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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信息量确实有点多,有点模糊~~于是某只修了下!谢谢大家支持~这几天估计能恢复正常更新了~~~
☆、第四周,星期四
言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房间粉黄色基调的天花板。
她眨了眨眼睛,侧头,灰毛的猫正蜷着身子睡在她的枕头边。
唔,头好晕…
抬起手,将手背覆在额头上。
灰猫似是被她的动作惊醒,它伸了个懒腰,几步走到言理的脑袋边,舔了舔她的脸。
湿润的触感让言理一愣,然后侧头,定定的看着灰猫蓝色的眼睛,“灰…织…”
半晌,她将另一只手自薄被中伸出,刚想要摸灰织的脑袋,却在看到身上浅粉色的睡衣衣袖时停住了动作。
睡衣?
她为什么会穿着睡衣躺在自己床上?
……
等等,她是睡晕了吗?
穿着睡衣躺在自己床上有什么好奇怪的?
下意识的将手伸向床边的小柜子上,想要拿手机看时间,可摸了半天却没摸到手机。
“奇怪…”
将摸到小闹钟拿起放到眼前,看了下时间——早上六点。
真的好奇怪,难得的星期天竟然醒的这么早。
唔…
总觉得脑袋又晕又痛,像是宿醉了一样。
她皱着眉翻了个身想要再睡会儿,却在看到床沿下水蓝色的浴衣后一怔。
水蓝色的…浴衣…
那是…竹内家的…
昏沉沉的脑袋开始运转。
她记得…她昨天因为是小雪的请求而留在了竹内家…然后——
拿着“神器”把神木劈开救出了快成化肥的小雪并顺便和竹内澈聊了个小天,探讨了下爱情观。
之后再被一个认错人的鬼族劫走并无情抛弃后,就遇到了雷姆雷斯那个变态,变态托,不,应该说是“掐”着她的下巴,说要拿她的脑袋给美夕当见面礼——
再之后呢?
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她会在家里?
那个雷姆雷斯呢?
啊啊!!
这种像是喝酒喝到断片,第二天早上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前一天晚上喝醉后的记忆的感觉真不好。
唔…
头好痛。
言理抱着脑袋蜷缩在床上。
灰猫站在枕头边静静的看着她,眼眸通透。白乌鸦自窝中抬起脑袋,茶红色的眼睛看着言理,眼中带着丝不屑。
“唔…”
一旦想要开始仔细回忆,脑袋就会像是被从内部撕裂开来般的痛得厉害,紧接着就会有一些陌生的画面飞入脑海——
飞散的血,白色的镰刀,墨黑色的樱花。
难道她又在自己无意识的情况下爆Seed的砍了雷姆雷斯,并且自己毫发无伤的回了家,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还很淡定的给自己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安心的睡了一个晚上?!
……
她知道自己的神经是有点大条,但也没大条到这个程度吧?!!
不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要再想想…
她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后脖颈处像是被针刺般的疼。
后脖颈处一个浅蓝色的三角图案呈现出来,蓝色的光晕自那图案中延伸出来逐渐包裹住言理全身。
蓝色的迷雾散开,记忆深处浮现出一双浅蓝色的眼眸。
言理睁开了眼睛。
几乎是在同时,包裹住她身体的蓝色光晕就像是沙粒般的消散开来。
灰猫闭上了眼睛。白乌鸦茶红色的眼中一抹诧异一闪而过,它看向灰猫,眼中的神色意味不明。
那双蓝色的眼睛——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言理从床上坐起来,回头看了眼站在床边的灰织,眨了下眼睛。
她下床,将床下那件沾满灰尘与暗红色血迹的蓝色浴衣拿起,一个小巧的荷包自浴衣中掉落下来。
打开荷包,拿出手机,翻开——
有十一个铃木雪的未接电话。
看到那些未接电话后,她才猛地警醒,差点忘了,也不知道她昨天被劫走后,小雪到底怎么样了。
按下回拨键,铃木雪很快便接了电话,她没有给言理说话的机会,只是径直道,“呐,言言,我们可以见一面吗?我在你家楼下。”然后便很是干脆的挂了电话。
言理看着手机屏幕上“通信中断”几个字,眼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下。
平时铃木雪可是那种抓着电话不说到口干舌燥不会放手的类型,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挂了电话,真是不正常…
而且,这个语气…也非常不对劲。
简直就像是——被神魔附身了一般。
这样想着,言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将浴衣卷成一团随手塞进衣柜里,拿了件外套披上便下了楼。
正在楼下忙早餐的玲子妈妈看到言理后带着些诧异的笑道,“阿拉,明明是周末,言言怎么起的这么早?”
言理也没在意自家老妈见到自己后为什么不是问“你昨天不是在小雪家过夜的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样的问题,而是正常的像是自己昨天本来就是和往常一样留在家里一般的和自己搭话。她只是说了句,“我出去见下小雪,很快就回来。”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打开院子的小铁门,便看到铃木雪穿着居家睡衣,外面批了件很薄的堇色和服外套,靠墙坐在门边。
见言理打开门,铃木雪站了起来,看着言理,似是舒心的笑了,“看到言言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言理愣愣的看着头发披散,没有戴眼镜的铃木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她在铃木雪身上看到了竹内澈的影子。
“呐,小雪,你的眼镜呢?”
铃木雪不在意的笑了笑,“坏了,所以丢掉了,反正今天一觉醒来后,视力也变好了,”她说着伸手靠近言理的脑袋,拿下一小簇松柏叶放在手心里,“你看,现在就算不戴眼镜,也能看到夹在你头发里的叶子。”
她将叶子握在手里,眼中光芒流转,“这是澈君家松柏的叶子呢。”
言理抓着铁门的手紧了紧,为什么小雪还记得竹内澈。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竹内澈应该是被美夕送回了黑暗中…吧?
☆、第四周,星期五
晨风吹过;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木槿的味道。
言理看着铃木雪,干笑着问了句,“小雪;你是不是戴了花香味的香包?”
“嗯;言言的鼻子真好;”铃木雪笑着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沾满灰尘与血迹的香包,“这是…我与澈君的羁绊。”
不对。
言理向后退了一步。
那个香包里只有腐烂的植物的味道。
真正的香味是从铃木雪的身上传出来的。
“怎么了?”
铃木雪将一缕头发刮到耳后,一抹淡紫色的仿若刺青般印在脖颈上的木槿花纹样显露出来。
被附身了…
被神魔附身了…
她最好的朋友,被神魔附身了…
脑袋里;这三句话在不断回响着演奏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
在脑袋里的第九交响曲进行到高/潮的时候;言理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被鬼族的那嵬劫走前;竹内澈说的最后一句话——
“也许真如你所说,我对雪的并不是爱,可我现在,只是单纯的想在被送回黑暗前,再看她一眼罢了。”
既然不爱,那么,为什么想要再看她一眼?
因为想要利用她,利用她杀了美夕。
只要美夕一死,黑暗的封印就会解开,他就可以再一次从黑暗中出来了不是吗?
为什么那个时候,她没有想到——
原来神魔还可以这样,利用人类。
不过想想也是——像神魔那种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的家伙们的思考方式,她怎么可能猜的到?!
言理咬着唇,她似乎看到铃木雪身后竹内澈的影子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般,将吻印在铃木雪脖颈上的木槿花纹样上。
言理张了张口,硬是挤出一句话,“小雪,你大周末的穿成这样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铃木雪很是欢快的回答道,“我是来向言理你辞行的。”
“咦?”
'辞行'这词怎么让她有种铃木雪是要上战场的感觉,还是那种只要去了就回不来的战场…
呸呸呸,不是回不来,刚刚想的不算,千万别成真,她重新想!
然而,还没等言理'蹦出'新的想法,便听铃木雪道,“我要去找美夕。”
“…找美夕,做什么?”
千万别说是复仇啊!要是去复仇那就真是'去了便回
不来了'!小雪你千万别被竹内澈那个二货影响的也二了啊啊!!就以你那体育勉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