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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元双唇微动,什么都没说出来。这李莫愁,真是好不懂事!
她双目幽然地看着陆展元,像是难以忍受什么似的倒退了一步。她深呼吸了一下,又恢复了最初不急不躁的样子。
她神情平静,语气却略带惆怅地说:“你拿着我给你的手帕当做定情信物,让我等你。可是我等啊等,等了你数年之久,连个影子都没把你盼来。我师门不容许弟子擅自离开,我好不容易求了师父允我出来,结果这才知道你竟然要结婚了。你居然一面保留着与我的婚约,一面和何姑娘结婚,在你眼里婚约就这么儿戏吗?你把我当做了什么,又把何姑娘置于何地?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这主意打得倒是好。”
何沅君看向陆展元的目光,多了几丝异样。
那位一直给人一种“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感觉的和尚,自刚才说了一句“阿弥陀佛”后便不再言语,慢慢地捻着一串佛珠。
乔安心下略有放松,看来这和尚应该是不会管自己了。
周围人的低语声纷纷传入陆展元耳中,他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他突然一笑,“姑娘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我实在无言以对,我万分感激姑娘对我的救命之恩,不过我是真的不能因此娶姑娘。”
李莫愁不就是想让自己娶她,他直接说他不愿娶她了,他就不信以李莫愁的性子会不着急上火。到那时,他可不会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陆展元说的这话其实大有学问,每句话单独拆开来看都没问题,合起来就有问题了。听起来就好像是她仗着对他有救命之恩,逼他娶她一样。
“陆公子这是在说我携恩图报?自己无法用事实反驳我,便要这样毁我名声?”乔安一改之前的脆弱姿态,目光冷然地看着他,“我今天来这里,便是为我自己讨个公道!顺便与你解除婚约,我已经被你白白耽误了数年,今生可不能再被你牵累下去。陆公子倒是好大的面子,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还会愿意嫁给你这么个敢做不敢当、忘恩负义、言而无信、负心薄幸的小人?”
“你……你!”陆展元这辈子还从没被人这么评价过。
“哈哈哈!姑娘说得好,阿沅,我早就对你说过,这陆展元信不过!”一身材魁梧之人从门外走进来,正是武三通。
武三娘满面愁容的跟在他身后。
何沅君起身,“父亲,母亲。”
“好女儿,为父给你讨个公道。”武三通径直走到陆展元跟前,揪起他的领子,“好你个陆展元啊,你当初在我面前求娶我阿沅时是怎么说的,当时说得天花乱坠,怎么不说你早有婚约?你带着婚约和我家阿沅结婚,就这么瞧不起我家女儿?”
陆展元慌慌张张地连忙摆手,“不,不,岳父。”
“别叫我岳父!”
陆展元被武三通制住,难受至极。虽然他也有武功底子,但他如何能与武三通比。这又是他们自家的家务事,而且陆展元本就理屈,宾客们又哪会帮他。
乔安对着陆展元说:“好了,既然咱俩的婚约解除了,你爱娶谁娶谁吧。现在你可以把我当年送给你做定情信物的手帕还给我了。”
陆展元现在正把全部心思用来应付武三通,哪有心思再跟乔安扯皮。将手伸进自己的怀里,拿出一条绣着绿叶红花的手帕,看也没看就扔给了乔安。
乔安接过手帕,直接用内力将它撕成了碎片。“真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一个人。带着我的定情信物与何姑娘结婚,你到底是在恶心我呢,还是在恶心何姑娘!”
这名声传出去,她到要看还有哪个良家女子肯嫁陆展元。以陆展元这高眼界,他也看不上那些“低等”女子,看来“守节”是守定了。
何沅君再也不看陆展元,将头上插/着的一支由陆展元买给她发簪抽了下来,摔在地上,沉默着走到了武三娘身旁。
既然自己的事情已经解决完毕,乔安觉得到了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她在路过武三娘身边的时候,塞给她一封信。
武三娘不知所以地看向乔安。
“三娘和何姑娘有时间就看一下这封信吧。”乔安认真地看着武三娘,又说了一句,“三娘,一个人的人生只能是他自己的,为别人活着不值得。”
武三娘愣了一会儿,抚了下自己鬓角,然后带着七分苦涩与三分释然地说道:“是啊,而且别人领不领情还两说呢。”说完,她小心地将这封信收起,“我会看的。”
乔安跟武三娘告别后,去客栈取了自己的马,骑马而走。
要问她给武三娘的那封信里写了什么,其实就是告诉武三娘怎样前往终南山寻找她,顺便向三娘介绍了一下古墓派。如果能把这两位直接拐进古墓那就最好不过了!
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活死人墓了,她想念那位面冷心热的师父,啊对了,还有孙婆婆,以及脸蛋手感超级棒的小龙女。
☆、10《神雕侠侣》⑸
从终南山到嘉兴这一来一往的路途上,乔安并不是只结识了武三娘一人,其他江湖中人也结识了不少。不论交情身前,他们都得知了乔安出自终南山的古墓派。由他们之口,古墓派的名声就这么渐渐打出去了。
乔安还记得自己在出发前,对小龙女说的要为她买串糖葫芦的承诺。她便在终南山脚下的一个小镇上买了一串糖葫芦,并用一张专门用来包甜点的褐纸将它一裹,以防在回古墓的路上沾满灰尘。之后,她又将自己一直骑着的那匹马在放生了,这匹马的性子本就野,在她给它解了身上的所有束缚后,它高地的嘶鸣一声,头也不回地跨过一条小溪,跑没影了。
她用上自己的轻功,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古墓。你说她能不快奔吗!拖得时间太长这糖葫芦外面包着的糖浆就要化了。乔安欲哭无泪地在心里想道。
刚刚练功完毕的小龙女首先碰见了乔安,“师姊,你回来啦!”
这声音含糖量真高!
乔安克制住摸小龙女的脸蛋的冲动,摆出一副大师姐范儿,故作从容淡定地将自己小心翼翼护了一路的糖葫芦递给小龙女,说:“我先去见见师父,如果你看到了孙婆婆,麻烦告诉她一声我回来了。”
小龙女乖巧地点了点头。
似乎不管什么时候见到师父她都在练功,不是在床上打坐修炼内力,就是在练习招式。手腕轻转,剑光便腾然而起,剑势凌厉,却带着几分女子特有的婀娜,辗转腾挪间,似有银色光华随着剑尖的舞动闪耀在周身,一套剑法舞毕,令人久久不能回神。
乔安不敢打扰师父练剑,就在一旁站着等师父练剑完毕,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师父的剑招吸引了进去。
师父舞剑完毕,收剑负于身后,对着乔安说:“都记住了吗?”
乔安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脸微红,她刚才这是偷学剑招了吗?不过转念一想,师父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她在一旁站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就是说师父这是故意练剑给她看她的?
乔安期待地看向师父。
紧接着,她竟然看到她这位神情清冷、风姿绰约的师父似是勾唇笑了笑,并听她说道:“玉/女剑法。”
在乔安没反应过来时,师父又将一本不知记载着什么的册子扔到了她怀里,“配合着心经自己练习吧,遇到不会的地方再来问我。”
这就是原着中李莫愁到死也没能学到的玉女剑法和《玉/女心经》?
乔安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玉/女心经》,心中既激动又忐忑,手中这份又轻又薄的小册子好似在突然间变得堪比千斤重。
她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被师父不耐烦地截住,“行了,废话什么的就先不用说了。先给我说说你这次出门在外遇到的事情吧。”
乔安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这一路的事情。随着自己的叙述,她敏感地察觉到,自家师父对陆展元的厌恶程度似乎爆表了。她觉得陆展元实在该庆幸古墓派的林朝英祖师,定下的“弟子不得离墓”这条门规,如果没有这条门规,她真怀疑自家师父会不会直奔嘉兴捅陆展元一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乔安将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巩固基础上。虽然这个世界上没有电脑没有手机,但是仅武功这一样东西,就足够她花费所有的时间去琢磨研究了。她甚至很怀疑,直到自己老死,她到底能把林朝英祖师的功夫学到几成。
不过既然想到“巩固基础”上面,乔安不得不想起了另一件事。
石室内的乔安躺在床上,看着石墙,沉思了一会儿,终是做出了决定——她记得原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