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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首肯,我也没有机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其他的任何人,如果没有父汗或八阿哥的点头,那怕是沾上这片湖水,也会杀无赦,这真是不公平。八阿哥在众多阿哥里总是特立独行,其他的人都只会叫父汗,可是他却人前人后的叫阿玛,其他的人从小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可以与父汗相聚,而他却从小就可以与父汗朝夕相处;为什么可以这样不公平,我们也是父汗的儿子,可是却只有他得到了父汗的爱。”
“听说你们三兄弟也都倍受宠爱啊。”
“那不一样!”多尔衮年少的脸庞上显出不甘心。
温霆不语,是啊,父汗的宠爱与父亲的关爱还是有着太多的不同。一个孩子要的还是父亲的关爱吧。
“我要得到你,总有一天我会得到八阿哥曾经得到过的所有东西。”
温霆看着多尔衮,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惜,多尔衮太要强,正所谓柔能克刚,刚极易折,他将来的人生怕是会有很多的磨难吧。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多尔衮冲着温霆叫。
温霆笑了笑不再理他,扎了个猛子潜入水中。
水中,皇太极偷游到温霆的身边,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吻住了他的唇,潜出水面。
啊!温霆挣脱开长舒一口气。
“你跟多尔衮谈得很欢吗。”皇太极笑道。
“你这个弟弟太要强。”
“是吗?我倒觉得他野心太大,似乎想做一字并肩王呢。”皇太极冷笑。
“上岸吧,有点累了。”
二人游上岸,温霆正要取衣,皇太极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抱住他,吻着他,把他推倒在草地上。
唇舌在温霆的身上游走,双手在温霆的身上抚摸,双腿如一字马被撑开到极限,脚上的镣铐都仿佛要崩断。
菊穴尽露。身体的颤动令菊穴也在颤动,皇太极伸出双手将温霆的菊穴尽力的扒开,甬道内那绯红的颜色展现在眼前。舌头轻舔,牙齿碎咬撕扯。
“啊,啊,痛,痛,痛。”温霆身体颤抖着惊叫。
皇太极握着渐渐肿胀的命根,顶住温霆的菊穴口,却并不深入,只是浅斟慢饮般在菊穴口来回抽插磨梭。但却更要了温霆的命,那菊穴之中便是此处最是敏感。如同那命根之中便是那□之处最是敏感。此时皇太极的手便握着温霆的命根磨梭着□。
温霆身体不时的惊颤,挣扎着离开皇太极的身体。
皇太极悠然地向前跟上,再次握住温霆的命根,自己的命根也再次抽插着温霆的菊穴口,如是反复多次,温霆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已退到湖边,再无退路。
皇太极突然将温霆的身体翻转过来抱起放在湖边围栏之上,前面便是湖水,温霆只得用双手紧握两边的围栏,把头仰起。
眼光所及之处,赫然便是挺立对岸的多尔衮。温霆本能的心一慌,正要扭头,却不想皇太极一只大手牢牢的压着他的后背,双腿被着力撑开,那肿胀命根抵着菊穴口,发力挺刺!
啊!温霆身体紧跟着向前,头差点跌下来,可是那是石头围栏,头跌下去岂不碰得头破血流?只得双手紧握围栏,头更着力的仰起。
皇太极的头也高昂着,凝眸湖对岸的多尔衮,君临天下般地笑了笑,掐着温霆的腰,大力冲撞着那令他销魂蚀骨的菊穴甬道。
每一次的冲撞都是那么的有力,每一次的冲撞都是那么的深入,每一次的□都令温霆浑身激抖,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跌下,抬起,在这跌下抬起之间那令人沉溺的呻吟充斥在皇太极的整个身体心魂里。
“啊,啊,不要了,嗬,停下来吧,我,我的肚子好痛,我,啊,啊。脖子要断了。啊。”温霆喘息着尖声哀求。
可是他的哀求却如那风来疏竹,风过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潭不留影。消失无痕。
皇太极的心如那海潮,在温霆的喘息尖叫声中涌起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情,温霆的菊穴甬道在皇太极着力开垦之下,□液满盈如泉,流入湖中,滋养着湖中的鱼儿茁壮成长。
多尔衮咬着牙,铁青着脸注视着湖对岸的活色生香,内心却是相当的震撼。温霆在父汗面前被那两名春宫高手前后夹击的时候,都没有发出过这样纵情的呻吟尖叫。
不过是同样的春色无边,为什么居然会有不同的万种风情?
小楼听雨
温霆安静的坐在书房里看着书,外面下起了雨,一片迷朦。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人浑身湿透的冲了进来。
一身湿衣,脸上却是喜洋洋的。
正是多尔衮,些许日子不见,他似乎又长高成熟了些。
温霆已经不用再问他为什么能来,能来到自己的面前,必然是获得过皇太极的首肯。
“我今天来这里,是父汗允许的。”多尔衮说。
温霆心震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多尔衮。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并不仅仅是八阿哥能拥有你,只要能承继大统就可以拥有你,这真是一个相当诱人的战利品。我额娘被封为大福晋了,而我也成为贝勒。所以我特意向父汗要了一份赏赐。”多尔衮骄傲地说着举起手中闪着银光的钥匙。
原来多尔衮已经不须要得到皇太极的首肯,这意味着温霆将来可能要面对一个新的左右他命运的主人。
“你知道吗?父汗是当着八阿哥的面把这把钥匙交给我的,也就是说,就算八阿哥把太子拉下了马,也不代表他就必定能成为后金王朝的继承人。”
“这是你们的家事,与我无关,你完全没有必要冒着大雨过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些。”温霆淡淡的说。
“但是我要你和我庆祝。”多尔衮说完走到温霆面前替他打开镣铐。轻握着他的手腕脚踝,和腰际按摩着。
多尔衮的手是那么的温柔,多尔衮的眼神是那么有专注,多尔衮的声音是那么有疼惜:“镣铐戴了这么多年,手腕上都有印痕了。”
温霆心里莫名有些感动。
“我们比武吧,听说你的武功很厉害。”多尔衮兴奋地说。
温霆看了多尔衮一眼笑道:“你的父汗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给你钥匙吗?”
“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意思?”多尔衮不解。
温霆笑了笑说:“你等我一下。”说完转入内室,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换了一身便服,束了发冠,腰带,穿了皂靴,完全没有囚徒的影子,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潇洒的青年。
多尔衮正觉得莫名其妙,忽听外面有人在喊:“温公子,起程了。”
“要跟我去吗?”温霆问多尔衮。
多尔衮十分好奇,忙点头道:“去。”
温霆走出房门,手里还多了一个锦盒。影子侍卫递了一把油纸伞给他。可是当多尔衮出来时,侍卫却愣了一下,居然有点防备的看着多尔衮。
“没事,带他去吧。”温霆从对方手中又拿了一把油纸伞递给多尔衮,向前走去。
多尔衮看不到侍卫的脸,只因侍卫全都穿蓑衣,戴斗笠,蒙面,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一扫而逝的戒备眼神。
一行人出了离岛,坐上了马车,便在风雨中风驰电掣而去。
出城走了大约十里路,来到一座庄园前,温霆下了车,带着多尔衮下来,庄园朱红大门朝南开迎接客人。
走进门,是一个宽阔庭院,院内居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所有的男男女女都在准备食物,打扫庄园,似乎在准备着重大宴会的感觉。
看到温霆,他们都低头唤公子,温霆也一路含笑点头内进。
直到正厅,厅堂上早已坐了一位妇人,两边各有侍从侍候。
多尔衮抬头一望,便知此妇人定是温霆之母,因为二人长得极像,但却又是那么的不同,不同之处就在于,你一眼望去便知此妇人是一位绝色佳人,而你一眼望见温霆,便知他是一个绝美男子。
温霆跪倒匍伏大拜,口中称:“孩子叩见母亲,祝母亲福寿安康,寿比天齐。”
“霆儿,起身吧。”妇人说着话,站起身,眼中有泪光,过来牵着温霆的手向内室,居然就这样把多尔衮落在正厅,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多尔衮虽觉意外,但这座庄园更令他奇怪,便出了正厅四处游逛。
看着看着便发现了许多不同之处。
首先他发现这座庄园居然是按照后金王朝二品诰命夫人的规制所建,温霆的母亲居然是王朝的二品诰命?
再则,他发现那些来来往往的仆役,男的□精壮,女的端庄大方,最大的看来也不过五十岁,一点也没有其他地方的奴仆唯唯诺诺的样子。
转到庄园的后面出了院门,多尔衮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