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片安静中结束的,我的私心满足了——选出来的正牌贵族共一女七男八个:乌马、杜青、许秋搏、陶禄、朱浊流、杨于令、柯长灵、肖元!除了乌马都是真名!
“现在!八位贵族兄弟姐妹,你们的责任变得重大了,你们将应付路途中一切的盘询!你们的贵族气质可能已经荡然无存,也许深埋在心中!从现在起,你们必须把他们拿出来!对于我们这些充当仆人的兄弟姐妹们,我们从现在起是经过长期逃难后还跟在主人身边的奴仆,这时,主仆之间的友谊、亲情肯定早已超过主仆之间的关系,因此,我们仆人也得拿出些贵族气质来!因为我们是有功之臣!我们必须得到贵族的尊重!这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主人与仆人之间的差别就是一个称呼,平时怎么相处,以后还是怎么相处!针对各位贵族,我还得强调一点:不要真的让贵族的思想再发生!大家记牢,从大家和我一起上路,人与人之间就是平等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改变!”我许久没展开的喉咙舒坦了,“大家休息吧!”
我一翻身,把法杖塞进了背囊里——这种东西,还是不用的好!它太引人注意了!它无论怎么样都会露出马脚!世界上没有万能的力量!有得必有失!“我要休息了,把法杖塞进去,难道不想睡觉!”我反应过来,自我地开始嘲笑!
“我们就在这儿休息吧!明天继续前进!一旦有紧急情况就往山上跑!好了!解散!”在夜空中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急忙拽出法杖别在衣服下面,迅速爬上盆地边上:眼前出现了一大片火把,各种各样的人畜声不停地响起——“好像有几百人!”我旁边趴着的血刃郎自言自语地说,“刚才专心开会忘了放哨,这太危险了!”我只是轻声响应,我心里其实挺佩服这家伙的!我看看他们来的方向,应该是东边,他们去的方向绝对不是小飞星所在的北方,我高兴地蹦了起来,“我得跟着他们一起走,这是最好的掩护!我们别去管他们,他们马上会有人上来的!我必须马上开个会!看看大家有没有意见!”
跑上四边的人在我的声音号召下全回到原地,不几句话就通过了,“好!等会儿他们上来人的时候,贵族们你们上去接头!血刃郎你先去吼吓一下上来的人!其他的人马上睡觉,真睡假睡都好!——有喊声全都起来!”
局面迅速向我预想的展开,在盆地外的血刃郎大吼:“谁?干什么的?”他的刀打在石头上哐啷直响。
“我们是过路的!你们是很么人?”
“我们也是过路的!你们不会来抢我们吧?”
“我们只是逃难回乡的人而已!你们占据了高处,不会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吧?”
“你们那么大的阵势,把整座山都给围住了!还说我们要抢劫!”
“我们有五百多人,依山建营这是规矩!真没想到这座小山上也有人!我先去汇报一下!你们给我等着!”
“也要汇报!你们也别想轻举妄动!”血刃郎慢爬进来,“主人!外面有人,需要你去洽谈一下!”
我发现除了乌马表现得挺镇定,答应了一声,其余的贵族有点怯场——外面到底什么人?谁也搞不清!就我和苦狗、血刃郎跟着乌马爬出了盆子,来到打着火把的探路人跟前。乌马丁字步一站,一手提一下腰上佩戴的木剑——我觉得以前那个疯子女剑士又回来了。“你们的主子是谁?”
对方似乎也看出了乌马的高贵,急忙一齐行礼,“我们的主人是钟明伯爵!”
“钟明?是不是那个飞跃郡有名的败家子钟三流!一流的赌徒,一流的酒鬼,一流的色狼!三个加起来就成了三流!”乌马毫不在乎地说她的情趣。
“这位尊贵的小姐敢情认识我家主人?我这就去回禀!”有人扭身就要跑。
“等等!你就说乌马小姐找他!去吧!”又是那种贵族间无聊的丰富感情。
那人一溜风滚了下去,乌马看着笑了笑:“我说,你们那个钟三流也保住命啦!真是了不起!”明显的贬义。
“尊贵的小姐!这还不是托天主的赐福,还有主子的英明,才逃脱了那场灾祸!”看来他是个忠实的仆人,在这里还不忘拍拍马屁!
场面在乌马不耐烦的等待中维持着——直到一支火把队伍迅速地冲上前来。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贵族打着火把冲了上来:“哟!这不是你吗?怎么又改名了?乌马?这什么名字啊!听说你被人给劫走了,我当时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我真是舍不得你那冰一样的神情,火一样的剑术!现在,实在是太好了!尊贵的乌马小姐,我是否可以很荣幸地请你到我帐篷里坐一会儿!”
乌马脚下跨前一步,腰中的木剑一挥,搭到钟明的脖子上,吓得他带来的人全都举起了武器,准备要冲杀过来——我知道这是打不起架的,这只是贵族之间的逗乐!“钟三流!你别想打本小姐的主意!我已经嫁人了!”
“嫁人了?”钟明像最心爱的宝贝碎了一般大嚎大叫起来。“啊!他是谁?他是谁?我要把他杀了,再把你抢回来!”一边蹬脚一边发狠,丝毫不理会脖子上的剑。
第十八章 最简单的婚礼 老实人答问
我吃了一惊:乌马说的是什么啊?但我的表情却没敢流露出来。
乌马把剑一收,一把拉住我,把我给扔了出去,“我嫁给他了!我看你怎么杀他!我亲爱的马侯爵跟我们的浪荡公子见见面!”
我的心一跳,如同从天上掉下一个馅饼给一个饿了几百年的人!我先不能去思考是真是假,把我的惊喜化为一种怒气,腿一伸,狠狠地踢在呆住了的钟明的肚子上,“小子!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找死!”我退了回来,乌马一只手挽住了我的胳膊——我那脚看上去狠,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打人,打中了没有我根本不知道!
钟明苦笑不得,并不把我那脚当作什么,直接问乌马:“乌马小姐!尊贵的侯爵之女!你怎么可能嫁给这么一个……人?皇帝陛下会饶不了你家的!再说你的家人们早已在战乱中丧生,以你现在的情况等于送死!”
“钟三流!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人死了我才高兴嘞!再说了,我们是在逃难中发生感情并结合的,现在他已经继承了我家的爵位!要是你敢把捅出去,我倒没什么!你可死定了!”乌马又挥动她那把木剑。
我的心已经平静了下来,乌马这时指着钟明说:“钟三流!不!尊敬的伯爵!”敬了一个礼,“看样子我们必须一起赶路了!看看谁会出卖我们,我想伯爵是不会的,就不知道有没有害群之马!到时候,伯爵会帮我们忙的吧?”
钟明的一双眼睛狡黠地一眨:“当然!当然!”
“那好!现在,已经晚了!我们各自回营地休息去吧!明天,记得来叫我们!”我们扔下这个钟明回去,我有不想问的话,乌马也有不愿说的话似的,只是相视一笑。这夜,我搂着乌马睡得很好!——其他事情有人去办!
荒野上的早晨依然凉意浓浓,我把旁边的乌马搂得更紧,我的一只脚不知怎么会穿过自己的兽皮被子,搭在了她的身上,她的一只手、一只脚也搭在我身上,我们的身体贴得太亲密——当我天亮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有了尴尬的反应,我越想控制,身体越敏感,我只好增加两人间的距离,脱离二人的叠加!我的手脚放开了,还要挣脱她的手脚,我一挣,她吧嗒吧嗒下嘴,又搂得很紧了,我们俩的身体贴在一起,我的心理一慌,猛地一挣,坐了起来——乌马也被惊醒了,她打个哈欠坐起来,“天亮了!”扭脸看着我,“蹄铁!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
我站起来,“不是!被尿憋的!”我跨步跑开——大家也都醒来了,按照以前的约定几个人几个人行动着。
我们男人们背好行囊出到盆地外面,让女人们单独呆一会儿。我眼前的帐篷多得吓人,进进出出的人更多——好久没见到这种生活场面,我又回到了以前那种痛苦的生活……
四十个人聚齐,我们就开始向山下走去,我们边走边吃,还有的人在喝——我昨天竟然没注意这些家伙似乎都有存水的东西,有罐子、水袋、竹筒……花样繁多,大小不一!我高兴地赞叹,“大家都是野外生存的专家啊!”
旁边的苦狗苦着脸说:“可是得除了我们三个自以为是的人!我们现在得全靠他人的支援!”
我哈哈大笑起来,“以前,我在森林里,吃喝不愁,谁管这些啊!他们可是历经长期困难的人,肯定有不少的经验,我们得向他们学习!”
乌马从女人堆里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