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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中分害羞:“没……没这种事……”
假发想了想,咧开嘴笑:“很快小中分就能追上我了,到时候……”
小中分双眼睁大,眼中流光溢彩。
假发勾起嘴角,海风带起他的长发。
“到时候,再一起向着夕阳的方向奔跑吧!”
一个海浪爆开,瞬间把两人拍下。
“静冈还是不能久留。”毛利首领疲惫的叹了口气,撑着额角摇摇头。
“可是附近的地方没有较大的城镇以供逗留,而且名古屋爆炸一事之后,这一带天人的数量明显变多了。想要举军转移很不明智。”土佐首领开口表示怀疑。
“现在不行动,我们两州队伍都会变成死棋,土佐首领可有胸襟拿全军性命赌一回?”毛利首领深皱眉头。
“哼。”土佐首领冷哼,“现在的局面难道都是土佐的错?吾倒是好奇,名古屋之事,谁的人走的最拖沓,以致拖了全军行动?”
“吾的人殿后土佐首领有不满?没记错的话土佐擅在船吧,贵军若也想体验一把英雄般的陆上厮杀倒也无不可。只是,拖了后腿事小,全做了英灵才是遗憾。”
“你!”土佐首领怒吼。
毛利首领不动,池峒上前一步挡在前方。
“好……”土佐首领面容扭曲,“既是殿后,那名古屋最后的爆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长州应该不会知而不报吧?”
毛利首领看了看一边端坐的晋助,不动声色的回答:“确实不知。”
“听闻长州士兵陆上行军数一数二,首领也是征战沙场多年……最后一个离开,竟不知一二?”
“当时情况紧急,土地龟裂凹陷,无暇注意其他。”
“呵,吾真当长州精良锋锐。”土佐首领冷笑,“不过即使你们不说,土佐也不是没人猜得出来。”
毛利首领鹰目直视,神色晦暗不明。
“最后爆炸那么大的声势,地下炸弹数目数不胜数,布局之人必定花了很长时间。天人从外入内必然没有时间,难道还是自家人不成?”土佐首领冷声问,眼光却是直指晋助,“我听说,你带着另外几个人,迟了一个月才回来的?”
晋助放下手中的训练计划表,刘海下的脸露出一个讽刺的表情。
“不仅是迟了一个月,名古屋当中,我也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土佐惊讶于晋助的直白,微微愣了下:“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晋助点头,“自然。”
“是谁?!”土佐首领与毛利首领一齐厉声问。
“不知道。”
两个首领同时一怔。
“晋助!”毛利首领沉声。
“长州首领高徒,果然不同凡响。”土佐首领嗤笑。
晋助摇头:“土佐首领的逻辑也异于常人。”
土佐首领面色一僵。
“我知道是谁,可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这两者有什么矛盾么?”晋助幽绿的眼眸嘲讽的直视土佐首领。
土佐首领皱眉,手指微动。那眼神……仿佛被咬了一口,令人不快。
毛利首领没注意,只问:“是什么人?”
“一个游女。”晋助答。
场面诡异的沉默。
“一个游女?”土佐首领不可思议地反问。
“地球人?”毛利首领喃喃。
“是。”晋助点头。
“你怎么证明?”土佐首领逼问。
“她亲口承认。”
“人呢?”毛利首领问。
“死了。”
又是一阵沉默。
“死了?”鹰目怀疑地打量着紫头发的徒弟。
“死无对证,吾又怎么信你?”土佐首领更加不信。
“信不信无所谓。”绿色的眼睛中讽刺意味更甚,“就像师傅说的那样,按兵不动只是自寻死路。若是土佐不信,尽可化整为零潜伏静冈,只是到时天人部署完毕,三方夹击之下,不知道擅于空中作战的土佐水性如何?”
土佐首领面色通红,嘴唇抖动,最后甩袖而去。
毛利首领叹了口气,揉揉眉心:“锋芒毕露。”
“师傅不也有心打击土佐。”晋助不以为杵,手中的训练计划从没放下。
“两队联合,若不能真正同心协力,而是各自为政,名古屋之事必会重演。”
“名古屋的时候土佐船队先走了对吧?”晋助冷哂。
首领颔首:“你猜到了。”
“想保全自己,又想争功立威,哪有那么好的事?”
首领起身踱了几步,微侧身问:“那游女与你之间,发生了什么?”
晋助慢慢抬头,幽绿的眼睛瞬间暗沉下去:“什么?”
“往日不论发生什么,你总能从中了解一些情报。”毛利首领面沉如铁,“这回呢?她到底是何身份?你了解到什么?”
良久的沉默,久到毛利首领错以为晋助永不会再开口。
低沉的声音,带着寡淡的语气:“没有,什么也没有。”
首领眉心紧皱:“确实?”
晋助摆摆手,视线又一次集中到手中的纸上:“不过一介游女,我又怎屑于去问她的过去?”
说完,整理了下手中的资料,径自走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1、假发的一天。
天边刚露白。
鸡鸣声大作。
假发伸手捞过从北囿老爹给的新宠物,摸摸,蹭蹭,睡着。
鸡鸣不止。
“唉。”
洗脸回来的小中分叹气:“小太郎君,起床啦。”
“毛团……”假发喃喃。
“北囿老爹来了!”小中分惊喜。
“软……”
“晋助君来了!”小中分慌乱。
“啡啡啡啡啡啡……”
“嘭!——————啪!”
人形的大坑外面,只挂着些许黑发。
小中分花容失色……呸,这是形容假发的!……好像也不对?
晋助收回利落的小腿,对着小中分吩咐:“看到了吧,就这么做。”
众人默。
清晨。
众人晨练。
拳,刀,剑,棍……若干认识不认识的兵器,等。
众人呆愣。
晋助淡淡:“一个一个试验,今天内选出最合手的。”
场地于是喧闹起来。
各自练了很久。
假发嚎啕:“哪有晨练会这么长啊!?”
晋助瞥眼:“长么?太阳还在头顶上啊。”
“只有中午太阳才会在头顶上!”
晋助点头:“我知道。”
假发抓狂:“晨练晨练,不是早上的训练的意思吗?我的早饭呢?早饭呢!”
晋助鄙视:“是你起晚了。”
“你一个人跑去吃早饭了大家可都在挨饿呢!”
“他们都吃过了。”
假发愣。转头。
众人默默点头。怜悯。
“诶?真的么?诶?”假发不可置信。
小中分叹气,摸出藏起来的馒头塞进假发手里。
“我起的……也没怎么晚啊?”假发疑惑。
如果你指的是被晋助君踹了之后又呼呼大睡了两个小时的这种事也不算晚的话……好吧。你赢了。
短暂的午饭时间。
10分钟午休。
“继续。”晋助发令,“你,没错就是你假发,跟我对练。”
假发有不祥的预感。
“不是假发是桂……等等晋助你要干什么?!”
一个小时后,北囿老爹抽出JUMP。
假发无力。
两个小时后,北囿老爹打了个哈欠。
假发萎靡。
四个小时后,北囿老爹打着鼾在草地上翻了个身。
假发恍惚。
六个小时后,北囿大妈领着丈夫的耳朵念念叨叨着走远。
假发……扑街。
“姥姥……姥姥你来接我了吗……”
“死……了……”
“妈妈……呜……”
“zZzz……”
地上东倒西歪一大片。
谁枕着谁的大腿,谁压着谁的手臂。
完全不管了好吗!眼睛睁开的力气都没有了!斯巴达!究极进化版的斯巴达!
假发真的在用爬。
手脚并用。
“我……我要去问问……问问银时……”
假发满脸水,不知是汗是泪。
“他怎么能预见……不应该……”
半垂的头落下。
假发至死不明(喂!)。
2、小中分的一天。
感谢生物钟,小中分到点就自然醒了。
刷牙洗脸。
众人也陆续到来。
环视一圈,果然没有小太郎君。
进屋,鸡鸣满耳。
这样还能睡?
喊之,无果。
连晋助那一脚都不起作用?这是怎样……无敌的淡然?!
身处杀气之中而悠然自得!泰山崩于面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