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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没有料到你们在这种地方的是我们这边的同盟军!!
池峒闭上眼睛扭过脸,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旁边毛利首领不愧领军十余年颇有大将气场,他在鲜花漫天粉色浮动的背景里站得笔直,丝毫不动,只是额头的青筋跳的略欢快。
“能想到隐藏在这种地方,天人确实不易发现。”首领点头。
——首领?!池峒护卫唰的扭回头,因为动作太大,脖颈处嘎嘣一声脆响。
“我们的人呢?”毛利首领话锋一转。
“在三楼的隔间儿哟,我们儿是不会亏待长州方面儿的……”蠢马扬手指上方。
池峒真想上前把蠢马的舌头捋直了。
首领扭头走掉。
池峒想跟上,顿了顿,还是回头问了一句:“那艘诱敌的船……自动操作的系统是对我们很有益的技术,还有没有回收的可能?”
蠢马扔回一个疑惑的眼神:“自动操作系统?土佐怎么可能有这么高档的东西?”
池峒立刻黑线丛生:“那船是士兵开走的?你们就这么放弃他了?!”
蠢马听见稍稍清醒了一点,想了想,又挠挠后脑勺,看上去好像一只大型的灵长类动物在抓虱子。
“似乎……没有人?不不不一定是有人操作的……诶?有人吗?诶?”
“……”池峒护卫放弃等待追上他的首领。
……黑子野,你多保重,好自为之。
上三楼拉开门,以为会看见满室的靡靡,再不济也是束手束脚一片红脸。
谁知门内众人喝茶的喝茶,休息的休息,全是后勤的大老爷们儿,想象中的茶点女们一个都没有。
首领颔首,目光自豪。
大老爷们儿苦笑着迎进首领,神色萎靡。
“怎么了?”池峒疑惑。
士兵们仰天长叹,正要诉苦,门外嚷嚷声已经透过纸门传进来了:“不许进来!女的一律不许进来!什么鬼计划?什么分散隐藏?为啥要选在这种地方!是不是你们这帮臭男人提出来的?看看看有什么好看!你的眼睛要往哪放?是不是要钻到人家衣服里去?幸亏我在,不然你就走马上任了是不是?”
说着就看见北囿大妈揪着自家丈夫的胡子进了门,门里面所有留胡子的男性都反射性地去捂下巴。
首领咳嗽一声,往嘴里倒茶。
难怪这群老粗憋得住,原来是有只母老虎。
卷毛循着“咔嚓咔嚓”的声音找过去,果然找到了正在理发的同门们。
借的是游女们用来修剪眉毛的剪刀,还有做为头饰的小木梳,女孩立在小矮凳上,表情认真。
刺猬头第一个看见卷毛,朝他招招手。
卷毛挖着鼻孔游过来:“哟,你脑袋上的刺又回来啦?”
刺猬头甩甩被剪短而竖立起来的头发,笑的很精神:“是不是清爽了很多?”
“傻了很多。”卷毛点头。
修眉的小剪子破风而来,擦过卷毛的脸庞,定在他身后的木柱上。
阴森森的紫色眼珠子看过来,鬼气四溢。
卷毛抬起爪子拍上刺猬头的肩膀:“太帅了!地球的未来就交给你了!我相信白色的明天在等着你!”
刺猬头看看柱子上微微颤抖的剪刀,再看看卷毛满是冷汗的脸,默默打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把另外三个人叫过来。快去。”阿圆女王高贵冷艳的下达命令。
于是卷毛折返回去,走到紫毛面前二话不说出拳就打。
假发尖叫:“银时你疯了吗?!”
卷毛:“矮助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的设定跟山地女猩猩重合了呢?快去找她报仇吧,因为这一切都是迁怒啊!”
紫毛莫名其妙,膝盖一弯一顶,正好顶在卷毛的胃部。卷毛一个激灵,倒在地上嚎叫扭动。
紫毛揉着自己的脑袋皱眉:“你又在疯什么?”
卷毛哼哼唧唧:“山地女猩猩要来剪头发……”
假发摸摸天然卷的脑袋:“没发烧啊。”
小中分也伸手去摸:“会不会是发低烧?”
“低烧?”假发扭头问。
“大概就是体温比正常人低。”(大误!好孩子们不要相信!)
“原来如此。”
最后还是刺猬头靠谱,找过来对三只同门说明情况,拖着半死不活的卷毛一起过去。
阿圆拿着剪刀。剪刀咔嚓作响。
假发捂着头发表示与秀发共存亡。
女孩在自己的头发上比划了一下,明确告诉他只是修剪打薄,假发这才松手。
紫毛看着仍然是马尾的假发皱眉:“不想活了吗?再被抓住,你不一定逃得了。”
卷毛疑惑地去看假发。
假发却咧嘴,松掉马尾,三下五除二扎好一个新发型。
“怎么样?这样就不会被抓住了吧!”假发兴奋的星星眼。
紫毛和卷毛嘴眼张大一时言语不能。
小中分的脸上闪动着倾慕的光芒。
同门们仰望这个二货,低下头双肩耸动。
唯一的女孩呆了一阵,冒出来三个字:“女孩子……”
棕色的大眼睛,秀丽的五官,娇小的脸庞,柔顺光泽的长发顺着左侧的肩膀而下,然后在发梢轻轻束起。
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简直就是……是女孩子啊混蛋!
斯巴达!整个人都要斯巴达了!
混蛋你真的是雄性吗?真的不是藤冈春绯*吗?(*:出自《樱兰高校男公关》)真的不是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吗?真的不是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吗?真的真的不是女人吗?!好想把你裤子扒下来看看到底有没有水管啊喂!……啊!不要看过来!老子是直的直的!作者你不能这么不负责!我家三代单传到我这代更是把一切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所以我喜欢的是妹子!是妹子!!
先不管以上到底是谁的吐槽,总之我们的阿圆妹子首先动了。
她伸出双手,义无反顾地按上假发的胸膛……
“……”全场寂静。
妹子抬头,有些疑惑:“还没发育?”
“噗!”卷毛喷了。
“咳!”紫毛呛了。
“嘶……”不知道哪来吸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假发拿下妹子的手,低下头,一副就义的表情开始脱衣服。
“小——太——郎——!”尖叫着扑上去,小中分死死捂住假发的衣领。
阿圆妹子转过头,朝紫毛招手:“下一个。”
两个似乎设定重复的人默不作声,只有咔嚓咔嚓的剪刀声响。
紫毛的头发软而细,柔顺度不比假发差。紫色的碎发有些遮住了眼睛,被女孩用木梳隔开,嚓嚓剪掉。
“为什么是你?”沉默了很久,紫毛先开口。
“北囿婶在楼上发飙。”妹子动作不减,转到后面。
“其他人呢?”
“他们只会用长刀割头发。”
紫毛在脑子里想象一下用长刀修头发的场面,冷静的闭上了嘴。
看了看眼前的紫色脑袋,妹子点头:“可以了。下一个。”
紫毛站起来走到一边,摸摸自己修好的头发默不作声,似乎有些神游。
卷毛推小中分上去,小中分却摇头:“我也要向小太郎那样留头发!”
死鱼眼更死鱼了,天然卷抠着鼻孔鄙视他:“蛤?留头发?像假发那样?你也想变成女人吗?跟假发一起走上女人这条不归路吗?”
这次飞过来的是木梳,被卷毛险险握住了。
“你看不起女人吗?”阿圆锐利的眼睛瞟过来。
“干嘛?生什么气啊你又不是女……对不起我道歉!”
逼近眼球的剪刀慢慢撤离,卷毛抹了抹头上的汗。
“总之我要向小太郎学习!”小中分扔话。
没办法,只好轮到卷毛。
“……”死鱼眼默默注视紫眼睛的妹子,半晌冒出来一句:“银桑的头发不多……”
“给我坐好!”
“……”只好坐上去。
“嚓嚓嚓嚓”,银色的卷毛一点一点掉落,掉到黑色的、紫色的、各种各样的头发上,混成一堆。
大概是卷毛难剪,修剪的时间特别长,阿圆妹子心下疑惑,为什么都杵在这看着?
她不了解这是小鬼们的风俗习惯。
每年东南风吹遍树梢的时候,烟灰色长发的男人就会拿出专门的钝头的剪刀,在院子里铺开一条方巾为小鬼们理发。
院子的一边有一堵划满横线的木墙,春天会有藤蔓蜿蜒过参差的横线爬到墙的那边。
小鬼们会在院子里排好队,围成圈看着,轮到自己就爬上去乖乖坐好。身后的人轻柔地为自己披上一块大巾,暖洋洋的太阳照得自己昏昏欲睡。
同门们在边上叽叽喳喳聊天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