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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铺天盖地的游戏光碟,杂乱无章的各种电器,仅余下两平米的空间随意的铺了块毯子。
天天默默退散。
右一:未进其房先闻其声,巨大的鼾声仿佛雷鸣。房间里唯一的家具就是床,窝金四仰八叉的躺在窗上,脚踝以下的部分都超出了床边。
天天默默退散。
左二:立在床头闪着寒光的长刀瞬间刺瞎了某只的狗眼……
天天默默退散
……
忽然有种想要飙泪的冲动,此刻的天天如同那更年期的管理员大妈,熄灯后的第一时间兢兢业业的奔波于各个寝室之间。
蜘蛛窝里真的没有一间正常的卧室么?
垂头丧气的拐进左边第四个房间,“冬日里的一抹阳光”“黑暗中的一个1000W大灯泡”已经不足以形容天天此刻的心情。
果然一开始就应该直接排除那些三五大粗的男人,团花的卧室这才算卧室呀,虽然比不上团长的舒适但也绝对算得上宜家宜居的小清新~
眼角含着泪花,天天撒丫子奔向玛琪的大床,华丽丽的往上一躺,虽然没有办法盖上被子,感觉不到身下的温暖也满足得不可言喻,幸福的眯上眼睛,如同一只吃饱的猫。
真是……堕落了……
而似乎当一个太过倒霉的时候连卑微的幸福也会悄然离去。
就在天天快要睡着的前一秒一旁安睡的团花同学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上,这突兀的动作吓得天天差点滚下床,郁闷的探出脑袋却见玛琪神色严肃的盘腿坐在床中央,蓝紫色的眸子犀利的打探着周围的环境。
冰冷的视线
扫过天天所在的角落,没有任何变化又转移到其他地方,最后郁闷的皱紧了眉头喃喃自语:“奇怪啊。”
天天大气也不敢出,她怎么就忘了玛琪的直觉可谓是出神入化,这厮大概能感觉她的存在吧?
脑海里忽然就出现了玛琪大人甩着念线将人切成碎片的模样……还是,果断的跑路吧。
没有志气的某只带着一身冷汗默默的退出玛琪大人的房间。
徘徊在黑漆漆的走廊之上,演绎着无人观看的午夜凶灵,天天纠结了。
现在出门=露宿街头或躺垃圾堆。
将就一下=忍受呼噜或恐怖杀气。
然后……
我真的不是因为贪图团长美色才做出这个艰难决定的!
天天默念数遍此话,一个闪身果断的飘到一开始的房间,打着呵欠往库洛洛身边一趟,撑着脑袋发了会呆,温柔的烛光、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催眠着疲倦的某只,意识渐渐模糊开来。
忘记了是什么时候睡着,映像中库洛洛一直在看书,隐约记起他还曾经起床点了根新蜡烛。
跳跃的烛光好似入梦。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冷的肝肠寸断呀~
小透明貌似马上要被蜘蛛发现鸟~
☆、005
一觉醒来之后天天发现了两个问题。
其一,原来睡着睡着就被大风吹走这事也不是必然。
其二,她……她被困在这里了。
这事具体还是从之前说起,我们的天天还真有了作为小透明的自觉,居然在猎人世界头号危险人物的身边睡了个天昏地暗。
是的,天天醒来的时候团长已经不见了踪影。
明亮的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暖暖的、热热的,灰黑色的窗帘整齐的悬挂在窗子两侧,整个房间都是温暖的味道。
库洛洛的房间很整洁,家具并不浮夸,柔软的大床算是重点,床头柜上居然有一盆可爱的仙人球,嫩嫩的绿色充满生机。
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听某人说过,卧室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和品位。
摸下巴,只能说这位蜘蛛头很会享受生活。
天天在库洛洛的房间发了会呆,晒了晒太阳,昨日一闪而过的念头渐渐成了形。确切的来说是被玛琪恐怖的直觉给吓到了。
第六感超强的人她不是没遇到过,不过比起玛琪似乎都太过逊色。各种灵异事件也不是空穴来风,总有那么几位人能看到或者感觉到一些神奇的东西……
其实,她最担心的是……在这个神奇的二维世界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所有的事情都在附件大神的一念之间成形,他虽然没有明确的描写过,但指不定哪种变态的念能力就是专门对付像她这样的小透明的,还是趁事情没有败露快点离开吧。
若是一个不小心弄的魂飞魄散,连小透明也做不了那岂不太亏?既然上帝上她来到猎人世界,如果没有蹂躏揍敌客家小猫的银色毛发、如果没有亲眼见证酷拉皮卡那白色单衣下到底是不是女体……
真的……真的太遗憾了……
仅仅是联想便让天天热血沸腾,兴冲冲的穿过团长大人房间的玻璃窗呼哧呼哧的往外圈飘去。
然后,悲剧发生了。
根据天天这个对各种单位都没有什么概念的人仔细推断,撑死也就一百米的距离吧,不可能你再远了。
嗯……
她真的不想承认可确实又发生了,她被困在这里了。
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移动到蜘蛛窝方圆百米意外的地方,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束缚着她,平日里松松垮垮根本感觉不高它的存在,每每走到百米的极限距离便瞬间绷紧,饶是用了“九牛二虎”“吃奶的十倍”之力也无法再向外移动分毫。
第N次执着的尝试导致全身僵硬酸痛难忍之后天天果断的放弃了。
自杀未遂灵魂被扔到
二维世界这事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是无法接受的呢?
神经大条的某只思索着这或许就像单机游戏一般,必须完成了相应的剧情才能离开某个场景是相通的。
换而言之莫非这蜘蛛窝有什么必过剧情隐藏着?
后来的后来,某次小透明和团长聊起刚发现百米契约存在时的猜想,团长大人面无表情伸手捂着嘴巴,沉默了许久,一直到小透明无聊的蜷着身子睡着也没再开口。那晚他默默的出现在正在联机厮杀的侠客和飞坦身后,严肃的叮嘱道:游戏打多了真的不是好事。
咳咳,视线再转回小透明身上。
天天沮丧的飘回蜘蛛窝准备寻找那莫须有的“必过剧情”,这时候蜘蛛们似乎在开会,就在她飘进来的一瞬间玛琪忽然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天天的方向道:“就是这种感觉!”
天天意外的迅速察觉这话的不妥,甚至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灵体已经自作主张的转身狂飘,一直到被那神秘的力量牵扯住身子才渐渐冷静下来。
然后,又囧了。
貌似在场的蜘蛛中没有谁拥有类似“江湖术士”的念能力者存在吧?
于是,就算真的被感觉到存在也不能把她捏扁搓圆怎么着吧?
二度默默飘回蜘蛛窝,天天有些疲乏,好再玛琪也不是灵敏到“雷达”级别,时刻都能探测到她的存在。懒懒的找个角落盘腿坐下,歪着脑袋观摩蜘蛛开会。
时机似乎不太好,这会已经临近尾声。
发言的是用巨大蜘蛛面具挡住半张脸的飞坦同学,原本就略显纤细的声音越发娇媚……嗯……思来想去,确实是这个形容词。
“我无所谓,反正没什么感觉。”
以前就一直觉得飞坦同学给人的感觉很……很那啥……就是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的感觉,如此近距离面对面单方面“交流”之后,一个词忽然就浮现在天天脑海之中。
欠抽。
是的,就是一种欠抽的调调。任何问题他都可以用最让人吐槽的调调平静的说书来,类似“如何如何,反正我如何如何”再配上他微微上吊的眼角,真的是让人觉得右手无比敏感,就像往那娇嫩的小脸上狠狠招呼。
天天猜也许就是为了躲避各种抽打飞坦同学才练就了那身敏捷的身手也说不一定。
自然的,玛琪本来就冷清的表情又冷了几分,抿着嘴唇不说话。
信长似乎受不了这种气氛,挠着头怪叫几声:“哎呀,直觉而已,有必要这么较真么?我只相信真凭实据的推断。”
今早刚回来的派克同学一直
在沉默,小媳妇似的看着库洛洛。
窝金索性侧身躺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挖着耳朵,那惬意的模样分明是在状况外。
库洛洛坐在正中央的双人椅上,俯着身子,双手撑在大腿上,交错在胸前,黑乎乎的眸子中看不清任何情绪:“嗯,就这样吧,目前的状况确实不好说,至少那东西没有干扰到我们的正常生活。如果它存有恶意的话迟早还会有下一步动作,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更不必理会。”说着慢慢起身,上楼前一刻看了看玛琪,“你多留意,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