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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之距(鼬鸣)章之二十九
二十九章不舍
「你来了吗?」鸣人没有转头,只是轻声的问著,但语气甚是肯定带点迷网,最近常常做些很难过的梦,但醒来时总是记不起来,总觉得该是重要的事却又下意识有些抗拒。
「看来你还是会去吗?」我爱罗无奈的说著,他从焰可中得知他会出席那个宴会,有道是宴无好宴,依那人的思量起会做这番举动,他虽知焰是故意通知他要来阻止他,但,他甘心被利用。
「是的。」看来兄长他还真是放不下自己,都说了这麽多遍还是不放弃吗?不过是见见个生意上合作的人罢了。
「那我们就先别谈这了,来谈谈另件事吧,还记得我之前所提之事?」我爱罗顺势扯开话题,既然对方不想说亦不勉强,反正这件事才是他来的主要目的。
「另件事?」鸣人不解的稍稍倾身头亦有些转动?
「我过几天要回塞外了。」轻描淡写,族里的人可催促的紧,忽然离开只留下一只短箴,大事自是一团混乱。
「这麽快吗?」微微诧异,有他的陪伴真的很开心,兄长虽然也会陪著自己话家常,但总还是有事要打点不能时时刻刻同他说话解闷。
「你要一起来吗?」忽然抛出一句震撼的话语「与我一起到塞外好吗?」我爱罗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出这番等同於求婚的话语,但另一人可不同。
「这、这…要问问我兄长吧?」有些脸红的低下头,虽说对他颇有好感但这也太直接了点,但他自己很清楚,他是喜欢他,但只是家人间的喜欢,并不是男女间的那种喜欢,不好意思直白的拒绝,便说了个微婉的答案。
「我不是这意思…不,应该说…你要不要到塞外来看看,喜欢的话也可以住下,我并非那种意思。」我爱罗经对方的反应才意料到这似乎是提亲的感觉,难得一见的有些窘境。
「但我的眼睛…」不论在哪都是一样的吧?所面对的永远都只会是一片黑暗,我并非不切实际之人,亦不会妄想有神迹出现。
「那也无妨,塞外空气好,山明水秀,对你的身体也好。」我爱罗有些懊恼自己竟忘了这回事。
「还是不了,我想一个姑娘家还是不该远离家人身边。」会惹人非议也会害兄长蒙上不好的名誉吧。
「当然,若令兄要一同前往自是欢迎,以我的势力多几个人是没什麽差别的…」极力游说,第一次,这麽想要陪著某个人身旁,只因他的眼底有太多的悲伤,从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无法忘记那双眼,即使再次出现以一个全新的身分,他还是看的见那眼底深处的忧伤,那忧伤即使忘却了一切但还是未曾停过吗?比起他母亲这人给他的感觉还要的…还要的悲痛,令人想不顾一切的呵护不再受伤,所以选择我吧,我绝不会让你掉下任何一滴泪,用生命保证。
「这邀请还真是盛情难却,但我还是不能…」鸣人微微的苦笑,知晓他待他的真心,所以更不能辜负亦不能给予一丝丝希望,请找个比我更好的姑娘吧。
「为何呢?」有些难受,第一次无怨尤的付出总奢望有个好结果,但却一再被拒著实的痛。
「兄长他…是不会离开这儿的。」鸣人淡淡的说著,是的,他走不了,所以我亦走不了,若我走了那兄长岂不独自一人,那样太寂寞了…
那天好似新月吧──
「红…」兄长紧紧的抱住了他,从他身上飘来了淡淡的酒香「对不起,都是兄长不好,所以不要在这麽做了…」
「兄长,你再说什麽啊?」是喝醉了吧,他那时还当他是酒後胡言乱语。
「我不会再阻止你了,不要在想不开,都是我害你你才会…」鸣人努力拉开些距离,看到的却是对方满脸的愧疚与难过,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心却大概有个底,这伤兄长总说是山贼所伤,但,该不会是因…
「没事的,我不会再做让你担心的事了…」像是安慰孩童般的轻柔,手轻轻的拍著的背,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兄长。
「不会在抛下我而去?」有些迷茫的问著,不知是因为它还是自己本身。
「不会了。」
他绝不会说出那日的事,他的发、他的眼那她好像勾起些什麽心弦,好似以前也有那样的眼看著他,但还是一闪而逝,终究没捉住些什麽线索。
「心意已决?」我爱罗有些心灰意冷,是吗?你还是做出了抉择,选择了亲人,或者说剪到你的人,若在你再次离开时我第一个遇见你,结果是否不同了呢?答案依旧无解。
「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去看你的,以朋友的身分。」离别的时刻到了,鸣人知道见到他的机率十分渺茫。
「朋友的身分…」终究只能是朋友吗?罢了「到时我会好好款待你这位好友。」有些释怀的笑了,有件事他是不会说的,今後就算遇见了喜欢的人,他还是在他心底留下了个位子,浅浅淡淡却真实的存在。
「後会有期了…」不舍的说著离别的话语
「会的。」後会有期了,我爱罗潇洒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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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解决了狸猫,但竟快迈入三字头了!当初好像只想打个十几来章吧…
遥远之距(鼬鸣)章之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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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全力想逃离这番命运,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沉沦其中,难道这就是对我的惩罚……
三十章相见
「你当真要进去?」别人家门前再三确认,口气很是不悦。
「当真,不是应诺了?」鸣人感觉到兄长满是不愿的气轻笑,不过就是去与尊夫人照个面有必要紧张成这样吗?虽说他还未与仆人以外的女子说过话,但他还是很想要有个闺中密友,这点,兄长怕是不能替代。
「是没错但…要不你就别和那人说话。」焰想了想道出这个法子,他不再厉声责备、严加禁止,曾经他那麽做过,而後果却是他始料未及,代价大到他再也经不起令一次的後悔。
「这、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吧?」哪有到别人府邸不和主人说上几句客套话,当焰还想说点什麽时就被鸣人给推了进去「兄长,既然是你答应人家的就快进去吧!」
「知道了啦!」叹了口气,手轻轻拉起自家妹子的手,替他指引道路,这件事他从来不假他人之手,因为我知道失去这手掌心温暖的痛。
「欢迎你们的到来…」鼬虽是对著他俩说,但眼神始终锁在一人身上,而那人事後很是庆幸自己看不见,要不被那样炙热的目光紧盯著谁能放松作客?
「有什麽要谈的我们就快谈吧?」焰还是挺身微微挡住了,看见他看著自家妹子的眼神就令他十分不安,这也有部份是来自心中不属於自己某部份的心思。
「先进来坐著说吧。」鼬没等对方说话便迳自入内,焰也只能乖乖的带著鸣人进入。
「真的是你吗?」一入内有著特殊发色的女子立即发出惊呼,樱不敢置信的望著与那有著萱草色头发男子一同进来的人,曾经多麽的想要见他一面,有多少问题想要问,乍听到那曾是她最爱的男子几乎不带感情的告知心有点痛,但更加多的是惊讶与喜悦,如同我在你心中有多少份你量你在我心中亦同。
「对不起!」樱几乎没有多想就这麽扑了上去,深怕这只是个梦境「我从来想过你的感受,明明我该是最了解你的人曾几何时我变成伤害你最深的人…」带些哽咽,我真的是完全不明白你的心意,若不是听小瞳提起那事情会发展成怎样,这我真的不敢想像,现在…还来得及吗?「如果这段爱情是需要你用及大苦痛来成全我宁可放弃!」像是念誓词般的慎重说著。
「这位…夫人?」鸣人感觉的到对方真诚的歉意,只是…「我想我并不认识你…」厅从未听焰说过这麽一位女子,顾及这麽说好像会伤害到对方「我若是以前见过你我也记不得了,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有些歉然的说著。
「忘了?」你是说我们曾在一起欢笑痛哭的记忆都成了我自己的独角戏?樱不敢相信的望著他。
「我确信我妹妹欧阳红,绝对没有见过你这麽个人。」焰一把将他们分开,但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毕竟是别人的入门之妻。
「我兄长也这麽说了想必是不会错的,我想你是认错了吧?」鸣人接著开口,听对方的口气那似乎是件很重要的事,所以不该轻率的答覆,或许,那人无意间伤了她口中重要的人很多,但我想…我若是那人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这番话是蕴含著多少的关心。
「你真的不是他?」那个温柔包容我一切的人,即使我做错些什麽也总是站在我这边,知道鲜少的发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