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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迎来一秒不到的绝静,最先动作起来的人是斯佩德,什么都不说就冲了出去。之后云雀也跟着冲了出去,却在取车的时候被骸截了下来,「别去!」骸说,「现在阿诺德想见的人绝不会是你……」
云雀望进骸的眼底,最后还是妥协在异色的妖瞳下,把头盔放回去,迪诺跟山本正好出来了。
「那个笨蛋……」迪诺看着斯佩德跑远的身影,在看看一边被撇下的NSR500,「居然连车都没骑。」突然就很想哭了,斯佩德一个人在夜里狂奔的背影觉得很孤单很无助。
是个人就应该想得到骑车去吧——就连云雀都是直奔自己的车而斯佩德居然想都没想就跑了出去,「他疯了,」云雀看着转角不见了的背影说,「他已经疯了吧。」
你也会忘记车么?
那天阿诺德前辈也说了,他喜欢一个人比喜欢车更多,那么你也是一样的对么?只是你已经走过可以随心所欲的挥霍布置的时光了,对吧?
可是……
可是你们,明明都是曾经为了彼此而忘记自己的人啊……
「山本武,跟我走!」迪诺用力摇摇头,「阿诺德不会是那种轻易死掉的男人,你们别担心——没完成他跟斯佩德之间最后的戮战,他不会死的。」
「我们去哪?」山本一愣。
「你知道出事地点对不对?」迪诺努力的笑着说,「我们要把阿诺德的车找回来,我这里有最顶级的技师,即使是残骸也还把他恢复成那辆天不怕地不怕的VRT1000。」
「好!」山本跳起来,跨上自己的车,「我带你去找。」说话的时候眼眶红红的。
「如果有警力介入的话,骸,就拜托你了。」迪诺跨上自己的ZX12R,骸冲他点点头,「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吧。」想必两个人应该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吧,「我们去把VRT1000找回来,不然他会寂寞的。」说话的时候看着那辆孤零零的伫立的NSR500。
「也是我能为两个老对手做的唯一的事吧。」说完一笑,加了油门就往海边奔去。
「恭弥,和一平分手吧。」迪诺跟山本一走骸就从身后抱住云雀,头深深埋进云雀的脖子里,「算我拜托你,我怕……我怕有一天——痛!」
云雀向后一个手肘拐过去,脸有点涨的红红的,「你什么意思!」
骸很无辜的看着云雀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揍——想了想之前自己的话,「啊!恭弥我不是说你跟一平上床什么的啦!呀痛痛痛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错了我不说了。」云雀这次在骸的坏里安静下来,「呐,但是还是分手吧。」不想有遗憾……恭弥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遗憾。
「……」云雀叹口气,「已经分了。」只是一直都没跟骸说,觉得没必要,「而且是我被甩。」
「真的!?」骸掰过云雀跟他面对面,「恭弥恭弥我好喜欢你。」
「不用怕,骸。」云雀伸手重重拍在骸脸上,疼得骸呲牙咧嘴的,「我们比他们更强,无论那个方面。」
「恩。」骸用手包住云雀摁在自己脸上的手,「我们比他们强。」因为我们对于我们想要的,喜欢的东西从来不会放手不会懦弱,尽全力去争取。受伤流血也在所不惜。
「所以你不要想太多……还有,把你在外面惹的麻烦给的断干净!」
「是是是,」骸笑嘻嘻的抱住云雀,「恭弥说断就断!我保证以后不会去拈花惹草了!」
「恩。」
「因为我跟斯佩德一样不大喜欢用套子。」
「恩?」等云雀明白骸这话的意思一声大吼,「六道骸!!」
「玩笑玩笑真的至少开玩笑啦!」骸招架住云雀揍过来的拳头逃上自己的车,「我们先分两路吧。如果现场已经被封锁的话,一般论交通事故报废掉的车都会送去警局,我去帮跳马跳马拿车。你去追斯佩德吧。」
「……刚刚不是说我不用去么?」
「嘛……这里狂奔到你家医院不歇气的话到了也就是个半残了吧,没准阿诺德没醒过来他就先躺进去了。」
「= =+那你刚干嘛不早说!」云雀一吼也立马蹬上车。
「但是要是你追过去的话自然要用车载他去医院嘛……不要啦恭弥的后座人家我的都没上过怎么可以便宜那个小子,哦不,是那位前辈呢!」
六道骸……
你最好祈祷斯佩德最近会忙得不可开交不然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的。
而且别指望某个叫做云雀恭弥的人会帮你擦屁股!
——黑曜,暴走之And,So on……
2010…3…9 20:50 回复
双子星空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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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楼
黑曜,暴走之Only fairy tale
殇——未成年就死去。
那些日子谁都不会忘记,还没有长大的我们手拉手在高高的麦田里奔跑,阳光洒了一身的时候我们在跑,雨天淋湿了两个人路都打滑的时候我们也在跑,哪怕是下雪的日子,一面跑一面用没有牵着的手去接落在掌心就会融化的雪花。
和所有男孩一样,我们调皮我们倔强我们顽强。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翻学校的院墙逃课还以为自己是英雄,我们不怀好意的去撩女孩子们的裙子听她们的尖叫笑得没心没肺,我们跟干架不要命的冲上去挥舞还不够结实的拳头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然后相互搀扶着回家。
从可以被那片麦田淹没到长得跟麦子一样的高,从麦子的高度长成两个麦子的高度。我一直很庆幸那段时光全部都是和你一起很开心没有负担的跑过来的。
「你以前总要问我为什么要载恭弥,为什么会喜欢他。」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因为那天我看到人群里那么孤孤单单的恭弥,就在想——你看,要是那天来接我的人不是你,我一定跟他一样,从前被埋在稻田里现在被埋在人群里。
「所以我想帮他,就像你那时候来接我一样。」阿诺德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我想去接他。」
所以我说,我喜欢他。
所以我想,那个时候,你也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骸云两个人靠在医院的门边上,阿诺德刚刚苏醒过来。不过的确就跟骸说的那样——阿诺德醒了,斯佩德就差不多该倒下了。几乎两天不吃不喝的守着,人类的话,大概就是极限了吧。
醒过来的阿诺德看到床边的人没有太激动的反应,只是跟从前病了醒了一样,安静的浅笑着挥手打个招呼说,「我醒了,你去休息吧。」但是斯佩德死赖着不走,趴在床边睡了一小会云雀跟骸两个人就进来了。
骸问斯佩德都向阿诺德解释了没有斯佩德摇头,「不需要吧……解释什么的,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于是骸也只好努努嘴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突然有点崇拜你了。」
要是自己的话……
骸想,大概就是真遇到这样的事也会捆着云雀不放的吧。恩,斯佩德是个伟大的男人,而我是个伟大的爱人。结果云雀一拐子敲上来,「你只是个完全不负责的流氓!」
流氓又怎么啦。骸摸摸被敲痛的头——只要能一直牵着自己喜欢的那只手,就算流氓我也认!这么想着的时候云雀就自动把手牵过来,前所未有的紧。
「你放心……我没有自杀的念头。」阿诺德看着斯佩德笑着说,「只是那时候停不下来,真的停不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斯佩德拼命的点头,「我都知道。」因为那时候要是是我的话,我也停不下来。
「坐起来斯佩德。」阿诺德淡淡的笑着说,「你教我的,把背挺直了。我们从来不会输的,对不对?」
无论面对的是什么,我们从来不逃不输,那是我们两个最后的也是最大的骄傲。
「如果我的车还能跑,真想和你跑真正的最后一次。」
「能跑哦。」骸笑嘻嘻的挥手说,「跳马召集了敢死队,把你的车捞起来了。然后又连夜剥削他的工人叫人家加班加点把你的车修回原来的样子了。不过等你能下床了最好亲自抄刀去调一下。」毕竟自己的车都是符合自己开车习惯的,有些调试都要亲自上阵的。
「帮我谢过跳马吧。」
阿诺德的伤势很神奇的居然不那么严重——医生说只是少量的肺部进水,引发旧伤,只要调养就好。大概是救援的很及时,也许是因为爆炸在海里所以没有伤到什么。反正大概就是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出院了。而那半个月斯佩德几乎就是在医院陪住,所以骸老是跟云雀说,「恭弥你们家医院是不是应该找斯佩德收点房租什么的啊。」
乘斯佩德睡着的时候云雀问阿诺德,「前辈总爱摸我的头,其实是因为斯佩德没事就爱摸你的头吧。」阿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