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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爷爷和雅美小姐怎么了?”疑惑地拍拍牧绅一,“你怎么说了一半又卡住了?”
“不,没什么。”
无奈中带着疲倦的神情一闪而逝,想着山下管家八成又是觉得这样做是在给他创造和由理独处的绝佳机会,牧绅一叹息一声,“我还是背你去学校保健室休息吧。”
“哦。”
大概是身体真的不舒服,由理毫无异义地回答之后,便乖顺地将下巴磕在牧绅一的肩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四月底的坡道有温柔的春风拂过。
少年刚毅的侧脸上有淡淡的红晕,他成熟的面容中带着些许羞怯,宽大的手掌牢牢托付着少女白皙的大腿,而紧绷的唇角也终于在余光瞥见身边的人时,剧烈地一抖。
“……”
“…………”
两人默默对视片刻,牧绅一僵硬地扯扯唇角。
对方推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花、花形,你还在啊。”
糟糕,一不小心就忘掉完全还有外人在场,而且,而且……背上的由理发出平缓的呼吸……而且还被他看到自己背着一个女人的丢脸场面!
神奈川的帝王……这个王冠终于要弃他而去了吗?
“阿牧。”少年清淡的嗓音让阿牧下意识抖了抖,“你是这位小姐的兄长吗?”
牧绅一头痛地别开脸,“那个……不是。”
“嗯?”
“呃……你别看她这个样子,其实……其实已经23岁了。”
“哦。”花形少年露出恍然的表情,“原来她是你姐姐。”
不是!
但就算不是也不能说实话!
他有了未婚妻这件事在海南就已经够丢脸的了,再传到翔阳……绝对会引发无数人出于“哇哇到底是哪个女人眼睛瞎掉居然会嫁给阿牧啊”的好奇心来参观的!
于是阿牧只好含糊地默认,重新找了话题。
“话说回来,花形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我正在去海南的路上。”高大的花形少年淡淡开口,他也是走严肃冷静路线的类型,但由于脸蛋的缘故,女人缘要比阿牧好许多,“昨天正好到舅舅家来探望,就顺便住下。”
原来如此,所以才没看到翔阳的其他队员啊。
阿牧了然地点点头。
“但是……你和由理……”阿牧咳了一声,“怎么会在一起?”
花形迅速地看向阿牧身后小憩中的少女,嘴中喃喃了一句“原来叫由理”,对阿牧说,“这位小姐她……是我对不起她。”
微微扬起头,花形少年沉浸在回忆之中。
完全不管身边的阿牧在听到他愧疚地说出“对不起她”之后,脑内疯狂滋生出了胡乱猜想。
对、对不起她……
难道又有奇怪的感情瓜葛了吗?!
********************
那是早上九点钟的路边。
想着总归比赛前要热身不如从家里跑到海南高校的少年慢慢奔跑在人行道上。
额前的刘海随风摆动,取下了眼镜的少年看起来更加帅气,但因为沉思不久之后的练习赛该如何表现的缘故,一不小心就和身边慢吞吞走着的少女撞上。
对方正在吃冰激凌。
“啪嗒——”
甜筒上的巧克力球滚落到地面上。
花形少年怔了怔,迅速弯腰道歉,“对不起,我会赔偿你……”
只是他话没说完,就被少女一下子抓住了手臂。
重重地抓住了手臂,以至于手腕都有轻微的痛感,而后少女冷漠的语气清晰地传递到他耳中,“你……你不就是那个在藤真君的婚礼上哭得乱七八糟的人吗?”
“……诶?”
藤真君……是他认识的那个藤真君吗?
婚礼什么的……而且他还哭了?
面容冷峻的少年微微僵硬。
“成年之后总喜欢换奇形怪状的眼镜,少年时期倒是意外清秀啊。”
对方自说自话地抽出他口袋里的眼镜帮他戴上。
度数不高的眼镜顺利让他的视线从地面转移到对方的脸上。
花形眯了眯眼睛,少女距离他不过50公分,五官可爱,表情气愤,嘴角还沾着一些巧克力奶油。
“那个……”
手指蠢蠢欲动,花形后退一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嘴角……擦一下吧。”
“啊?啊……”接过手帕,少女粗鲁地擦了擦唇角,凄婉地看着地面上逐渐融化的巧克力球,以凛冽的目光射向花形,“看在是熟人的份上,你就赔我五十只冰激凌好了。”
“诶?五……五十只?”
确定没说错量词吗?
花形的眼中闪过迷茫,虽然脸上还维持着冷静,指尖已经轻微地颤动起来。
“你是不愿意吗?”危险的眯了眯眼,少女冷笑道,“我啊,可是借着这只冰激凌在抒发内心的气愤呐!眼看心情快要转好,却被你……”
“呃……”
“一个夏天的冰激凌,你有能力全包的吧,在国家体育局任职的花形君。”
“诶?”花形眉毛一抖,“我、我的确姓花形没错,但是……”国家体育局什么的……“你认错人了吧?”
“说什么鬼话啊!你这个被多年好友抛弃而在他婚礼上痛哭的蠢男人我怎么可能会认错啊!”少女以澎湃的语气高声说道,“白长那么高的个头了,啧,那个藤真到底哪里好啊,让你死心塌地地跟了那么多年,话说回来,藤真的婚礼很气派啊……”
少女跳跃的说话方式让花形少年大脑一片混沌。
又来了,藤真的婚礼……
就算藤真他女人缘好到人神共愤,但才十七岁的少年哪里有婚礼要举办啊!
“不过花形君,你的形象比起我家那个混蛋来真是好太多了。”少女口气凌厉地继续说,“至少皮肤白皙,还戴眼镜……那情商应该也不低……”
哪个理论有证明过戴眼镜的人情商高啊!
“不过就算这样冰激凌你也还是要……”甩手指向地面上的巧克力球,少女陡然顿住,红润的脸庞也变成了惨白色。
“唔……”少女痛苦地低吟。
“你……你没事吧?”回过神,花形担忧地扶住微微弯腰的少女。
很快的,他的手臂被对方单手反握。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少女嗓音轻颤着,用右手缓缓摸了摸屁股后面,而后……举起手。
阳光下少女柔软的手指仿佛透明,颤抖的指尖上沾染着……
“……血?”花形惊呼道。
少女唇角一抽,她凝视着指尖上的些许红痕,眼角溢出悲愤的泪水,“你看,我都被你撞到流血了。”
“诶?”
“所以……”
攀附着花形结实的手臂,少女目光炯炯瞪着不远处的便利商店,“快去给我买卫生棉啊花形君!”
花形少年怔愣半晌,脸颊陡然爆红。
“诶?!”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篇文肿么找不到写小三那篇时候的欢快赶脚了
果然是视角问题么?
早知道还是用女主视角了摔(滚走
关于花形骚年的眼镜度数……咱记得以前看过说他其实木有近视眼只是觉得戴眼镜很帅气所以才……(貌似是从十日后得出的?
但仔细搜搜肿么又找不到了。。。于是这里有bug妹纸们就无视吧…O…
☆、Chapter 17
“嗖——”汽车飞驰而过,衬托出安静到诡异的气氛。
两名少年走在前往学校的坡道上,严肃的面容中都有一丝令人无法忽视的……羞怯。
原、原来是经期……的缘故,由理才会反常地虚弱和乖巧啊。
话说回来,这小子居然还真有脸到便利店去帮女孩子买卫生棉。一定在结账的时候被嘲笑了吧。
牧绅一瞥了花形一眼,默默地扭回头。
在他扭回头的瞬间,花形少年瞥了他一眼。
花形少年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阿牧就又看向他……
“噼里啪啦……”
视线在空中相遇,浑身一阵酥麻,两人都顿了顿,飞快地将头扭向另一边。
这奇怪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牧绅一忍不住抬手挥了挥周遭的空气。
尴尬。
没有话题聊最尴尬。
恐怖的还是两个大男人没话题聊!
啊啊,随便找点什么说说都好啊,篮球啊学业啊女人啊,都可以啊!
牧绅一头痛地轻叹口气,背上那个睡死了的女人,真是太幸福了。
完全都是她惹的祸嘛!
“阿牧你……是背累了吗?”花形少年忽然开口。
好的,终于又有话说了!
但是这内容……
“诶?”牧绅一愣了愣,“你怎么……”
看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