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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瑜瞪了林宗方一眼,哼了一声说:“这可难说,姊姊你说不定看错人了。”
“总之,谢谢你愿意帮忙姊姊,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盼雪转头说:“宗方,我先送你出去,我准备准备,过几日后才让清瑜去找你。”
“好。”林宗方随着盼雪走出门,站在那横枝上,忍不住说:“真的要她保护我吗?她……她不是还小吗?”
“别看她小,两年前我心神浮躁、道基不定,有些魔物想来捡便宜,都是清瑜处理的,”般魔物可不是她对手。”盼雪微笑说。
“两年前?”林宗方微微一愣,这岂不是两人分手那时?
“别问了,专心。”盼雪却不再说下去,缓缓说:“感受着我的性灵本质,一面看我做,一面听我解释,仙术靠的是想像力,我先在心中存想风神之形,与其联系,之后在心中塑出排拒之风形,保护自已,风神感应之后,自能如意……”
话一说完,两人周围卷起一阵似静实疾的旋风,上下将两人包里起来,两人也因此脚下腾空,无端端地飘浮起来,盼雪接着说:“同样存想风神之形,以卷载之风举起而行。”
随着盼雪的言语,那裹起两人的旋风,倏然带着两人往前破空飞射,在林梢上急飞。
原来是这样?林宗方说:“遁能应该这样用的?不是吸人的来用?”
“当然,这就是仙术、妖术之别,在借引的过程中,遁能仍会有少量消耗,但能将遁能探入空界的你,恢复速度十分地快,只要别借太强大的力量,都该够用。”盼雪说:“你记住,千万不能吸取他人的遁能运用,那是邪道,与他人的遁能混杂,己身的性灵本质会受损、变质,进而无法探入高次元、无法自我恢复。”
“那……那我妈怎办?我怎么跟她说?”林宗方有点慌地说。
“妖者度之、魔者灭之。”盼雪叹了一口气说:“你母亲不是大问题,等你修行到一个程度,自然能帮她恢复本来,别急着对她说……问题在别的……”
“别的什么?”林宗方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两人此时已经飞到溪谷,盼雪望着林宗方说:“我送你回去,你顺水而下,漂到下游才上岸,你就说那日摔入水中,迷迷糊糊地被冲到下游新店溪,昏了几天才找到城市,与我们姊妹相见的事情,可别对人提起。”
“嗯……”林宗方点头说:“我知道了。”看样子等等得好好泡一阵子水了。
“你晚上可能会不想睡了,除非有事,寅、卯两时记得净作入定。”盼雪一笑说:“我有空的话,会去找你的。”
“是。”曾经失去的生命意义突然又回来了,林宗方不由得有些兴奋。
眼看到了当时与妖魔相遇的那个河谷,刚飞过那日摔下之处,突然之间,周围一变,本来昏黑的天色突然大放光华,只一瞬间突然变成大白天,林宗方吃了一惊,伸手遮眼说:“怎么回事?”
“这才是实际的世界,刹那世界的形貌,则会停留在有人出入的那一刹那。”盼雪带着林宗方落下,低声说:“我在这世界,不能久待……” “啊。”林宗方陡然想起天劫的事情,紧张地说:“那你快进去,晚上再说吧。”
“嗯,你一切小心。”盼雪轻轻挥手,飘身往回,倏忽之间消失了踪影。
林宗方四面望去,只见山林一片空寂,经过了四天,搜山的人也该走光了吧?不知道母亲和其他人现在多么担心?林宗方不敢多耽搁,跳下水中,顺水而下。
这下林宗方才知道,想顺水而下,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此时是枯水期,山间溪谷宽窄多变,窄的地方还好,宽的地方根本变成浅滩,十分容易搁浅,又如何顺水而下?这问题没搞定的话,被人问起可不知该怎么回答。
林宗方只好湿漉漉地爬上岸,在岸边呆想着,是不是另外找个藉口,说自己在这儿昏了两天醒来,然后一路翻山回去?
但是看看周围的山林,林宗方又不禁摇头,这绝对不是过去自己爬得上去的地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林宗方突然感应到,似乎有一股能量正从下游处高速接近。
因为林宗方这种能力才刚被启动,一时之间,还不能分辨清楚对方还有多远的距离,也搞不清楚对方的强度,正不知该不该躲的时候,对方已经从下游的方向飘起,突然出现在林宗方的眼前。
“啊?”两方一呆,林宗方顾不得理由还没想妥,一面奔上一面叫:“妈!”
那人往下急飞,眨眼间将林宗方搂在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此人正是赵嘉秀,四日前,她花了足足两日,终于击杀了妖魔,回来一问,才知道自己儿子居然一直没找到,这下还得了,赵嘉秀不管三七二十一,当下赶来这个溪谷上下搜寻。
这样虽然颇有擅离职守的味道,但一来妖魔已除,二来遁能部队得知失踪的是她儿子,不只体谅,还派了不少人来帮忙,但是经过了四日,实在找不出蛛丝马迹,警队的搜山人员首先撤走,接着遁能部队的战友也纷纷劝她离开,但她依然不为所动,就算无望,依然在这片溪谷上下不断地飞行。
众人拿她没办法,只好私下帮她请假,任她去了,不过赵嘉秀虽不死心,却也越来越感绝望,没想到,居然在最不可能发现林宗方的地方发现了他,当下喜极而泣,抱着林宗方哭了出来。
“妈,别哭啊。”林宗方很少看到自己母亲这副模样,只好安慰地说:“我没事,我没事。”
“你……没事吗?有没有受伤?”赵嘉秀抹抹泪,上下看着林宗方,抓着他手臂检查手脚,十分不放心。
“我没受伤。”林宗方也忍不住眼眶泛红。
“你……你是躲到哪儿去了!怎么好几天不见人影?”赵嘉秀高兴过后,上下看着林宗方似乎没事,马上开始发飙。
糟糕、糟糕,还没想出好理由……林宗方只好装傻说:“好几天了吗?”
“四天四夜!”赵嘉秀瞪眼说。
“我…… 我也不知道。”林宗方支吾的说:“我从水里面爬出来,过了挺久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就来了。”
“怎么可能?”赵嘉秀说:“你在水底躺了四天吗?”
“会淹死吧?”林宗方干笑说:“不可能啦。”
“对啊,那……那不然是怎么回事?”赵嘉秀一头雾水“我在这儿上下飞了两天耶,根本没看到你。”
“我也不知道。”林宗方装傻装到底。
“你眼忄不见了?”赵嘉秀突然间。
林宗方这才想起,眼忄放在盼雪的小木屋了,母亲若知道自己的深度近视突然好了,可就连装傻都没法装了,他连忙眯着眼睛装瞎,一面说:“对啊,大概掉到水里了。”
“那你还挺聪明的,老远就知道叫妈。”赵嘉秀不禁有点得意:“怎么知道是你妈?”
“既然都没人了,剩下的当然只会是你啊。”林宗方只好胡诌。
“怪了。”赵嘉秀突然皱眉说:“你的样子怎么好像有点不一样?泡水泡太久变形了吗?”
“什么?”林宗方讶异地说:“因为我没戴眼忄吧?”
“不是,怪怪的。”赵嘉秀想不清楚,摇摇头也不管了,施出遁能托着林宗方飘起,一面说:“我先带你去遁能部队的医院做全身检查。你眼忄不见了看不到吧?我回家帮你拿一副。”
“妈,不用了,直接回家就好,我没事。”林宗方说。
“还是检查一下吧?”赵嘉秀不大放心。
“真的没关系。”林宗方苦笑说:“至少让我先回家吃点东西、换件衣服,如果感觉不舒服,再去医院好不好?”
“啊,你四天都只喝河水吗?那不是饿死了?”赵嘉秀吃了一惊,不再耽搁,高速往台北冲。
不久之后,两母子回到居住的公寓大楼,林宗方只随便喝了一点饮料,便拿着衣服洗澡去了,毕竟这四天泡了两次河水,虽然说山里的河水未必不干净,但身上总是不大舒服。
片刻后,林宗方洗了个神清气爽,他摸摸自己的脸,想起胡子四天没刮了,说不定是因为这样母亲才说自己变得怪怪的,他走到忄子前,正准备刮刮胡子,但一看忄子,自己也不禁觉得有点奇怪,嘴旁是长出了两排淡淡的胡须,但那不是重点,自己的脸色、神态、五官都有些微的不同,连体态似乎都有点变化,不说别的,就连那因重度近视而逐渐突起的眼珠,也恢复了正常。
自己以前总有种苍白瘦弱的感觉,但现在忄中的自己,从苍白转为带点红润,本来松垮垮的肌肉,不知为何似乎变得结实不少,林宗方动动手脚,蕴含的精力,和过去也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