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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我喜欢那件深红色的。”
狂稍稍的翻找了一下,从衣柜的最底下找出了绣忠所说的那件红色的和服,一件有点陈旧但是异常艳丽的红色和服,仿佛要把人的眼睛深深的吸引进去。
走回床铺边,为那具赤露的躯体包裹上这艳红的和服。粉色的长发垂下着,那妖异的样子骚动着人的心。
狂牵着他的手走出了清水屋,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那温暖的感觉还是十分直接的传递在他的肌肤上。充分的感受着阳光的存在。
慢慢的跟着狂在街道上走着,听着人来人往的嘈杂声。那种热闹和繁华他已经三年没有感受过了,从狂离开那间房子之后,从他进入清水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虽然走在他边上的狂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那手掌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让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至少现在是幸福的!
“狂!”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在那个声音响起的同时,绣忠的手被轻轻的放开了。
那突然失去的失落有种被细针灼辗着碎片的感觉,原本就不完整的东西,突然之间已经化成了细灰。
“狂,真是的,一早就看你出来了,不过好巧,我们都在逛同一条街唉!”
由夜开朗活泼的声音让绣忠觉得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被轻轻的掐断了。
“咿?狂你身边的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啊?”
何止是眼熟啊!如果清楚了我是谁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啊?
绣忠的心里起了一个报复的小念头。
“由夜姑娘,你不认识我了!”
依旧是那个声音,依旧是那个招牌式的笑容。依旧是隐藏了他灰色眼睛的表情。
“你……”
由夜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颤抖。
“上次见面应该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吧!那个时候的你真的很漂亮呢!”
“该死的,闭嘴!”
狂的暴吓止住了绣忠要继续说出口的话语。
“红虎!”
绣忠明显的感受到由夜的声音中有着无限的害怕和强烈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你在这里?”
“恩……我眼睛看不见了,所以,呆在这里修养!”
耳边吹过一阵经风,似乎他们被几个人给包围住了。
“你就是鬼眼狂刀吧!”
一个粗厚而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
“哼!”
一个冷冷的哼声完全的把对伐的气势给压倒了。
“兄弟们给我上!”
在那个声音的暴吓之后,开始响起了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
绣忠静静的站在那里,利用耳朵仔细的分辨着狂所在的位置。虽然知道狂的能力强,但是对方似乎有很多的人,寡不敌众,曾经有那么一句话。
“由夜,当心!”
是……狂的声音,绣忠觉得胸口猛的一痛。是不是即使没有心了,那爱还是会刺痛身体!
在一声剧烈的响声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紧接着出现的是一阵走向绣忠所站的位置的右前方的脚步,然后是刀被放在地上的声音。他慢慢的向那里移动脚步。
“由夜姑娘还好吧!”
声音很镇定,所以什么也都没有乱。
“她受伤昏过去了!”
“快送她去看医生,不要迟了!”
还是很镇定。
“但是你,能自己回去嘛?”
狂的声音中有那么一丝的犹豫。绣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一个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出现过的笑容。
狂的心中还有一点他,即使只是一闪即逝的那么一点。
“没有关系的,虽然我不怎么出来,但是回去的路我还是认识的!”
“恩!你快点回去吧!”
伴随着狂的话语的是他抱起由夜然后离开这里的声音。绣忠静静的站在哪里,细细的聆听着狂那越来越轻的脚步声,直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才慢慢的离开了那里。
地上残留下来的是和那艳红和服一样艳丽的红色液体。
回到清水屋,回到自己待了三年的那间房间。绣忠静静的躺在那白色的床垫上。
好累,好想睡。狂,今天不会再来了吧!
“绣忠爷!”
一个三年来每天都听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幸竖啊!”
“绣忠爷,我帮您去找医生来!”
“不要了,我好累!”
“但是这样的话,你会…………”
幸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躁不安。
“你知道吗幸竖?”
绣忠侧过脸给了他一个满足的笑容。
“我好爱狂!爱到可以完全的舍弃了德川这个跟了我好多年的,最重要的姓氏。我好嫉妒由夜,嫉妒她的存在夺取了狂所有的视线。刚才我好想就那样杀了她,让她从这个这个世界消失。我真是个贪婪的人,知道狂是同情我,知道他并不爱我。当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体停留了那一个瞬间开始,我就希望他的视线可以永远的只是属于我一个人。但是,幻想永远不能实现,眼前的只有现实而已。我不杀由夜是因为我知道失去自己最爱的人的痛苦,我不想让狂痛苦,但是我也不想让自己继续痛苦了。”
绣忠喘息着说着他想说的话,一些他从来没有说出来过的话。
“以后你就回德川家吧!和他们说,我对不起他们,让他们失望了!幸竖,我真的不想再痛苦了,让我好好休息好吗?”
绣忠那面带微笑的表情和深含乞求的语气让幸竖觉得胸口闷闷的,眼泪顺着脸颊直直的滑下,落在地上。
“恩,绣忠爷,您好好休息!”
黄昏的阳光透过开着的窗户照进房间里,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房间里的空气冷冷的,站在门口的是上午带绣忠出去的狂。
此时,狂眼中看到的房间被夕阳染的血红,地上的床垫已经被染成了深深的红色,合着那件红色的和服。依旧是那样凌乱的散开着的粉色长发,那样子好像只是在安心的午睡一样。
狂的脚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一步也不能动。整个时间都静止了一般,什么声音都没有,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都不会发生。
“狂爷,绣忠爷说,他希望你幸福!”
看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