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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会这样……”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Saber放誓约炮虚渊玄的描写
光在奔流。
光在咆哮。
魔力被解脱束缚的龙之因子所加速,化成了一道闪光。喷薄而出的这道奔流卷起无数漩涡,将海魔与黑夜一并吞噬。
在瞬间蒸发的海水中,作为恐怖具现的魔性巨怪身上的每一个构成分子,都悉数暴露在灼热的冲击之下,海魔随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episode。7
the war can't be avoid
1。
“你是不是躲开的太快了点?”
和迪卢木多有着相似容貌的年轻战士突然拦住了他和崎山芽衣的去路。
“尤洛克。”
迪卢木多皱着眉护着崎山芽衣向后退了几步,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微妙的厌恶意味,但对面稚嫩的少年却选择了视若无睹。
“拔你的枪,迪卢木多,我们之间必有一战。”
“但并不是今晚。”迪卢木多移开视线道,“尤洛克,回去,你今晚的消耗并不小。”
“说得好像你没费什么力气一样。”尤洛克嗤笑了一声,架起长剑做好了攻击的准备,“这里没有什么不公平。”
“尤洛克,你想做什么!”
迪卢木多扬起眉毛试图和对方沟通,然而却被对方厉声喝断了
“我说,拔你的枪!”
与话音同时落下的还有直冲门面而来的利刃,迪卢木多敏捷的仰身躲过同时破魔的红蔷薇出现在他的手中,单手挥舞的红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对方猛刺过去,兵器挥舞带来的强烈风压在街道上肆虐着,崎山芽衣早在尤洛克挑衅的的那一刻起就躲开了,Master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这是迪卢木多唯一感到庆幸的事情。
“只有这点水平吗,迪卢木多?奥迪那!”
尤洛克轻蔑的高喊着冲过来,无视了迪卢木多黄色短枪的攻击,必灭的黄蔷薇划过尤洛克棕色的皮甲居然发出金石相撞般的声音,枪尖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然而皮甲却毫发无伤,迪卢木多不能控制的想起他生前最后狩猎本巴尔本的魔野猪时的场景。
“尤洛克!你就如此的恨我吗?”
“我有不恨你的理由吗!”
面对迪卢木多在战斗中充满了不解和无奈的质问,尤洛克夸张的笑了起来,然后他手中的剑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双手上锋利的钩爪,猛的向迪卢木多要害袭来。
对方突如其来的变换武器使得迪卢木多吃了一惊,虽然他身手敏捷但仍旧没能完全躲过这一击,前胸被锐利的钩爪抓伤,血很快浸透了绿色的轻甲。
“迪卢木多,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对面有着黑色鬈发蜜金色眼眸的稚嫩战士笑了起来,脸上升起无法遏制的狂气,显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憎恨情绪,迪卢木多甚至不知道这份憎恨究竟是从何而来,如果说是因为他曾在生前杀死过尤洛克,那么尤洛克也同样造成了他的死亡,这并不构成理由。
“啧,偏偏在这个时候!”
尤洛克的眉突然皱了起来,他厌烦的叹了口气,脸上的憎恨和兴奋迅速褪了下去。
“真是麻烦的Master。”
年幼的战士收起了武器,旁若无人的迅速灵体化离开了,就如同他出现时一样的悄无声息和突兀。
2。
眼前一片狼藉。
英灵战斗之后的战场简直就像是有十八级台风卷过一般。
在确定敌人已经离开之后芽衣将注意力从Lancer身上收回,然后她注意到自己的纤细的手指上的那枚灵魂宝石所化的戒指变得暗淡的不少。
究竟是怎么回事?
芽衣皱着眉将灵魂宝石化出原型,嫩绿色的宝石比起刚成为魔法少女之时要黯淡的多,这是魔力消耗的表现,芽衣从口袋里拿出不久前杀死魔女得到的悲叹之种,将黑色的宝石靠近了灵魂宝石,污秽迅速被吸附进了悲叹之种中,嫩绿色的光芒恢复了柔和,但芽衣的眉尖却并没有舒展开——
和Lancer先生契约,竟然是这样耗费魔力的么……
“Master,出什么事了吗?”
“啊,没事的。”
芽衣抬起头来反射性的掩饰了自己的困扰,这是她的习惯,她习惯性将所有问题的放在自己的心底不愿意让蓉司和爱理担心,但有时候这种习惯反而更让他人担心,然而芽衣本人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抬起头来道,“呃,那个……Lancer先生,您能不要叫我Master吗?感觉很奇怪……”
“……好的崎山小姐。”Lancer静默了一下很快答道,凯尔特战士那双蜜金色的眼眸认真的看着芽衣,显出凝重的意味,“崎山小姐,我想,我有必要给您解释一下您之前与我签下的契约。”
芽衣将握着灵魂宝石的手藏在了身后,无言的点了点头。
3。
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房间里黑漆漆一片,不像往常那样有爱理或者蓉司在前厅里留着灯等她,芽衣心中有淡淡的失落和寂寞的情绪涌上来,然而很快便变成了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她想她并没有隐瞒蓉司和爱理的余力。
公寓有着长长的玄关,这其实很不方便,但芽衣很喜欢房间的这个设计——这让她觉得安全,房间仿佛和外界隔绝了开来,变成了两个世界。芽衣锁上房门,在小小的客厅中央的茶几前坐了下来,几乎是她坐下的同时,芽衣的对面出现了端正跪坐着的绿色轻甲的骑士。
“那么崎山小姐,我现在开始说明了。”
Lancer的眼神中带着温和和忧郁的色彩,与他在战斗中的强悍表现显出了鲜明了对比,这种反差让芽衣突然紧张了起来,她有些害怕知道会让一个精悍的战士露出这种眼神的现实是什么。
“我想崎山小姐一定注意到您手上出现了三道令咒了吧,这是被选为Master的证明,令咒可以让Servant绝对服从,能够扭曲Servant的意志绝对遵从自己,发动时不需要咒文,只要您想使用令咒就会发动了。只不过用一次就会少一次,三道令咒全部用完意味着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联系便断开了,所以请注意。”
Lancer忽略了芽衣想要提问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虽然语气仍旧温和却带了不可打断的意味进去,郑重的口气让芽衣不由自主正坐了起来。
“那么,崎山小姐成为了Master就意味着您参加了圣杯战争,圣杯战争是由七名魔术师召唤出Servant,然后七组主从之间相互厮杀,争夺圣杯的战争,圣杯也被成为万能的许愿机,能够实现最终胜利者的愿望。”
“Servant是得到肉体的过去英雄,接近精灵、超越人类的存在,将Servant实体化是圣杯做到的,而维持Servant在现世中活动则需要身为魔术师的Master的魔力,Servant平时可以以灵体化的形式待在Master的身边,必要时能够实体化战斗,Servant有七个职阶,分别是剑之骑士Saber,枪之骑士Lancer,弓之骑士Archer,骑兵Rider,魔术师Caster,暗杀者Assassin,还有狂战士Berserker。先前崎山小姐见过的金发的剑客是Saber,红发驾驶着神威战车的是Rider,还有之前和我战斗的尤洛克是Lancer,而我也是Lancer职阶。”
“另外我想说明一点,由于Servant比魔术师要强太多,所以战斗中经常把目标放在Master身上,这点请崎山小姐一定要注意。”
Lancer的说明似乎告一段落,芽衣努力的试图消化他灌输给自己的这一连串晦涩难懂的信息,当她总算从被大量信息砸懵的状态中恢复,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场背景更加复杂的战斗之中,
“……Lancer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芽衣迟疑了片刻问道,她自己本身并没有想要依靠圣杯实现的愿望,经过成为许愿成为魔法少女,她现在暂时对“实现愿望”这个词汇有着微妙的恐惧和不安感,她不愿向圣杯许下愿望,但是如果Lancer有向圣杯寻求的愿望,她并不能无视无视对方的意志——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他们是命运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