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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他,只是直盯着他,那森寒的目光、浩瀚如海般深邃的目光让车志旭心里一突,随机认识到自己话语的不对。
于是他放缓语气,,无视一旁的学长,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雪姬,我知道,你一定是怨我之前的种种所以才对我这么冷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知道错了,刚才我指责你也是气急了,我现在已经幡然醒悟了,也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吴胜慧,过两天我们就复合,然后不计之前的种种,一家三口幸福生活好不好? ”面对这突然温柔的话语,我心中更是一阵烦躁,本来以为是玩笑的我在看到车志旭认真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说之前觉得车志旭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那现在我就觉得他还是个自以为是,莫名其妙的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骨子里的那份自我一直存在,还以为他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这一番话简直让我消了音。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不可能的话题,我现在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让宝宝被绑架。”
我的一句话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无论是学长还是车志旭都齐刷刷地看向我,学长眼睛里充满了疑问,而车志旭的眼中充满了惊愕。
“宝宝被绑架了?怎么回事?还有,我得罪了什么人,这都是什么意思?”车志旭一下抛出好几个问题,面带疑惑不似假装。
我将昨天接到的电话内容大概说了一下,车志旭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而后又突然转变为充满疑惑的表情,变脸速度之快让人乍舌,让我都不知道他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歹徒说了要车志旭败诉,那就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和车家有仇想借此让车家身败名裂,二是和那个副总统有关系想帮他脱罪,不论哪种,都很棘手,我们现在没有门路找到他,但是我们可以先报警,多一份力量多一丝希望,然后顺着这个线索来排除一下可疑人物,也好缩小一些范围。”此刻无论是我还是车志旭无疑都是激动,不冷静的,这时的学长就好像是一个智者,冷静从容地分析,然后一点点地帮助我们走出现在的这个思维困境。
让我稍稍有些惊讶的是,车志旭竟然也点头同意了这个建议,因为叫来警察基本就等于对外昭示车家又出事了,对于他们所谓的名誉时有大大的不利的,而且这还是和高官贪污案有关系的绑架,如果被媒体捕捉到风声,一定又是一场舆论风波。
一时之间我也有些捉摸不透车志旭的想法,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他目光坚定得对我笑笑,结果就是这一笑让我觉得他也许真的改变了,可能他真的不再是以前那个他,会为自己的儿子担心、会想要挽回破碎的婚姻、会为了家人舍弃名誉了。
而此时的我却不知道,这个错误的想法导致的后面的一系列让我遗憾了很久
。。。。。。。。
手机的震动响起,每一下都好像在用大锤敲打我的胸口,让我沉闷地有些喘不过气。
按下通话键,
“喂,你好。”我公式化地说
“呵呵。。。。还记得我把?”一听这低沉的笑,我就联想到那个绑匪,来电话的就是昨天绑架宝宝的那个男人
也许是知道了我们报警,所以他的话语有些不耐
“我不想和你废话,让车志旭在高官贪污案之中败诉,然后亲自拿着判决书来找我,时间地点我再通知,那个时候就是你们一家团圆的时刻。。。呵呵呵。。。。。”他的声音在最后一句的时候阴森地可怕,让我很是不安,因为我从那笑声中竟然听到了嗜血的感觉。
正想着要听听宝宝的声音,话筒中就传来宝宝的话
“妈咪我好想你。”之后就是无休止的长嘟声。。。。。。。 那个男人挂断了,。。。
但是我却清晰地了解,这个声音的确是宝宝没错。。。。
☆、官司开庭进行时
官司开庭进行时
之后的几天我都是处于一种极其不安的状态之中,如果是接到轮番的恐吓也许我内心的慌乱就会有所缓和,因为至少那样还能证明这个歹徒很急切地想要从我们这得到什么,他害怕我不在乎宝宝,害怕我会不紧不慢,我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而世事难料,距上次来电已经有三天了,歹徒却没有一丝音信,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毫无踪影。
尽管有着警察、车家、薛家、我和学长的朋友的共同努力,但是这诺大的韩国,随便一个小巷就九曲回肠,更不要说挨个搜查了,一眼望去都望不到头,所以一切只能依靠歹徒的电话来获取线索,宝宝被绑架的时间在一点点延长,而我内心的焦躁也在一点点增加。
警方根据对之前电话内容的分析,认为这很有可能涉及到现在极其轰动的高官贪污一案,可能是其逃脱党羽的所作所为,目的就是为了救出贪官,所以才会找控方律师的麻烦。二来,也有可能是因对车家的私人恩怨而进行绑架活动的,因为这之前车家在律师界一向以不择手段、利益为先的原则打官司,所以不免会有冤枉好人或者得罪他人的现象出现,这就很复杂了。
这和之前学长推断的近乎一样,让我内心对他的智慧也是佩服得很。
虽然有了方向,但是工作的开展依旧缓慢。
最后,无奈没进展的大家终于决定,将突破口放在高官贪污案的开庭上,既然绑匪要求车志旭亲自拿败诉的判决书去见他,自然会在案子结束之后联系我,这样才能进行下一部分的工作。
我知道,现在除了等待,我别无他法。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了,随着我的夜夜无眠,
宝宝被绑架的第五天,轰动大韩民国的高官贪污案开庭了。。。。。。。。
坐在这个庄严的法庭之上,虽然心中有满满回忆,但是都抵不过我对宝宝的思念,从他失踪的第一个小时开始,我就感觉我的寿命在随之减少,没有眼泪,却面色苍白,几乎没有一丝生气,手脚冰冷地让学长和在熙都止不住地心疼,无论走到哪里,仿佛都能看到和他在一起的回忆,那么温暖、那么温馨,以前越快乐,此时的心就越痛。
想到这里,我握住手机的手又紧了紧,案子退庭之后,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就会打来,我的宝宝也会回来。
随着一声“起立”,高官贪污案开庭了,而这次的案件是不允许媒体进入的封闭式开庭,在座的不是与案件有关的证人、就是负责案件的警察以及高官的家人。我草草地扫视了一周,却在略过一人的时候目光有所停顿。
我没见过这个人,这是我敢肯定的,但是我却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感觉,然后我便开始细细打量起来:
这个瘦高的男子大概20岁左右,一身装束看似平淡无奇,明眼人却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价值不菲的定制系列,他有着一头栗色的微卷发,细碎的长刘海遮住了心灵的窗户,让人看不分明他眼里的东西,表情一直平静,平静到一种奇怪的程度,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他转过头来,这一看,我不禁深吸一口气。
这张脸,可以用一半天堂、一般地狱来形容,
一半是白皙细嫩的皮肤,大大的眼睛,这眉眼、这轮廓都是一个翩翩美少年的模样,可是这另一半,却不然,一条长长的刀疤几乎横贯了整个半边脸,旁边还有小小的伤痕,触目惊心,我实在无法想象他是受到了多大的伤害才将自己的脸庞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人又是怎么挺过来毁容的痛苦的。
也许看到我惊愕的表情他很受用,咧开嘴,无声地笑了,露出了森白的牙齿,笑得张狂、笑的邪肆,就像魔鬼一般,我连忙别过头来,却始终充满疑惑。
他是谁?为什么给我如此熟悉的感觉?为什么他的脸会变成这样?他遭遇了什么?如果我救的不及时,宝宝是否会有相同的遭遇甚至更凄惨?
我简直不敢想下去,甩甩头,开始重新将注意力移至法庭上的唇枪舌战。
我不知道的是,表面笑得那么灿烂的男人手心汗水早已经浸湿一片,手中紧握的手机上最近通话赫然就是我的手机号码,后来再回想,我不禁责怪自己,哪怕当时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