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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这么久,嘴里的唾沫涨满了,我也觉得恶心了,还是吐了的好——我一张嘴,那个钟三流跳过来大叫:“你这死奴隶!要是敢再吐,我要让你受尽天下的酷刑!”看那样子,他的鸡皮疙瘩已经成熟了,要往地上掉——我被他一叫,吓住了,嘴里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在地上,我听完这些话,又急忙闭上嘴,十分难受地吞下嘴里的唾沫,感觉到嘴角的湿痕,我都长出了许多鸡皮疙瘩,急忙偏头在肩头上擦干,带着恶心的感觉看着面前四个贵人。
钟明远远地躲开,坐回自己的软椅里,不敢看我,扭头说:“三位长老!你们问吧!问完以后,我再报仇!”急忙扭头仰起看着天花板。
拜圣长老中向中间的长老点头,看向我,“姓马的!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了!在天主神圣光芒照耀下,你老实说,你们是不是那个小飞星出现的神秘长老的徒弟!如果你心中隐藏着黑暗,你会有吃不完的苦头!”
我老实地说:“不是!我们怎么可能是什么修行者的徒弟!”——反正我这样说,他也得不到什么真实情况!说几句话,嘴里那恶心的滋味倒少了!窗外的阳光还真刺眼。
“你老实交代,那个长老现在在哪里?你应该清楚,现在飞利国为了这位神秘的长老正准备进攻,你的四十大队在其中也不会好受的!”拜圣长老似乎在替我设想!
“长老啊!我怎么知道那位‘长老’在哪里!就是把我杀千遍,我也不知道!”我很不耐烦地说。
“那根法杖又怎么会在你手里?”他有些发怒了。
“我说过多少遍啦!现在我自己也糊涂啦!也许我就是那个你们要找的长老吧!所以那根法杖在我手里!”我怎么连这都说出来啦?该死!得意忘形啊!我头低下了!
“你!一个奴隶出生的人!”钟明的声音传出来,“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就是你那位妻子乌马以前的练剑木偶,整天身上都是伤!天主是不接收奴隶的!”他疯狂地嘲笑着——他的恶心被嘲笑全给掩盖了。
“我为什么不行?我不是也当上四十大队的头儿了!现在还召集了一千五百六十三人的下属,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逃命的贵族!有什么配不配的!”我的自尊心被他给刺伤了,生气地反驳!
“好啦!你是我们的阶下囚!”拜圣长老吐出一口气,向中间的长老说:“仰圣长老!你来问吧!”
我盯着中间的长老,他轻咳一声,用苍老、缓慢的声音说:“小朋友!你对那个神秘的长老,有什么了解,说来听听!”
他以为他真的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我是一个天真的小男孩?他如果不穿这身衣服是有可能,我却再怎么改容换貌都是不成的,咧嘴一笑:“哟!你也是位长老啊?不得了!我听说只有国王陛下才能跟几位长老一起见面,想不到我也有这种荣幸!我真该感谢天主!”
“他妈的!”左边的长老拍椅而起,抱定他手中的法杖,“小子!让你尝尝天主的利害!”嘴里开始吟唱起什么。
“慕圣长老停下!”拜圣长老急忙喝叫,见没有用,又说:“小心天上那根法杖!”
“哎呀!拜圣长老!”慕圣长老非常恼火地瞪着拜圣长老,“我就不信邪!我们几个的控制力还不如那根妖杖!”愤愤不平地坐下——原来我是在钟明府上!
“伯爵!”拜圣长老开口,“这个家伙很难缠,可惜这里的教堂已经被毁了,刚要重建又发生了这种事!还是你来帮我问吧!”
“来人!把这个奴隶拖到刑房,一样一样让他尝遍,弄死了,弄废了都没关系!”钟明回头对三位长老说:“三位尊贵的长老!有没有兴趣去参观一下啊!这可跟你们那些仁慈的手段不同!”
拥进来两个人,就把我当作麻袋一样往外拖——“等一等!”那个仰圣长老缓声轻气地说,“我还没听完他的回答,不要急!”
钟明兴奋的脸上变得很无奈,“等一下,把他拖回来!”——他对着我想吐唾沫,可他似乎发现这个动作不雅观,把唾沫吞了下去。
我这根腊肠再一次被扔进了阳光照耀下的椅子,我大口喘着气!看来我还是为晚点了结此生感到高兴!也许在这种延长的时间里,说不定会发生个什么意外,我就能逃出生天了!我得意地瞟了一眼钟三流,这个受不得一点气的家伙!
“说啊!”钟明对着我怒目大叫。
“说什么?”我争取多一点时间,这个意外就会发生——说句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这个有条不紊的长老要我说什么,也许是忘了吧!我扭动几下屁股,给手脚一点刺痛和喘息。
“说说你为什么见到我们没一点恭敬和惧怕!好像我们是你的囚犯,你倒成了我们的审问者!说说看,是什么给了你这么不可思议的力量!”这个死仰圣长老的话如同一只重锤敲打了我的头,他的声音是如此地邪恶——他伸手拦住了要发作的钟明。
“我为什么要恭敬或者惧怕?”我找不到话说,反问一句,难道这家伙真能看穿我!——想想看,如果是普通人,见到天主的使者,特别是连国王都十分礼敬的长老,谁能不恭敬点?就是异教徒,见了他们也不能有我刚才那样的对白、表现,何况这里还有个贵族!
“难道我们四人的身份对你没点影响吗?”仰圣长老的话正是我所担心的,可他那黑罩掩盖着的嘴为什么如此利害,好个仰圣长老!
“怎么说呢?这个钟明伯爵我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觉得他不过如此!而你们三个长老中的拜圣长老跟我还起过一次冲突,觉得他也不过如此!你们两个吗?我想也是‘不过如此’!”我找到的理由就是它了,“我对你们的恭敬早已经丧失了!对于惧怕吗?嘿嘿!我想你们更惧怕我,所以你们才抓了我!我用得着惧怕吗?”
“好个小奴隶!有点本领!”拜圣长老耸了耸右肩,“你为什么觉得我们惧怕你?你难道不认为我们是为了保存不知为你用什么方法拉拢的黄郡长的颜面吗?”仰圣长老的话真是一堆软刀子!
“依靠黄郡长?嗯——对!我们的确在依靠他!可我们与黄郡长的关系并不是我们依附于他,更不可能是他依附我们!我们与郡长大人有份协议而已!就像我们跟钟明伯爵签的那份废约一样!”
“哦!看样子你们还有爱签协约的癖好!如果黄郡长后来不认同你们会怎么办?人家可是有权力的人啊!”仰圣长老这个家伙一定是想从言词中了解我,真是卑鄙。
“我们的协约一般都是努力做到互惠互利!不信你可以让钟伯爵告诉你!”我不能不答,我要争取意外的来临,如果我能把一位长老拉到我这边来,那就是这四个人天大的笑话啦!
“这个——”仰圣长老微微侧头瞟了一眼十分气愤的钟明,“这个我看还是不知道的好!你说说你们是怎么样接到这份协约的!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我瞪一眼摩拳擦掌恨得牙痒痒的钟明,笑着说:“想一想,各位长老!如果你平常买的一样东西一般是一个金币,可我们告诉你其实商人们的成本是一个银币,你还会去买这个商人的东西吗?就是给我们这边十成的利润也才两个银币!这种差价可诱人啦!”
“哦!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啊?”仰圣长老的好奇心被我勾起了,他的声音带着感情了——拜圣、慕圣二位长老也静下来了,连钟明凶狠的目光也闪出了一阵好奇。
“因为——我们亲自去买了一些这样的东西!”我等待的意外为什么还不发生?难道真要我用舌头抢过一位实力超强的长老加入我们?天啦!
“你们难道不觉得按其他商人的价格卖,你们赚得的利润将会更高吗?”
“其实我也想啊!不过要能站住脚就得这样!我听说有人为了办成某事,他能够送给相关的人很多的钱财,我们这个也算是好的啦!”意外你怎么还不来?我心里狂呼。
“那你们的粮食为什么卖五十个铜币一斤?在京城现在只是五六个铜币一斤,在飞马渡也只是十一二来个铜币一斤!”仰圣长老的话中带有些讥笑。
“我说长老啊!你不懂做买卖就别乱讲!就算我们买的时候是一个铜币一斤,但是我们把这么多的粮食运到这里来花了多大的代价啊!一路上那么多饥饿的难民,我想你应该见识过吧?我们既要与难民周旋,又要赶路,你知道有多难吗?这里面的成本不能不计进去,再说,我们自己还得赚钱,有点利润是应该的!现在,那些有钱的人为了早一点买到粮食,出价已经到十几个银币一斤了,五十个铜币卖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