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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嘻嘻一笑,说道:“杀鸡焉用牛刀,既然武当跃跃欲试想探一探我明教的底细,那么明教就给你们探,张真人应该不介意贵教与我教切磋吧,武当应该不是这么小人的吧。”
突然眸光一亮,看着隐在他们后面的张无忌,他怎么也来了?!当下心里便有些小喜。
赵敏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若是不答应便显得武当心胸狭隘、畏手畏脚。
张三丰笑:“这件事应当问过我徒儿。”
莫声谷首先站了出来:“那么就由区区不才的我小试牛刀了。”
“等一下!”赵敏似乎想起了什么,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环视四周,貌似不经意问起,“据悉被峨眉赶回来的周姑娘暂住武当,怎滴她没有露面?”
宋青书也纳闷,芷若为何没有出现。
宋远桥犹豫了一下,随即沉了下脸:“张教主怎么会对我武当如此了解?这恐怕不太好吧。”
赵敏道:“只是周姑娘的风采着实让人过目不忘,况且江湖人都知,周姑娘跟武当的关系也不一般。”说着目光若有若无的瞥向宋青书和后头的张无忌。
“那张教主是想见芷若还是切磋?似乎教主你心不在焉啊。”莫声谷道,口气不善。
赵敏也不在意,说道:“晚生有一句良言相劝,不知张真人肯俯听否?”
张三丰道:“请说。”
赵敏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蒙古皇帝威加四海。张真人若能效顺,皇上立颁殊封,武当派自当大蒙荣宠,就如当年我□□皇帝荣封全真教长春真人一般,敕管天下道教。而宋大侠等人人无恙,更不在话下。”
张三丰转头,冷冷地道:“明教虽多行不义,胡作非为,却向来跟蒙古人作对。是几时投效了朝廷?老道倒孤陋寡闻得紧。”
赵敏刷的一下合上扇子道:“弃暗投明,自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少林派自空闻、空智神僧以下,个个投效,尽忠朝廷。本教也不过见大势所趋,追随天下贤豪之后而已,何足奇哉?”
张三丰双手背后,目光如炬,直视赵敏,说道:“元人残暴,多害百姓,方今天下群雄并起,正为了驱逐胡虏,还我河山。凡我黄帝子孙,无不存着个驱除鞑子之心,这才是大势所趋。老道虽是方外之人,却也知大义所在。空闻、空智乃当世神僧,岂能为势力所屈?你这女娃子何以说话如此颠三倒四?”
赵敏倒也不意外他得知自己身份,只是脸色不善:“既然你挑明了,那我也不藏着不掖着,张三丰,若是你肯为我所用的话,荣华富贵子在话下。”
“你究竟是谁?”宋远桥冷声道。
“她是蒙古的邵敏郡主。”宋青书冷冷道。
“蒙古!”众人皆惊异。
赵敏身后突然闪出一条大汉,大声喝道:“你们这群人言语不知轻重!武当派眼看就要被全灭。难道这山上百余名道人弟子,个个都不怕死么?”这人说话中气充沛,身高膀阔,形相极是威武。
张三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赵敏白玉般的左手轻轻一挥,那大汉躬身退开。她微微一笑,说道:“虽然我不懂中原的诗,但是总归是好诗,意思看着张真人我估摸也差不多理解了,张真人既如此固执,暂且不必说了。就请各位一起跟我走吧!”说着站起身来,她身后四个人身形晃动,团闭将张三丰围住。这四人一个便是那魁梧大汉,一个鹑衣百结,一个是身形瘦削的和尚,另一个虬髯碧眼,乃西域胡人。
“谁敢?!”莫声谷一剑挑开,几将割破那大汉的衣衫,然后殷梨亭几个立马围着张三丰向外对敌。
赵敏眉毛一挑:“莫七侠这是要怎么?英雄气概?!”
莫声谷道:“天下大义本就义不容辞,更何况你要带走我的师傅,你这个鞑子郡主居然能光明正大的闯我武当,真是将我武当放在哪里?!”
赵敏看着张无忌皱眉也是不赞同的模样,突然就觉得有些气闷。听到鞑子郡主这四个字脸色就沉了下来,玉色的手一挥,她身后立马走出一个魁梧大汉,掳了掳袖子,“那就我来承教一番莫七侠的武功!”
张无忌见这四人身法或凝重、或飘逸,个个非同小可,心头一惊:“这赵姑娘手下,怎地竟有如许高手?”
俞岱岩悄声对殷梨亭说:“敌方高手甚众,这一班人又尽是奸诈无耻、不顾信义之辈,非围攻光明顶的六大派可比。我实不易保护太师父和三师伯平安。就算击败了其中数人,他们也决不服输,势必一拥而上。事已至此,也只有竭力一拼,最好是能将那鞑子郡主擒了过来,胁迫对方。”
他正要挺身而出,喝阻四人,忽听得门外阴恻侧一声长笑,一个青色人影闪进殿来,是韦一笑!他身法如鬼如魅,如风如电,倏忽欺身到那魁梧汉子身后,挥掌拍出。那大汉更不转身,反手还掌,意欲和他互拼硬功,韦一笑不待此招打老,左手已拍到那西域胡人肩头。那胡人闪身躲避,飞腿踢他小腹。韦一笑早已攻向那瘦和尚,跟着斜身倒退,左掌拍向那身穿破烂衣衫之人。瞬息之间,他连出四掌,攻击了四名高手,虽然每一掌都没打中,但手法迅捷无比。这四人心知遇到了劲敌,各自跃开数步,凝神接战。
韦一笑并不理会敌人,躬身向张三丰拜了下去,说道:“明教张教主座下晚辈韦一笑,参见张真人!”
“韦先生不必多礼,久仰青翼蝠王轻功绝顶,世所罕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张三丰道。
韦一笑大喜,他少到中原,素来声名不响,岂知张三丰居然也知自己轻功了得,躬身说道:“张真人武林北斗之望,晚辈得蒙真人称赞一句,当真是荣于华衮,喜出望外。”
“只是不知,韦先生为何来这?”宋远桥仍有警惕之心。
韦一笑看了一眼宋远桥,说道:“方才得了周姑娘的帮助,得知有人冒充我们明教挑衅武当,这才赶了过来。”
“芷若?!她在哪儿?”宋青书连忙问。
“我遇到她时,是在山下的小镇,不过看着周姑娘包袱款款的,这是要干什么去?”
话应刚落,宋青书便顾不得场面上了,对着韦一笑说:“韦蝠王这里就麻烦你了。”说完足尖轻点,转身向外跑去。
张三丰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远桥,这便是因果循环啊。”
宋远桥道:“是弟子鲁莽了。”
韦一笑看到张无忌,有些愕然,刚想叫他却被他以眼神示意不要讲。
韦一笑转过身来,指着赵敏道:“你这个鞑子郡主,你鬼鬼祟祟地冒充明教,败坏本教声名,到底是何用意?是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如此阴险毒辣?”
赵敏咯咯一笑,说道:“我本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阴险毒辣了,你便怎样?”
殷梨亭插嘴说道:“各位先攻少林,再扰武当,到底是何来历?各位倘若和少林、武当有怨有仇,明教原本不该多管闲事,但各位冒明教之名,乔扮明教教众,堂而皇之登门扰人是何居心!我殷梨亭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韦一笑接一句:“若是你这鞑子郡主想找人切磋,我韦一笑必定会打得你个落花流水!”
赵敏冷笑,听他一口一个鞑子郡主,心情差到极点,向那魁梧大汉道:“听他吹这等大气!你去瞧瞧他有什么真才实学。”
那大汉躬身道:“是!”收了收腰间的鸾带,稳步走到大殿中间,说道:“韦蝠王,在下领教你的寒冰绵掌功夫!”
韦一笑不禁一惊:““请教阁下大名?”怎地知道寒冰绵掌?他明知我有此技,仍上来挑战,倒也不可轻敌。
他哈哈一笑道:“我们既冒充明教而来,难道还能以真名示人?蝠王这一问,未免太笨。”赵敏身后的十余人一齐大笑。
韦一笑冷冷地道:“不错,是我问得笨了。阁下甘作朝廷鹰犬,做异族奴才,还是不说姓名的好,没的辱没了祖宗。”他脸上一红,怒气上升,呼的一掌,便往韦一笑胸口拍去,竟是径取要害。
韦一笑脚步错动,早已避过,身形闪处,伸指戳向他背心,他不先出寒冰绵掌,要先探一探这大汉的深浅虚实。那大汉左臂后挥,守中含攻。数招一过,大汉掌势渐快,掌力凌厉。韦一笑的内伤虽经张无忌治好,不必再像从前那样,运功一久,便须饮热血抑制体内阴毒,但伤愈未久,即逢强敌,又是在张三丰这等大宗师面前出手,实丝毫不敢怠慢,当即使动寒冰绵掌功夫。两人掌势渐缓,逐步到了互较内力的境地。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回来就更文,累成狗~~~~~~~~~~呜呜呜呜
☆、宋青书迎战阿三
突然间呼的一声,大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