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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斯大概知道有关密室的一些事情。”玛丽薇莎微笑着说道。
这时他们都在图书馆里,这个窗户似乎成了秘密聚会的常规地点,此时此刻欧文坐在平常他坐的扶手椅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在小憩。
由于最近学生们的神经紧张和费尔奇的不正常,欧文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再回到那间宠物房间里面去,他既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靠近那个被当做凶案现场被费尔奇严密保护的三楼盥洗室,也没有办法在公共走廊里面打开流光走道。而流光走道虽然号称能通往城堡任何一个地方,但是事实上一开始就没有在寝室这种私密房间设置双向门。更不要说必须经过斯内普办公室的斯莱特林专用休息室了。
不过所幸的是,最近莎莎好像再没有什么举动,看来那个操纵者似乎也遇到了和欧文一样的烦恼。
欧文睁开眼睛,轻轻笑道:“那是当然的了……事实上,巴罗告诉我,五十年前这个密室被打开的时候曾经是死了一个女学生的……直视蛇怪,死的不冤。邓布利多不可能不查。如果没有查清楚,霍格沃茨不可能开到现在……我从来不相信他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或者说也许他没有办法打开密室,但是绝对不会不知道密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事实上,他对学生们没有做出任何提示……”玛丽薇莎叹息道,“萨拉查,你是对的……他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校长,他不惜牺牲学生的性命只是为了给他的凤凰社铺路。”
欧文嗤笑道:“如果你是拉文克劳的创始人的身份,当然可以解雇校长。”
这个学校其实是四巨头的私人产业,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随时封闭属于自己的那部份城堡,让这个学校停课。
“可惜我不是。”玛丽薇莎耸耸肩,巧笑倩兮。
欧文转过身,把目光转向窗外的风景,他心思重重地说道:“这件事既然开始了,就不会这么轻易结束……我得在下个事件发生前把莎莎弄回来。”
多比。马尔福
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又一次魁地奇对决之后,哈利变成一个重伤员被送往医疗翼,话说魁地奇其实是一项危险的运动这一点也不假,而在这场运动中倒下的人其实也是不少的。但是好像还从来没有像哈利这样冤枉的,就连庞弗雷夫人也觉得哈利本来的伤势并没有那么严重。事实其实是,哈利小狮子为了抢到金色飞贼摔断了手臂,如果事情到此为止,那么一点也不冤枉,但是这个时候神奇的吉德罗。洛哈特出现了,于是状况开始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走去。
“是一个简单的魔咒,我用过无数次了。”吉德罗是这么说的,但是让人怀疑的是这个据说用过无数次的魔咒确实让哈利的手不需要接骨了,因为他抽掉了肩膀到手指的全部骨头。这时的吉德罗还仿佛没有什么事情一样地说道:“啊,有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事。”不得不让人为他以前——如果确实有以前的话——治疗过的人捏一把冷汗。
不过斯莱特林倒是一如既往地幸灾乐祸,草包吉德罗现在简直就快要成为斯莱特林的英雄,当然除了两个人——其中之一的铂金色少年此时此刻正咬牙切齿地在公共休息室里面走来走去,他的朋友也就是两人中的另外一个无聊地掰着手指头玩。
“那个该死的吉德罗草包居然把哈利的整只手的骨头都变没了……哈利只好在医疗翼里面过夜,可是谁都知道现在的学校里一点也不安全谁知道!”德拉科苦恼地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脑袋,欧文毫不怀疑如果明年戈德里克还想要继续留任,那么他首先要过的就是马尔福家那一关。
欧文笑着,看着眼前炸毛的白鼬少爷,轻轻整理着自己垂落到眼前的黑色发丝,漫不经心地说道:“老实说,我倒是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为什么他们说吉德罗是我们斯莱特林的英雄——那个草包难道不是格兰芬多那个学院的特产吗?”这点老实说他很疑惑啦。
德拉科惊讶地扬了扬眉:“你竟然不知道?”看起来表情真的相当惊讶。
欧文觉得心里有些郁闷,难道这件事情全学院都知道就我不了解?他皱起眉头点点头,“没有人说过啊?”
“虽然是没有说过,不过一般是贵族家庭出生的人都知道,毕竟现在吉德罗那么有名,早就没有什么隐私了……虽然很不想承认,那个孔雀一样的草包……确实是斯莱特林毕业的。”说到这里,德拉科又有点咬牙切齿起来,显然以之为耻。
欧文瞪大了眼睛:“斯莱特林……?”他轻轻地念道,“他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那个趾高气扬的孔雀,那个总是笑嘻嘻地金发男子……居然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他突然感觉到了世事的荒唐可笑,怪不得分院帽说戈德里克把分院的事情都用赤胆忠心咒给封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会被分到斯莱特林?
欧文隐隐的知道原因,但是他却不愿意去想,只听着身边的德拉科说道:“哎……好像之前我也好像忘记掉了一样……大概是他实在是太白痴了。”
之前的遗忘大概就是赤胆忠心咒的效力吧,但是那个保密人向别人泄密了,所以这个咒语也就解开了……不过那个保密人……是谁呢?
欧文摸摸下巴无言地想着。
地窖的魔药教授办公室外,走廊一如往常安静诡异,一个拖着长袍的小小身影慢慢步到那个巨大的画像的面前,犹豫地伸出颤抖的手,在画框上面轻轻敲击了两下。
画像吱吱响着向旁边旋开,露出一道打开的门,门里面银白色的光线照在少年的身上,可以看清他铂金色的发丝柔顺地垂下来。这时的少年穿着白天的校服袍子,表情有些疑惑。在听到房间里面的人用平滑如丝的声音说了一句“进来”之后,他略略踟蹰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房间里寒气已经被燃烧着的炉火驱尽,那些焦黑的木炭在红红的火光中发出哔哔的响声。在壁炉的旁边有一张黑色的长沙发,和三张扶手椅,不知道什么木头制成的小茶几也是没有多余的装饰,上面放着三个冒着热气的杯子。除了屋子的主人斯内普教授还有两个另外的客人。
德拉科首先看到的是坐在对面扶手椅上的和自己一样的铂金色头发的男子,还有背对着自己的金色男人。斯内普教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用鼻子轻轻喷了一声,然后收回目光,倒是父亲向自己微微颔首,德拉科连忙跑上前去,喃喃地说了一声“父亲”。
那原先背对着自己的金发男子抬起头来,一张英俊到天怒人怨而且如果此时出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里一定会招致群殴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吉德罗嘻嘻地笑着,一手捧起热腾腾的杯子,另一只手指了指那张没有人坐的沙发。卢修斯也注意到了他的这个举动,淡淡地对自己儿子说道:“坐吧。”
德拉科走过去有些惴惴地做到旁边的沙发上,但是几个大人除了吉德罗友好地对他眨眨眼睛以外都继续着之前的谈话。
“你需要做出选择……”卢修斯淡淡笑着转动着手里的杯子,对着斯内普说道,“你知道邓布利多这个人……”他嗤笑了一声,摇摇头,“或者比黑魔王更不堪信任。”
斯内普的嘴角紧紧地抿了起来:“卢修斯,这不用你提醒,或许你的脑子已经退化到了那个荷尔蒙过度分泌的年纪……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那些愚蠢而自负的七年级一样狂热,难道斯莱特林谨慎的教条已经被你抛诸脑后了吗?”
卢修斯却没有生气,多年的交往已经让他对自己老朋友的脾气颇为了解,他只是收敛起笑容,淡定地看着火炉里的火苗高高地蹿起来:“我没有指望你现在做决定……除却立场问题,我一直把你当做朋友,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而已……毕竟事情多过去那么多年了。”
斯内普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德拉科对于听到的对话感到一头雾水,但是从小出生贵族家庭的他很清楚什么才是自己应该知道的东西,他不知道父亲今天叫他来有什么事,但是他希望能够早点结束。
显然天不从人愿,斯内普和卢修斯的对话确实是到此结束了一个段落,但是他们又把目光投向了和德拉科一样沉默着的吉德罗。洛哈特。安静时候的洛哈特看起来很不一样,不再像平时那样让人觉得肤浅得恶心,反而在晃动的光线下显得有点深沉得过分。他的蔚蓝的眼睛藏在金色的长长的刘海下面,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端着杯子,放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