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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一个领导者所应该具备的一切,“怀疑什么?”从露出的半侧脸,卢修斯看到那黑发的青年带着奇异地微笑,微微歪起头,问道。
“怀疑这是魔法第一银行背后的人下的手,但是我觉得他们的目标绝不仅仅是古灵阁而已。”这是委婉的说法,换句话讲,就是古灵阁对于他们说不定只是顺带的战利品,而这次的变故基本上就是冲着他们来的——但是聪明人之间的话从来不用说得太清楚,何况是熟悉了这套的贵族们——卢修斯神色完全没有变化地说完自己的猜测,或者说是结论。
“呵呵。”黑魔王轻轻地笑着,一手扯开那些束着落地窗帘的帷带,那些厚重的精致做工的窗帘应声落地,遮住了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整个房间就好像瞬间沉沦进了黑暗的世界一般,隐藏进了无声而阴晦地阴影中,“说是猜测,事实上已经基本上可以稳定了吧……真是狡猾的马尔福……”他如是评判的,带着赞赏,看着眼前一丝不苟但是隐藏着狡黠的白金贵族,“不过,我大概能够猜到这次的动作是谁做的,真要说起来那并不是我们的敌人。”
卢修斯皱了皱眉头,即使是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他也没有丝毫的动容,但是此时却觉得这件事情怪异得很——虽然贵族们大多数的资产都会放在自己的真正保险的密室之中,而庄园和古董这些东西更加是不会丢在古灵阁里,但是那些金加隆都是交给妖精们保管的——这次的事情确实让自己一方损失很大,但是凤凰社一边却几乎没有什么损失……为什么这么大的事,黑魔王会隐忍不发——不可能是不在意,那么其中一定有他必须隐忍的理由。
所以,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黑魔王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把玩着手中的魔杖,随手点了点烛台,昏暗微黄的烛光立刻亮起,但是这样的光线并没有对房间里的情况有多大的好转,那忽隐忽现的光晕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更加的诡异和空洞——这本来就是一间很大的起居室,被腾空了,只摆上一张小茶桌和几把扶手椅,看起来风格就像是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差不多。
“卢修斯。”他用咏叹调一般的语气说着,“你要知道,有时候做出任何一个决定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这样的一个决定牵涉到了另外一个贵族的时候。”
他优雅地耸耸肩,看起来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一般,但是却依然隐藏不住咬牙切齿的无奈:
“我早就应该想到才对,霍格沃茨的校训一向就是‘眠龙勿扰’才对。”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魔魅而高贵,他用手轻轻支起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用去管他,如果是我所想的那个人的话,这只是警告而已——只要我们没有真正侵犯到他的底线,他应该是不会插手了。”仔细看这整件事情经过,他也确实一直是这样做的,不远不近,保持着那样的距离。萨拉查。斯莱特林,在这件事情上果然表现的滴水不漏,真是完美无缺的贵族。
不过,他轻轻闭起眼睛。
我会告诉你,我是Voldemort,是黑魔王,而不仅仅是继承了斯莱特林血统的继承人!
“你可真狠心。”玛丽薇莎凉凉的说道,无聊地用手拨弄着面前的花瓶中的花枝,“虽然说是报复,可是你却把整个魔法界都卷进去了?你到底有没有所谓的正义感啊?”
欧文扭过头嗤笑一声,“那真是抱歉了……不过你这话问的莫名其妙,正义感这种东西不是某类猫科动物才特有的技能吗?何必来问我?”他悠悠地看向窗外,忽视玛丽薇莎囧囧有神的表情——萨拉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根本看不到!
玛丽薇莎愤愤地面前的白瓷花瓶推开,“要是他在这里,我还需要来问你?偶尔配合一下都不会,还说自己是贵族式绅士,真是看不出来……”如果有别人在这里看到一定会觉得非常惊讶,罗伊娜。拉文克劳的本质实际上是一个因为太聪明而显得非常无聊的吐槽女,“话说,格兰芬多的行动派还真是好用,特别是用在这种时候。”
她说着说着不经意之间就露出了狡黠的微笑,一条金色的狐狸尾巴似乎在她的身后摆阿摆,就连旁边的欧文都抿起嘴角微微地笑了——所谓这种时候,两人心知肚明当然是跑腿的时候,不要说现在这里一个是女士一个是病人,两个都是属于未成年人,就算是以前的时候,跑腿这种事情也是专属于行动派格兰芬多的义不容辞的职责,不然为什么霍格沃茨的校长会是戈德里克?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随便来一个看上去都比他更像一回事。
——啊,那当然是某个人一早就已经把自己贴上了专属于某人的标签,还蠢得不准别人拿下来,更不管对方认不认帐,一个劲地往前冲,不撞南墙不回头也就算了——这位更夸张,撞了南墙还是不回头,最后总算是把墙给拆了……
玛丽薇莎真的觉得自己有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她悲哀地发现,戈德里克那个家伙除了执着和热情以外似乎真的是不存在什么优点了啊……然后她越发感觉到自己这种知道进退拿得起放得下的聪明人,在这样一个诡异的世界上真的是前途无亮啊……
吐槽中的罗伊娜在自己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三十秒,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
算了,执着和热情……大概是爱情最重要的前提呢!
她微笑地顺着欧文眼睛的方向看过去,一个金发的英俊男子出现的街角,微微地睁大了眼睛,看看自己身边的少年,金绿色的眼眸里还是和以往一样的茫然——按照他们的判断,魔力抽空导致的失明是不会那么快结束的,现在的情况基本符合一开始的推测——但是,他是怎么看到的?或是根本没有看到?
玛丽薇莎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然后抿着嘴轻轻地笑了。
真是不错,戈德里克,看起来……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很不爽很不爽啊,戈德里克……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才好呢?
离开。忏罪
“你的意思是,其实我们没有必要接着上霍格沃茨了?”吉德罗摇头晃脑地提出了疑问。
当他和邓布利多进行了一次友好而和平(?)的亲密交谈,终于在最后把那只古老的分院帽吓得晕厥之后,达成了一致。说起来,这种类似阴谋聚会的存在也不仅仅是斯莱特林特有的产物——虽然这样的形容也确实不怎么合适就是了。但是当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的时候,面前的景象给他的震撼却比邓布利多的终极甜点攻击还要大得多……
躺在一边的沙发上的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少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和微笑,和被称为霍格沃茨智慧化身的罗伊娜对视着——这样的情景对于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这只直觉极其灵敏的野兽狮子就是一种终极的冲击,他当然不会认为是萨拉查看上那个女人,但是他马上就能够意识到这两个人一起做出了某项极其重要的决定。
然后,他就被斯莱特林国王陛下和拉文克劳女王陛下宣布了这项决定。
——那不就是意味着他刚刚冒着被甜点毒死的生命危险和那只老蜜蜂谈成的某种协议完全没有意义了?(阁下您太谦虚了,比起被甜点毒死,肯定是邓布利多先被您的歌声放倒……可怜他还必须装出一副“真是人间仙乐”的陶醉表情……)
“老实说在这个学校里,我们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了……而这个城堡,虽然有很多回忆,但是我们现在并不是真正的主人——比起在这里缅怀什么的话,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玛丽薇莎动作优雅地剥着一边的葡萄,解释着说道,“比如说……”
“比如说,之前薇拉的事情。”接过话题的是一脸淡漠的欧文,他用一只手支撑着头,若有所思地提醒道,“薇拉。萨德对我说的话表明了一点,至少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其中有因为我的原因——尽管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我到底在哪里得罪过她,能让她记忆犹新那么多年——毫无疑问,一定不是小事,而她曾经提到老萨德也让我对以前的事情有了一种新的怀疑……”
“之前霍格沃茨的流言……”他低下头,用长长的刘海把自己金绿色的眼眸掩盖了起来,即使他们都明白现在他的眼睛并不能起到所谓心灵窗户的作用,“关于莎莎还有我的事情,我一开始就知道和赫尔加大概脱不开关系,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的判断可能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