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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
“你没吃早餐?”玛丽关心的问,又笑他,“怎么就饿成这样?”
“是没吃,”他叹息一声,“西蒙斯的家人来得太早了,我才刚刚起床就不得不去迎接他们。”
“那么你多吃一点儿,”玛丽一边说,一边从自己那块蛋糕上又切下一块,叉给他。
结果巴德尔就握着她的手,慢条斯理的吃掉了那一块蛋糕,吃完之后舔了舔嘴唇,“玛丽,还是不够……我觉得应该吃肉。”
他又摇铃,叫家养小精灵送来了冷肉和沙拉,一边吃,还一边向她解释,“晚上的宴席肯定也吃不好,我又不能留下来,所以还不如现在多吃点儿。”
玛丽知道晚上宴席是招待亲戚们的,于是笑道,“索菲甚至都不留下来呢,如果让西蒙斯老太太在宴席上看到你,那些珍贵的瓷器餐具恐怕就难保了。”
“别提她了,”他挥了挥手里叉子,“玛丽,我跟说吧,这段时间我帮菲波斯准备婚礼,就天天在想我们婚礼将要怎么办,我有很多有趣想法,这次都没告诉他们,要留到我们的婚礼上。”
“巴德尔,你在诱惑我么?”玛丽笑道。
“这算什么诱惑,”他显得很无辜,“如果现在让你看那些家传珠宝首饰,才真的是诱惑呢。”
巴德尔虽然这么说,却又滔滔不绝讲起他的那些想法了,当他说到要用各种盛开玫瑰花藤搭一座漂亮的帐篷时候,玛丽真就憧憬起来。
她还没有爱上他呢……玛丽想了想,最终还是毫不客气把话题岔开了。
“巴德尔,伤口真还疼么?”
“早不疼了,”他笑嘻嘻,“我就想找个理由把你叫过来。”
玛丽放下手中叉子,走到巴德尔背后,他刚端起一杯酒,咕哝着,“玛丽,你要干什么?”
她清楚知道他伤口位置,迅速伸出手,用最均匀力道按了按。
巴德尔干嚎了一声,“哦,玛丽,轻点儿。”
“果然还是疼,”玛丽回到座位上时候,就皱起了眉,“受伤皮肉很难彻底恢复,有些人,伤口的部位长期都会一按就痛。”
他把酒杯放下了,拿着一条餐巾,使劲儿擦着手指。
“巴德尔,我觉得应该能恢复,”玛丽只好补充道,“你能够常常吃到营养丰富的食物,也勤于活动身体。”
“这就够了?”他看着她。
“这方面恢复完全看个人的身体情况,”玛丽笑了笑,“因而我对你总还是有信心的。”
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又看着她盘子,“玛丽,不你多吃一点儿么?”
“想吃什么?”他又问,“我叫它们现在就去做。”
玛丽连连摇头,“行了,我吃饱了。”
“去哪里散散步?”巴德尔又建议道。
玛丽依旧摇头,她担心会遇上别人。
他仿佛看透了她心思,便过来拉她手,“带你去个地方,幻影移形去,那里肯定没有人。”
他选择目的地是庄园旁边森林里一棵高大橡树,玛丽看到,橡树上高高挂着一座树屋。
这树屋建得非常完整,绝非粗制滥造产物,玛丽称赞了一句,巴德尔就笑道,“玛丽,要知道,在十五岁以前,我一直是觉得全部奈特家的产业里,就只有这个树屋是我的。”
“这几乎全部是自己建起来,”他略带骄傲说,“特别是在掌握了各种咒语之后。”
“好极了,”玛丽笑道,“不过,你小时候是怎么上去?”
“用漂浮咒,”他说,“我六岁时就从家庭教师那里学会了漂浮咒,十三岁学会幻影移形。”
“这就是家庭教师好处了,”玛丽回答中免不得要带上羡慕口气了,“我还是在毕业之前突击练习了几天,才算是掌握了幻影移形。”
巴德尔突然就伸出手,摸了摸玛丽头顶,就仿佛是在安慰她,又问她,“不如跟我上去小坐一会儿?”
依旧是漂浮咒,这树屋天花板也不算矮,至少玛丽还是能站直身体,但巴德尔就必须要低着头,迅速变出了好几个软绵绵坐垫扔在地板上,然后就坐下了。
“我唯一后悔就是没把树屋修得再高一点儿,”他说,“哦,玛丽,也坐吧,不用再看了,叫索索过来收拾过这里,看起来他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他懒洋洋的伸着胳膊,用魔杖戳了戳这间树屋里唯一摆放在墙角的那个小柜子,柜子门自己打开了,银制茶杯和茶壶一个接一个跳出来,跟随其后是个铜水壶。
“哦,我也有这么个烧水壶,”玛丽说。
“我的肯定要好一些,”巴德尔有些得意,“因为它不用生火。”
他施了个“清水如泉”把壶灌满水,用魔杖敲了敲,过了一会儿,那壶就冒出了水烧热“吱吱”声。
“玛丽,麻烦,”巴德尔斜靠在树屋壁板上,眼睛就几乎合上了,“你把柜子里茶叶找出来。”
“不去,”玛丽果断拒绝,“巴德尔,我是来做客,你应该款待。”
“好吧,”他答应着,却依旧显得很有兴致,找出了茶叶,很快,水烧开了,他又泡上了茶,给她倒上一杯。
“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他认认真真说,“我们没有茶点了。”
“哦,能喝上一杯热茶已经很好了,”玛丽极力使自己表现得像个宽容客人,又笑道,“先生,多谢款待。”
两个人喝着茶,巴德尔就慢慢说起他是如何建这个树屋,“其实这不是第一个,”他说,“第一个树屋花了两年时间,但越来越觉得它像一个窝棚,正好那时候家里指派索索专门服侍我,有了它帮助,就把以前那一个完全拆除了,又花了几个月时间建好了这一个。”
“小时候我也曾经幻想过这样树屋,”玛丽说,“可惜这对于麻瓜家庭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而且我家里全都是女孩。”
“那小时候玩什么?”他又问,“在去霍格沃茨之前?”
“最喜欢偷偷从厨房里拿点心喂松鼠,”玛丽笑道,“那时候觉得它们能听懂我在说什么,有两只松鼠住在家后面那棵大树上,只要给其中一只吃蛋糕,它必然会把另一只也叫过来,而且,它们甚至愿意让我摸它们的尾巴。”
“它们没准儿是一对夫妻,”巴德尔笑了一下,突然,他脸色就变了。
“玛丽,你的守护神该不会就是松鼠吧?”他有些惊恐问道。
玛丽点了点头,为了证明这一点,她立刻掏出魔杖,施了一个守护神咒。
一只银色松鼠在树屋里轻快跳来跳去。
“哦……不……”巴德尔直摇头,他也放出了他守护神,相对于松鼠来说,这是个庞然大物。
“这是什么?”玛丽一时没有认出来。
“是熊,”他有些沮丧说,“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熊,不过,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希望它变成一只松鼠。”
玛丽完全可以理解他这种心情,作为男性,他一定更偏好熊威武雄壮,于是她笑嘻嘻安慰他,“放心,巴德尔,我不会因为守护神没有变成松鼠就怀疑你的。”
“其实熊和松鼠也很般配,”他想了想,“都是森林里常见动物,只不过松鼠住在树上洞里,而熊住在树下洞里。而且,玛丽,我觉得让守护神变成一只熊也不是什么有趣事情。”
“不过,”他又笑道,“父母一直不喜欢守护神,如果我变成了松鼠,不知道他们是否满意。”
以玛丽在霍格沃茨学到知识,守护神更多是取决于个人性格和人生经历,她就有点儿为他不平了。
“你父母喜欢什么样守护神?”她问。
“菲波斯就很好啊,一只乌鸦,阿波罗圣鸟,”他叹息一声,“他自己还嫌乌鸦太普通了,不过,也许是因为爸爸妈妈真是把他当做家里的太阳神来宠爱。”
“我觉得熊比乌鸦要好得多,”玛丽不假思索评价道。
“他们对菲波斯确实寄予了太大期望,”巴德尔却还停留在自己思路里,“所以菲波斯放弃了继承权之后,他们都受到了打击。我一度觉得,这和他们早逝肯定还是有关系,但在这世上我毕竟就只有他这一个哥哥了。”
“巴德尔,”玛丽轻轻把自己手盖在他的手上,“别拿这些过去的事情来增加自己的烦恼,你父母亲,必然也是希望你和菲波斯能和睦相处的。”
“玛丽,你说得没错,”他揉了揉前额,然后打了个哈欠。
“我可以直接从这里幻影移形回宿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