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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姆乔他,原来不会这样的。’丽诺儿捡起一颗滚到她脚下的果子,捧在手里擦掉它的灰尘,亮得像镜子一样的红色果皮上映出了一双黑色的眼。
‘啊?那原来是什么样,这白痴难道会有深沉的时候?’
‘可能只是偶尔吧,偶尔眼睛里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忧、忧伤。’
‘嗯,那时候会像冰一样,盯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丽诺儿把果子冲着太阳的方向,刺眼的一缕从边缘射过,阴影和光同时出现在丽诺儿脸上,睁不开的眼睛里回忆会浮现吧。‘虚圈是没有太阳的,偶尔来现世看看光亮,心里会舒畅一些。’
‘可能有过吧,蓝色的瞳孔里。’一只白色的鸟从树梢飞向太阳,然后被光明掩埋。真的是出于一种来自心底的对太阳的向往,即使在虚圈那个阴暗的地方呆了这么久,我也不会排斥突然到来的白昼。
‘丽诺儿,你是来现实干什么的?’这是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是来,扫墓的。’
‘啥???!’
‘百屹你快过来!这边树上的野果都掉下来了!’‘我来了,青旅你慢点,我跟不上啊。’‘你跑得好慢啊,一会野果要被抢没了哦!’‘之角你少拿点!’
树林的另一边传来两三个孩子的声音,现在还是古代吧,他们都穿着麻布的破衣服。
‘啊!会被发现的,丽诺儿快躲起来!’我一下子跳到旁边的灌木后面,没站稳,大头朝下了。
‘没关系啦艾拉,他们看不见我们。还有你没事吧,有没有摔伤?’丽诺儿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起来,看看我刚刚身体落地的地方。
‘没、没事。。。。。。’
‘啊…,丽诺儿现在我们因该考虑一下怎么把那家伙扛走,果子已经被一抢而空了。’看看那棵树下,果子都被捧走了,葛力姆乔一圈一圈的眼睛露了出来,还有头上那像珠穆朗玛峰形状的包。
‘呵呵呵,没关系的,反正人类看不见他,等他自己醒过来吧。’
不久,天就黑了。葛力姆乔自己坐在树顶上不下来,我猜测他是不好意思下来。
‘呼呼,好冷好冷。’我抱着肩跳,树林里白天确实凉快,但是晚上真能冻死人。‘啊啊啊,要是能生起火来就好了。’
‘你不是能生火吗。’葛力姆乔突然地提醒,我莫名其妙。
‘我怎么生火?我又不是火柴!’
然后上面的人二话没说突然来了一记手刀,我左手上开了个小血口。
‘啊!你干嘛!晕啦晕啦,我晕血啊我。。。。。。’妈的你不是在报仇吧你!太狠了点吧!
‘艾拉,火生起来了。’丽诺儿微张着嘴看着我面前那几根燃烧了起来的细木棒。
‘哎???怎么生起来!’
‘你连这个都忘了?你的血不是可以燃烧吗。’葛力姆乔跳下来,往那几堆小火苗里又扔了一捧木柴,火焰变大了。红金色的,很漂亮。
‘我的血可以烧起来吗?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啊。’刚才我的血确实飞落到了那几根细木棒上,很难想象,这就烧起来了。
‘血液居然可以燃烧,这种能力还真是头一次见。’丽诺儿好像很震惊的看我,看来我的血还是个稀有品种。
‘你用这能力可是干掉了不少杂兵,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葛力姆乔坐在了木桩上,看着火焰。
‘那个,我可不可以再问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我要让敌人身上起火的话是不是首先要让自己流血?’
‘对。’
‘那、如果要群体秒杀的话是不是要自己砍自己?’
‘不是,你只不过是用身体接下了所有攻击,血飞出来,溅到谁身上谁就惨了。’
‘血大概有多少?’
‘足够解决掉一二百只了。’
‘嘅!。。。。。。’
我久违了的抽死过去了,足够解决一二百只?那不是一整个捐血库的血量吗!
天、天啊,这根本就是自残式的能力,我可不可以申请不要啊导演!
作者有话要说:自残式,嗯。
我弟弟来我家啦,我心情好啊心情好~~~
☆、你也是?穿越党?
‘。。。。。。天都亮了。’
昨天晚上我被我自己吓昏了,就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我躺在一小片开着几朵黄色蒲公英的草地上,软软的草叶比席梦思还要舒服。
阳光穿过树林的缝隙,刺得我睁不开眼,早上雾气蒙蒙,虫鸣还有鸟叫,一瞬间好像回到了我家,那个缠绕着黄瓜藤的窗外护栏。。。。。。
‘你醒了?’很温柔的声音,我回过头,纯净的白色连衣裙在水花闪亮的小溪边摇曳。
‘啊,不好意思,我有一不小心就会昏倒的毛病,让我算算这都第几次了,一、二、三、四。。。。。。’我掐着手指数,结果手指居然不够用。
‘呵呵,你可真有意思。’丽诺儿用一片大树叶乘了点溪水,叶面上有一颗水没有占领的的泡泡,泡泡表面就像是度了水银‘喝点这个,会清醒一点。’
‘哦。’接过树叶,真的很好喝,这个几百年前的人类世界没有什么污染,我甚至不知道溪水可以是这种味道的。
‘怎么样。’安静地看着我把水喝完,又亲切地问。
‘真好喝,这真的只是溪水吗?嗯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呢、对了,就是农夫山泉有点甜!’这可比那些瓶装的水好喝多了。
‘就算是好喝也不要弄到脸上啊。’丽诺儿用半弯的手指帮我擦掉脸颊上的水珠。
‘丽诺儿、那个。’
‘什么?’
‘不好意思唉。’
‘怎么了,怎么睡了一觉就突然向我道歉了?’
‘那个、我之前还一直再生你的气哦,你不会不知道吧。’唉,突然发觉自己是最狭隘的那个,丽诺儿明明是个很好的家伙,我还那么。。。。。。啊啊啊,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被醋冲昏头脑了。所以,现在我试探的问。
‘我当然知道啦。’很爽快地回答。
‘哎。。。。。。对不起啦。。。。。。’我没料到她会说的这么干脆,傻了一下,又道歉了。
‘不用向我道歉,与其说是对我、不如说是对葛力姆乔生气。’很大方的就这么原谅了我,但是话说也是,旁观者是最清的,更何况我表现得那么极端。
‘现在弄得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怎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我太冲动了啊。’在心里责备自己,给自己两巴掌。
‘你会不知道怎么办吗?’一个近乎完美的微笑,丽诺儿侧身时头发会微微拂动,裙子迷人的弧度,很容易让人沦陷的动作。‘你到刚刚为止不都是在凭着直觉活着吗,你难道会否定自己吗?’
‘当然不会了,自己做的事就算是错的,能够否定的也就只有那一时冲动。我还不自卑哦!’相信自己,给自己一点余地和鼓励,告诉自己我只是还没有长大。
‘那不就好了,你觉得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继续像原来一样靠着如同单细胞生物一样的直觉做事,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做不做得成就要看运气了!’这是一种给自己的放纵,多少有点消极。
丽诺儿好像很高兴我的激昂大喊,转身伏跪下来把手放进溪水里,轻轻拨水。
我从草地上站起来,身上掉下了几片落叶。
‘我说丽诺儿,我怎么突然觉得你这么贤妻良母呢。’我蹲在丽诺儿旁边看小鱼从她手边游过。
‘嗯,可能只是因为我比较善于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吧,毕竟在这里的时间很久了。’丽诺儿轻轻扔起一小块石子,水纹一层一层。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可以这样的,好羡慕哦,我只有把自己的心思暴露无遗的本事。’我抱着膝盖,鼓起腮帮子。
‘你以后也可以的,穿过来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可以看透别人脸上那一层薄薄的掩饰了。’
‘哦 ,原来穿过来的时间久了就可以呀,这么简单。。。简单。。。。。。哎哎哎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