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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嗯,姐姐,到时候需要你配合呢。”
“嘛,交给姐姐我吧~~我最喜欢的就是大闹一场~~~!”
****
【大概是警告。多管闲事的话下一次用的就是真枪。】
不是的。
兰内心深处知道,那个警告的真正含义,其实是……
她伸手拉住那个几乎离去的人的衣摆的一角,攥在手心中。
……是说,别再接近我。
只能带来绝望的人,总有一天会夺走你珍重之物的人,明白这一点的话,便不要再靠近。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只能紧紧抓着他,就这样抓着。不想松手,不甘心就这样松开,所以就这么凭着小女生似得固执用力抓住。
“放手。”他说。
“不放。”她回答。
“放手。”
“不放。”
他终究停下来,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似乎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所有的一切都是错误,他们不该有交集,不该认识彼此,不该踏入错误的轮回。
对琴酒来说,这是一个尴尬的选择题;他知道自己踩入了最为甜美又最为致命的陷阱,他应该在此时杀死这个女孩,那么一切还不算太晚。
他抬起手,最终——抱住了她。
“忘记吧。”
他说。
女孩没有回答,但是她的十指紧紧抓着他背后的衣服布料,用力到令他感到了疼痛。
“傻丫头。”
“……”
“你是我见过最傻的笨丫头。”
“…………”
明知不该抓住,却绝望一般死死抓着不肯放手,真是个……傻丫头。
明知不该抓住却紧紧抓住的自己,也是一个大傻瓜。
有那么短暂的一会儿,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周围的声音全部消失,他们只能感觉得到近在咫尺的彼此。
很难用言语去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算是恋人更不要说是情侣,哪怕此时也只有拥抱没有亲吻。但是一种超越了世俗界定的奇妙关系链接着他们彼此。这种关系过于强烈,装作忽视它太过痛苦,以至于他们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现实。如果用琴酒自己的话来说,那么这就是他无法逃脱的他的死。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她问。
“…………”
风声盖过男人的声音,卷起花叶吹向遥远的地方。
她听到了,但是她也知道这是她决不能唤出的属于她的秘密。
“我该走了。”他说。
“一定要去……?”
“嗯。”
“即便是错误的……?”
“即便是错误的。”
“大傻瓜。”
“嗯。”
“……”
男人取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枚看起来相当老旧的挂牌。金属牌上刻着细小工整的字迹,如果服过兵役的人见到恐怕会大吃一惊,因为那是战争时期常用的身份识别牌。
他将它交给女孩,用宽大的手掌盖住她整个手。
“这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
唯一的真实,只交给你。所以,这就是我的墓志铭,这个世界唯一真实的自我就在这里。
她的手无法控制的颤抖。这不是她第一次等待着谁,但是却从未有这般绝望。她终究还是接下了这样东西,攥在手里。
“不要哭。”
他擦去她的泪水。
“既然无法忘记,那么便不要哭。”
既然无法放弃,那么便不要悲伤。
就算注定是悲剧的相识,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要幸福,他说。
要活着,她说。
但是这句‘说’——却是在心里无声的低语。他们不约而同在心里默默的祝福着对方,期待下一次能够再会。
****
“兰?你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有人偷了我的衣服!!”
毛利小五郎看到庭院之中独自站在那边看樱花的女儿,忍不住叫出声。
因为她的身影过于飘渺,像是随着花瓣会消失一般。
“爸爸?你的衣服——这么说之前的爸爸是别人假扮的?”
“等一下,难道是鲁邦?”
毛利小五郎反应过来,怒上心头。
“鲁邦!!你在哪里!!看我不抓到你小子!!!”
正在跟次元大介合作趁乱偷王冠的小偷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嘛,也不知道大家看没看过海军罪案调查,里面的ZIVA跟TONY的互动让我印象很深刻。不是爱情也不算友情,如果一个有危险另一个就会不顾一切去营救,我记得剧组的人好像叫它ZITA来着。
按照TONY的原话就是:
“我不爱她,但是如果她死了,我也会死。”就是这种很难描述的感觉啦~~~
☆、第79章 情报套餐
之后;听说有什么叛军暴|乱事件;但是也被死神小学生跟鲁邦三世联手克服了。当然这些都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因为此时我已经坐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反正已经弄到了不少钱,BOSS应该相当满意,所以我早点走也不算问题——毕竟是否开发矿产完全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最重要的是不跟死神小学生同乘一个交通工具是我的人生哲学!绝对不是落荒而逃什么的!我有什么好逃的?嗯?我根本没什么好掩饰的!
“妈妈;那边的大叔脸好红哦!”
……吵什么吵,死小鬼!信不信我让你倒退成婴儿成为柯南X2啊!
我狼狈的扭过头;用头发遮住自己的半边脸。
都是那女人的错;为什么要——抓住我呢!我也是;疯了吗;竟然将那个交给了她!那个不该存在世界上的……我的证明。
我不禁回想起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情形。
那一天,下着雪。
所以我讨厌雪。因为在雪之中;残酷的印象过于深刻。
我还记得睁开眼,天空中雪花纷飞的场景让我有短暂的错愕,以为自己这样的家伙竟然能进入天堂,看到这般的景象。但是很快我察觉,原来这里并不是天堂。冰冷的触感太过真实,我能够看到自己呼出的热气,经历那样大爆炸的我竟然没有死去?
我试着动了一下,发现可以动弹。当我狼狈爬起的时候,因自己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在离我不远处,趴着另一个‘我’。
成年男人的身躯只剩下上半身,内脏与雪混合在一起,刺目得让人眼睛生疼。血腥味都在冰冷的空气中凝固,只剩下残余的铁锈。我不顾一切的朝他跑去,冻僵的四肢令我一再摔倒,我又一再爬起来拼命的靠近男人的躯体。
我用尽自己的力气,将男人的身躯翻转过来。
果然是熟悉的容颜。
“啊……”
如果这一个是我,那么我现在又是谁?
“啊——!!!”
我像是一头冬夜的野兽嚎叫着,痛哭着,哀悼自己的死亡。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以为自己会就这样疯掉;但是一个细小的声音将我从悲痛之中唤醒。
“哥哥?”
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怯生生的站在那里,不敢靠过来。她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我,好像也为我的悲伤而悲伤,虽然她不知道我为什么悲伤。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但是看到她,我竟然知道了她是我的妹妹。
是的,这个小小的孩子是这一个‘我’的妹妹,必须保护她,不让她哭泣。
【要保护她,不让她哭泣。】
此时此刻,两个‘我’才合二为一,成为唯一的我。
这样奇特的经历,我想除了我谁都不会有。就算是几百种穿越法,也很少见真身穿越还当场死亡,顺便成了别人的例子吧?很久以后的后来,我跟HELL ANGEL 提起这类话题的时候,她提出另一种理论。
“说不定有可能呢,你说的事。临死之人强烈的执念也许以一种相当强烈的脑波形式放射出来,深刻的记录在离他最近,思念波动不如他强烈的人的脑海里。过于强烈的思念刻印过去,让那个人以为自己是死去的人。”
她说,若要比喻,就好比在磁铁旁边的磁卡会消磁,更极端一些,磁卡会重新分布磁力。就像是录音带的原理,死者的思念先‘清洗’了较微弱的生者的‘思念’,甚至刻录进入生者的意识里。
如果按照她的理论,我只是有着亡者记忆的小鬼罢了。但是,人生又是由什么组成的呢?那些记忆已经构成了过去的那一个我,所以坐在这里的只是亡者的思念。
除了我跟妹妹,没有人知道过去的那一个我。是的,消失在世界之中完全不留下痕迹。唯一留下来的,只有我的枪,还有身份标识牌。那是过去的我唯一存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