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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血族最擅长的就是攻击性的无杖黑魔法了……女士,我想,这点我并不需要您的提醒。”他就这样淡淡地笑着,平静的语句就像是冬天最凛冽的寒风一般向着对面的少女刮去,他微微眯起眼,金色的眸子透过细长的眼睛看出来,仿佛一切都被他看透,智珠在握。
少女微微地一愣神,然后绽放出了娇媚而诱惑的笑容:“啊呀,我还以为自己演的很好呢……真是奇怪啊,明明没有破绽,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玛丽薇莎那个小丫头的呢?”少女轻轻地笑着,眼眸中流转的是□裸的诱惑,明明只是一个动作的转换,她全身气质就好像立时变了一般,从清纯的透彻,变得成熟而圆润,优雅而深邃。
她这样的女人,即使是微笑,也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即使只是一挑眉的动作,也蕴含着让人难以把持的□。与外貌无关。
“你呢……怎么说呢……”欧文假笑着,带着不屑的神情,“应该是一点都不像。”
“哦~~”女人完全没有被揭穿的窘迫和尴尬,只是饶有兴致地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只华丽到了极点的羽毛扇子矫情地遮住嘴角,笑着说道,“那真是让人伤心的形容词啊,萨拉查。斯莱特林阁下,完全不像么?”
“没错。”欧文优雅地微微颔首,然后带着冰冷的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完。全。不。像。呢……”他淡定地走近对面女人的身子,嗅着那可疑伪装出来的少女的清甜的葡萄香味,可以很清楚地扑捉到其中一丝糜烂的甜香,“罗伊娜她,从来都不喜欢这种让人讨厌的堕落的味道。”即使隐藏得再好,也瞒不过他饱经考验的灵敏感觉,虽然一开始只是疑惑和警惕,但是当他走近之后,就可以轻易地区分开两者的差别,尤其是——
——那种甜腻的香味之中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如果是以血为生的血族,这是完全没有办法掩盖的呢。
但是就连欧文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把玛丽薇莎扮演的很好,但是这并不是罗伊娜。
罗伊娜是一个从来都高贵优雅的女性,即使有着爱恋的感觉,也只会一直藏在心里,不会这样突兀地对着一个她自己都知道对她无意的男人说出口,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骄傲。
“啊,你是说这个呐。”女人柔媚地弯起眼睛,“真是没有办法,这是我最喜欢的熏香,可惜在这种时候就没有办法抹掉了呢。”她毫无惧意地把嘴唇轻轻凑近欧文的耳畔,用情人之间的呢喃一般的音调调笑着说道:“那么,伟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准备把我这个仿冒者怎么办呢?”欧文没有看见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心有成竹的诡异的笑意。
正是因为他没有看见,所以他只是淡淡地问道:“你知道我是萨拉查。斯莱特林啊……那真是难办呢。”浑不知他现在的动作有多么地令人遐想。
“嗯嗯,”女子呵呵地笑着,“是啊,那么要杀人灭口么?”
“也许……”他说道,他淡笑着迷上眼睛,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也许要,也许不要。”
“为什么呢?”
“因为。”他猛然睁开眼睛,金绿色的眸子里全是了然,“我知道你是谁了呢……”
“薇拉。兰辛夫人。”
“呵呵。”闻言,女子的眼睛依然弯弯的但是她的音调已经沉了下来,“真是好记性……我该说能被您这样伟大的人物记住是我的荣幸么?”她的银色的眸子里,看不清楚蕴藏着的表情。
这个女人,也许是比当年的老萨德更危险的人物,因为她的疯狂。欧文想着,依然保持着他社交礼仪的优雅,“如果你因为这个感到荣幸,那么大可不必。”他轻描淡写地绕开对面女子言语中隐藏着的锋芒,“我记得你,只是因为我记得老萨德这一个朋友,你确实很像你的父亲,兰辛夫人。”
“我的父亲啊,”女子冰冷地微笑着,“是您的朋友么?”
她笑着弯下腰,“伟大的殿下啊,即使经过了这么多年,经过了这么多事,你还是如传说中的一般天真呢……”
“你要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信奉撒旦的仆人来说,永远都不存在什么友谊的忠诚,或者是朋友这一类的东西……我们所坚持的,仅是我们心中最深的欲望和无限生命中唯一执着的……美学而已。”她金色的发丝在欧文的耳边挂了下来,随着冰凉的触感传来的,就是这些似笑非笑的话语。
残忍。放手
“萨拉查!”吉德罗飞快地冲过拐角正好看到,那个所谓的“罗伊娜”正贴着萨拉查的耳朵说话,萨拉查。斯莱特林专属的忠心而勇敢但是却间歇性脑残的骑士愤怒了,他一边警告着大声叫着萨拉查的名字,一边飞快地冲了出去。
但是迎面却看到的是欧文阴冷无表情的脸,还有他紧紧捏在手中的魔杖。
“啊……”后知后觉的勇敢的格兰芬多同志惊呼道,“萨拉查,那个女人不是罗伊娜……我刚才在走廊上面遇到回来的罗伊娜了——哎,那个女人呢?”
“她逃走了。”欧文冷笑着说,周围气温陡降。
“哦,她逃走了……什么!她逃走了?”吉德罗莫名其妙地重复道,“怎么会这样,我刚刚还看到她在这里……”
欧文优雅地用手中白金的魔杖敲击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掌心,“所以,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其实你的脑袋里长得都是肌肉细胞吧!你难道不知道血族走擅长的就是加速吗!”他眯起眼睛,“以我看来我们霍格沃茨最伟大的骑士阁下……其实就是一只空长了人身子的猪吧,你的字典里大概没有思考这么有深度的词汇了,啊?”
吉德罗的头向下缩了三英尺,他小声地嘟囔着,“你们那个动作,我很担心嘛……”
欧文冰冷地撇了他一眼,吉德罗的头继续向下进行运动,“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连是不是本人都判断不出来。”
“是这样啊。”吉德罗有些丧气地低下头,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一般,抬起头,眼睛里的神色复杂了起来,“那么你还……还……”
“还什么?”欧文一挑眉。
还让她亲你……但是在萨拉查这样的威压下,即使勇敢如格兰芬多这样的人,也是没有勇气把这句话完整的说出口的,他只能慌张地掩盖道,“没什么。”
难道,萨拉查完全不知道亲吻所代表的意义么?
别人亲你一下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刺激啊……吉德罗悲愤地握拳,想我一直等啊等,等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在主动出击乘你不备才大功告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骑士阁下完全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心中只有满满的苦涩。
“没,没什么。”他失落地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原来上次你对我吻你没有真正发火的原因……只是你完全不在乎吗?
萨拉查,你这样对我,真的……
……很残忍呐……
一个身影飞快地掠过霍格沃茨宽阔的场地,那是斜阳最后的光辉,流光似水一般的滑过。金色的发色划破寂静而胶着的空气,然后才在禁林的边缘地带慢慢地减速,最后施施然地停下来。美丽而妩媚的女人已经恢复了她原来就有的样子,那种成熟地风韵,无法用言辞修饰地华丽。她微微地用手拢了拢自己随着风散开来的头发,娇笑着用那种□的语气说道:“啊,真是无礼啊,所谓的四巨头,难道就是这样的喜欢在暗中窥视的人么?”
在那隐隐约约的树杈之间,俨然就是赫尔加。
两个女人就这样在沉默的对立中打量着对方,虽然她们的年纪相差几十岁,但是对于千年的岁月来说,几十年,实在只是一个很小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数字,但她们看起来却相差着那么多:一个风韵正盛,一个已然老态龙钟。
相同的是掩藏或者不去掩藏的眼底的沧桑。
“薇拉……萨德,自从那个你找上萨拉查的继承人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会在霍格沃茨这里看到你。”神色肃穆的赫尔加轻轻说道,“只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你的目标……其实是萨拉查本人。”
伊莱亚斯。霍尔德。
玛丽薇莎记得她看到那本随笔的背面写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忽然心猛猛地跳了一下。
他就是那间房间的主人,那个在血族城堡之中挂上了梦精灵的画像的人。
玛丽薇莎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想起来,比如赫尔加的房间的位置,比如萨拉查离开之间发生事情的细节,还有,比如那个在她的脑海里的四个魔药大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