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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见了,不如我帮你写在别的地方吧,不会弄丢随时能看看也让你长些记性,你说好不好?”
说着,将笔捏在指尖似有似无的在天天脖子上点了一下:“这里怎么样?”
另外一只手娴熟的拉开她的一抛,冰冷的笔尖慢慢的往下滑,在锁骨上徘徊片刻,而后停留在那片最柔软的地方:“亦或者这里?”
“团长……”天天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心中早就泪奔万里,别的地方分明就是她的身上啊!
“抬头不对啊。”库洛洛叹了一声,“来,我写,你念。”
冰凉的金属鼻尖碰触到皮肤,有些生生的瑟意,库洛洛单手握着笔,手腕灵活的转动着,笔尖在敏感的皮肤上移动,虽然已经控制着力度绝对不会刺伤皮肤,却也还是微微刺痛。
冰冷的痛意磨人的在胸前游走,因为紧张而起伏的胸廓时不时的碰触到库洛洛的手腕,他低着头那么得认真,炙热的呼吸有规律的喷洒在□的皮肤上,越发让神经敏感得不得了,脸上的热气顺着脖子蔓延开来,连那小巧的耳朵上都染上了红意。
“嗯?看不清我写的什么吗?或许应该擦了我重新写大一些?”写完了一句,库洛洛微微停顿,抬起眼看向已然全身僵硬不知所措的某只,甚至能感觉她那通红的脸上散发的热气。
呆呆的表情在渐渐领悟这句话的意思之后变成了惊慌,急急的摇着头,垂着眼看向胸前那排字。
不得不说,库洛洛的字写得很好看,就算在这种软绵绵不平整的皮肤上也是那般干净利落,所以就算倒着看也丝毫不受影响。
天天的嘴角抽了抽,颤抖着小心的念了出来:“亲……亲爱的……库洛洛大人……”
库洛洛点了点头:“念出来的味道确实比写的要好些,怎么办,只写了抬头就没地儿了。”
嘴上是这样说着,左边的手却没有半分空闲,自然的将剩下的衣裳也一并扯开,松松垮垮的垂在腰间。
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着皮肤,从那肉麻的称呼中猛然醒悟的天天嚎了一声,慌忙并拢双手捂在胸前,可怜巴巴的抬头却见库洛洛还是一派淡定。
捏着笔,无比冷静得说着:“我有提醒你不要动的,就算不太尖锐,用力不妥当的话伤着你也是不可避免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自然有其他方法让你动不了,你应该还记得吧?”
这莫非说的是那坑爹的天神的口谕?
天天这下才是真的想哭了,思索着这家伙绝对不是说着玩得货,眼睛一闭心一横,摊开手死死的抓在两旁的扶手上,满脸的慷慨就义。
“这就对了,下次再乱动的话就是暗示我用其他方法让你动不了。”库洛洛说着,身子越发埋低了几分,“别闭着眼睛,又忘了我刚才的话么?我写,你念。”
“……没有……我错了,团长大人。”已经不是流泪的问题,简直是心在滴血,已经这种田地,虽然害羞得要命却也明白如此矜持下去的结果绝对更加凄惨,唯有无耻的屈服。
“抬头不对。”
“我错了……亲爱的库洛洛大人……”
“好好念。”
笔尖在皮肤上游走,冰凉冰凉,渗出的油墨散发着微微的香气减弱了几分刺痛,却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它的轨迹,每每碰触到一寸皮肤,定然埋下一簇火花。
“我以后再也……”
从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慢慢往下,强忍着肋沿的痒意,总算等到阵地转移到平坦的小腹,甚至还没有松气便发现刚才的期待简直是太天真,散在在全身的小火花像是被导火索窜到了一起,随着一个个字的完成不可控制的燃烧开来。
“啊——!”低低的惊呼一声,努力想要把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平静下来,费力的念着后面的字,“……不敢红杏出……”
短短的几个字,念得气喘吁吁,随着库洛洛的动作一并停了下来。
悬空着笔在小腹上画着圈圈,库洛洛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埋下脸靠近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红彤彤的耳朵上,敏感的一抖一抖:“怎么办,写不下了。”
说着,曲起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握住笔的手慢慢的游走到最为敏感的那片地方,似乎翻转了一下笔的方向,圆润而冰凉的笔头试探的碰触着,要命的徘徊在某处。
“嗯?写到里面吗?”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下集预告。
今天的重点是作者才没有看很多岛国爱情动作片呢!这是诽谤!
☆、104
世事果然不能凭外表而论之;闷骚之人之于明骚之货最大的区别在于忽然□起来你是否有个准备。
直观一点来说;倘若是和和西索在一起;就算他忽然把内裤脱下来套头上惊讶之余也会有种理所当然的释怀。
而如果对象是库洛洛这种梳了大背头就是过分严肃的叔叔、放下头发就一纯良小少年的家伙就不同了;往往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都会有种类似亵渎的错觉,更何况他忽然做出这种举动。
脸靠得很近;耳朵能感觉到他喷洒出来的气息;每每他念到重音,总会不自觉的抖动着,狼狈的余光将他似笑非笑的面容收入眼底,越发脸红心跳。
虽然隔着底裤;却还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握在他手上的笔的每一个动作,不敢看,感觉却因此而更加灵敏,那样轻飘飘飘的力度,磨人的在某处来回描绘着,似乎终于找寻到凹陷的地方,试探着用力。
说是貌似体贴的询问“嗯?写在里面吗?”,事实上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已经早就明白,他的询问只是假装绅士的一种习惯,他自个早就有了自己的定论,你的回答与否根本起不到任何一丁点作用。
这句话换个人来说就是这样——我已经决定写在里面了,先给你说声,不要那么惊讶。
这简直要人命啊。
天天死死的抓住双侧的把手,努力控制着去握住他手组织这一切的冲动,泪眼汪汪的侧过脸看着她,语调里微微有些哭腔:“团……啊不……亲爱的库洛洛大人……”
“嗯?”库洛洛应声,配合的贴近了些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果然已经察觉她的意图,原本勾住她脖子的手往下滑,来到她握住把手的手上,喂喂用力,好心的提醒着,“别动,这里受伤的话难受的也是你。”
“别别……”就算是明白这家伙的询问只是做做样子,还是忍不住的辩白着,“不是还有地儿嘛……”
难得库洛洛也算听进去,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轻声问:“哪呢?”
天天立马果断的抬起左腿顺势勾住他的腰,冲着翻转上来的大腿内侧扬了扬下巴怯生生的提议:“这里……写在这里吧,右边不是纹了身嘛,左边写一个也算对称。”
库洛洛那黑乎乎的眸子眯了一下:“很好,就这样别动。”
咦?为什么有种不对题的感觉,困惑的抬起头,刚好看到库洛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而后迅速的埋下头吻了上来,将她僵直的身子再次压倒在椅背上,那么重的力度,背脊撞到柔软的地方都微微有些刺痛。
“唔~~呀啊——!”
就知道那个
微妙的“很好”根本就不是指对称的问题。
不可控制的全身僵硬,连脚趾都痛苦的勾起,想要直起身子却无法逃离他的力度,手指死死的抠住把手,指甲都开始疼痛,几乎要无法喘息的时候终于分开了分毫,就这片刻的空荡某只不顾一切的吼了出来:“别……别啊!!脏呢!!”
这种感觉真的很诡异,只要一想到是那样的东西放在她的体内就觉得全身的热气无法抑制的瞬间涌上脸庞,越是紧张身体越是敏感紧缩,越发能感觉到那坚硬而冰冷的物体随着他手腕的动作不断的旋转深入着。
嗷嗷,这也太□了,即便理论知识颇为丰富的她也在一瞬间羞耻得不能自已,此时此刻,什么H书H漫的完全就是骗小朋友的童话故事呀。
不敢动,一方面是库洛洛之前的再三警告。
另一方面是——任何一个看似小的扭动都只会徒增那种敏感得要命的折磨呀!
“放松点。”库洛洛喘息着,表情上还是一派淡然,“这么紧我写不了字的。”
“那就写别的地方——啊呀!!别!别按那呀!”恼羞成怒的叫骂在一瞬间变成了暧昧的呼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仿佛无法再承受半分。
这禽兽!!非要找这种地方写的是他,嫌弃不好写的也是他!!连抗议一下也要用那么无耻的方法打压!!
圆圆的笔头抵在深处某个敏感的突起上,用那折磨人得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