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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当年《恶作剧之吻》的原著作者多田薰将江直树的原型的主频设置得太高了,远超一般的主流配置,估计在高配中也算是排的上号的。
自从直树转系的那天起,我就发现我彻底被人管制了。
虽然现在直树和江伯父正处于冷战中,直树的心情算不上好,但他每次面对我,依然是那副奸诈狡猾的狐狸样,他更是喜欢挖坑,让我不知不觉中顺着他的话跳到坑里去。
我严重怀疑现在的直树已经因为我的到来,那个冰山面瘫外冷心热的新世纪好男人就像是偏离了很多的电视剧情一样,被彻底崩坏了。
31
被彻底崩坏的江直树就算是在医学院混得如鱼得水;依旧希望和江伯父恢复以往的良好关系。但是江伯父看似慈祥;内里却非常固执,直树转系的事情都过去两个月了;他仍然看着直树就会生闷气。
江伯母和江裕树夹在冷战的父子中间就已经十分难受,更别说我、湘琴和爸爸这三个本来就只是寄宿在江家的外人。虽说江家和爸爸曾有过口头上的关于我和直树大二结婚的婚约;但现在我们才大一;谈这些为时尚早。每次吃饭的时候爸爸都努力想要江伯父和直树父子两像以往那样和谐共处,但收效甚微。
当夹心饼干的日子不好过,因此,当爸爸告诉我和湘琴他已经找到房子准备搬出去的时候;我们心底反而松了一口气。
爸爸找到的房子很小,勉强够我们一家三口住下。当爸爸带我和湘琴去看房子的时候;我知道,搬离江家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在看完房子的当天晚上,爸爸就和江伯父江伯母提出了这件事。
“现在湘琴和阿姝在我们家不是住得好好的么,为什么忽然想要搬出去住?”江伯母问道。
“我们家在这打扰你们这么久了,现在有能力搬出去住就不希望再给你们添麻烦了。”爸爸笑着说道。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江伯母一脸哀怨,“如果你们搬出去住,我不就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到可爱的湘琴和阿姝了么?”
“可是······”爸爸讪笑着,“真的不想再给你们家添麻烦了,我们搬出去住就好了。”
不管江伯母如何挽留,爸爸就是不愿意松口。江伯父看到爸爸执意要搬出去另找房子住,准备挽留的时候看了眼直树,然后又沉默了。
就这样,我们家在江家住了一年多以后,搬离了江家。
直树现在和我同班,即使搬离了江家,对我们的关系依旧没造成多大的影响。直树也不希望我们家一直夹在他和江伯父之间左右为难。
医学院的课业繁忙,不然我倒是很想出去打工,可平日里背和直树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够了,哪有那么多的闲心想着去打工。
虽然我一直这么说着安慰自己,但在听到湘琴出去打工赚钱后依然免不了满心哀怨,我真的也想去打工赚零花钱啊。
爸爸对我和湘琴很是宠爱,但家里的条件本就不是特别好,因此我们得到的零花钱很有限。再加上本来就已经成年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成天向父亲要钱简直说不过去。
于是,在看上某款很适合直树的钱包但是没钱去买后我更是哀怨了。就算是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打工去。
打工这样重要的事情,得提前和直树报备。直树听到我说要打工,也起了要打工的心思。
大学的兼职蛮多的,直树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一个可以让我们两个人同时打工的地方。
虽说工资不是很多,但胜在工作时间短,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消化每天的功课,还能让我在打工的时候也能看到直树,所以这个工作算是上佳。
在打工的时候有直树帮衬着,倒是没出什么事,平平稳稳的赚到了能够买到我想买给直树的生日礼物的钱包的钱。
生日礼物这东西,还是要有些惊喜的好。
去专卖店买好东西顺便包起来后,我就一心琢磨着要如何给直树一个惊喜。
直接送给他肯定没有惊喜,像直树这样腹黑的人一定早就猜到我打工是为了给他买东西。只是想着直树最近挖下的让我跳的坑,我总是不甘心,希望用一种让直树猜不到的方法给他个惊喜。
只是没想到,这个方法也让我猜不到。
直树生日,江伯母特意准备了丰盛的大餐邀请我们来。
虽然离开江家有这么段时间了,但我们和江伯母丝毫不见生疏,依旧是如同以往的真正的母女般亲近。
江裕树这个小孩子,明明看到我和湘琴就很高兴,还要装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斜眼瞪我,惹得我心中一阵好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受了直树转系的定局,江伯父和直树的关系现在看起来要好很多。
大家热热闹闹的吃过晚饭,就围在厅里面看电视。
江伯母偷偷把我拉到厨房。
碗筷已经被收拾好了,厨房干干净净的。江伯母神秘的指着摆在一张小桌子上的盒子,“阿姝,你看这是什么?”
“这个不就是蛋糕盒吗?”这个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随处可见的蛋糕盒。
“你在仔细看看,和一般的蛋糕盒有什么不同。”
我走到小桌子前,没发现蛋糕盒的奇特之处。我在桌子周围看了看,再伸手摸了摸盒子。
盒子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它的表面凹凸不平,就像是刻过字的。我沿着盒子上的纹路细细抚摸,忽然脸色一红,这盒子上刻的,然是“江直树和袁紫姝订婚蛋糕”。
我是什么时候答应和直树订婚的啊。o(╯□╰)o
我僵硬着回过头去看着江伯母,“伯母,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你和哥哥的订婚蛋糕啊。”江伯母笑眯眯的说道。
“我和直树?”
“你和直树都确定关系这么久了,早该把婚定下来,我一开始也是忘了才拖到现在。”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答应过要和直树订婚啊。
虽然早就知道会和直树订婚,但没想到会这么早,江伯母,你确定你不是先斩后奏么?
“你们在看什么?”直树忽然斜倚在厨房,“不是说去拿蛋糕么,怎么拿了这么久?”
这个蛋糕已经被江伯母给深度化了,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生日蛋糕了。
可能是我呆住没说话,直树走到了我们身边。他看着蛋糕盒子,伸手一摸,脸色浮现出浅浅笑容,“阿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进我家的门?”
我脸色一红,下意识反驳,“这个蛋糕不是我定的。”
“哦。”直树的了然的笑笑,“用不着这么害羞,既然你想,那么我们今晚就可以订婚。”
江伯母在一旁看着我和直树的互动,脸色都笑开了花,偏偏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那里左顾右盼。
“我才没有!”我本来还想继续反驳,但看着直树愈来愈冷的眼神,心中忽然一寒,马上狗腿的说道,“那就今晚订婚吧。”
我以前也没这么狗腿过,但是我领教过直树的腹黑本事,知道今晚若是不随着他的意,往后说不定还会被他以此为借口来进行各种各样的“惩罚”。
于是,在这个本来是直树生日的日子里,我和直树光荣的把一只脚伸进了婚姻的坟墓里,另一只脚,就等着完婚后再伸进去。
而我为直树准备的生日礼物,也被当成惊喜的订婚礼物送给了直树。
32
当我被订婚彻底绑住以后;直树好似松了一口气,对我也犹如春风般和煦,不会出现偶尔崩坏的腹黑模样。
但是订婚以后;我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安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忘记了。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直到我从直树口中听到江伯父的生意出现问题之后,我才想起来,原来还有江伯父为了逼直树继承家业假装公司出现事故的事。
直树最近习惯温和优雅的笑着,但直树和我说江伯父的事情时,他的笑容中却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苦涩。
听说江伯父的公司出事,直树的心中也不好受吧。我是知道伯父的公司完全没有问题,不用担心,但是江直树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
湘琴和爸爸也一个劲的追问着江伯父公司的事情,到最后,爸爸终于下定决心,“湘琴和阿姝,我们也去江家看看吧。”
爸爸带着我和湘琴到了江家。
江家的气氛很微妙,明明应该是给人一种令人担心的感觉,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