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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来关心我,好像是把我给彻底忘了!
我的体力有了一定的恢复,活路也找到了千条,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我也该出动了,在这里混下去不是件好事:“尊敬的长官,我准备好了!”
“跟我来!”表情没点变化地又在前面带路——走出了不算窄的厨房坝子,背对着城门向昨天晚上的山走去。我找不到任何一点机会走上活路,只能继续在死路上走下去。
“勇士!你的名字会流传千古的!”凯奔对我一阵惊异地端详后,把一颗人头扔到我怀里,“你就对他们说,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再不来投降,我们就把他们的狗头全砍下来!”一拍我的肩,“勇士,请上路!”——他们这支人马埋伏在昨天晚上的山腰里,这个做法有点聪明。——他肯定没认出我来,我的头发、胡子,加上着装的变化,再加上伤疤掩盖了努力印记,就是感召男爵也没认出我来——他正在四处找我,他混得不错,没伤没痛地在山里四处乱钻。我看见他的时候,正是我被这支队伍护送着向远处土匪的营地走去的时候。现在木已成舟,就算我成了真正的飞利国士兵,也得向那边走去。
在离土匪营地一两里的时候,护送队停止了脚步,我就在他们的监视下走向匪窝,用手中这颗头去吓吓人。
土匪们散乱的队伍就在我面前,他们的刀已经举在空中,只要我一走近,命就丢了——我把手中的头颅使劲往前一扔,找到还没多少的底气大喊:“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还不快快扔下兵器,过来投降!”冷哼一声,“否则,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土匪的队伍中跑出一个人扑到头颅旁边嚎啕痛哭起来:“我可怜的父亲啊!你死得好惨!”一双狰狞的眼睛向我直射凶光,突然拖起他手中的刀,嚎叫着向我冲来,他身后的人也挥舞着手中雪亮的刀向我冲来。
“叮!”我的刀与土匪手中的刀来了一次硬拼,我手中的刀竟然断了,只剩下一小节,刚鼓起的勇气马上就会一泄而光,我急忙变换方向,本来就侧迈一步的脚,脚尖一点,我和土匪就撞在一块儿,“嘭!”两人都向后摔去——是不是该请风中石出来帮忙了?不!我宁死也不会帮忙!屁股刚一着地,不管眼前还一片黑暗,脚还找不到地,马上手脚并用向前冲去——跟土匪扭打在一起,可以暂时保住我的命——眼睛一看到土匪,马上调整方式,一个恶虎扑食地向这个土匪扑去——他正在捡摔脱手的刀,我的机会!“嘭!”我的肚子砸在了土匪准备向我踢来的脚上,我的手和头撞在了他的胸腹之间,我憋住的这口气只泄了一小点,眼没花,头没晕,忍过最初的失重感,脚蹬地,身子再往前一移,把他的脚压开了,两只手捉住了土匪的手腕,收腿要顶住他的肚子——这个土匪的劲儿比我大,我的两只手被他一挣就快松手了,身子也一晃,差点侧身倒在地上,我急忙松开一只手,捏起拳头就向他的头打去——他自由的那只手和他的脚在地上蹭了两蹭,我失去了重心,向侧面倒去,那一拳只撩着了他的鼻子,我就陷入了没有反抗能力的两秒钟,被他反压在地上——他的拳头就要打下来,我双手一抱,把土匪牢牢抱住,头死死地贴住他的胸膛,脚下一阵乱扭把他的重心给抗飞了,可我依附着他,反而让他把我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土匪也挺难受,因为与我挨得过近,手上使不出多大的劲,打在我后背上也没什么攻击效果,他的脚和我的脚共同乱蹭之下,开始了翻滚。
那些跟着冲上来的土匪围在我们周围,不知道如何下手,着急地等着机会前来帮忙——这个机会真就来了——我刚被压在地上,一阵刺痛就从背上传来,手上的劲就没了,土匪一下就挣脱了我死死的拥抱,坐到我的肚子上,大喘一口气,挥拳砸来——我没去理会这一拳,双手急忙撑着地,让那刺痛迅速减小,我这一行动,让我挨了一拳,头一蒙,身子又往下一躺,刺痛又来,马上手脚并用弹跳了起来,把土匪给掀翻了——我竟然站了起来,围着的人和刀就向我涌来——我没机会了!
其实,我的任务应该是把人头送到土匪大头头的面前,让他率领所有的土匪投降,可是我的打扮是一个士兵,连点使者的象征也没有,连“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典故都用不了,最多算一个阵前喊话的兵卒——谁会在乎我。
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土匪们来不及杀我,就把注意力放到地上的土匪身上去了:“大哥!”冲上去几个扶。
“啊——呸!”地上的土匪站起来,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口唾沫,“说,你们哪一个杀了我苦命的老爸!要是你敢不说,我们把你的手脚砍下来后再把你放到蚂蚁窝,让你知道什么是痛苦!”
“大爷杀的,你能怎么着?”我把勇气用在脸上,“我们的魔法师已经动手了,我们一起死吧!”
土匪们听了我的话,就四下看,要找到那个杀人的魔法!可惜,我说的是假话,看见的只有护送我的队伍往回撤的影子,这个土匪扭过头就是两耳光,把我打得差点把命给丢了:“小子!少在这里乱咋呼,就凭你一句话我就怕了?”一阵大笑,“弟兄们,你们说,我们怎么处理这个小卵蛋!光杀他一个,祭奠我父亲肯定不够,押回去又费神,我们把他砍成肉泥怎么样?”他的神态有点诡异,笑跟哭没啥不同,有点精神恍惚似的,我被这种神情给吓了一跳。
“大哥!我说两句!”一个挺灵利的人走上前来,“这个人来得不明不白!说他是下战书的吧,就那么几句话!说他是来刺探军情的,那更不像了,这分明是来找死的!依我看——”这个家伙的话得到了这帮土匪的赞同,把疑问的目光举得老高,把刀放得低了些,我的脖子只差一点就要开始少了,“这个家伙是来投降的!”
“不可能!怎么会是投降的!”一片嘻声。
“那你们说,他是来干嘛的?”
“他是来试刀口的!”“他是来舔你屁眼的!”……
“停!”那个死了老爸的土匪把两只眼睛一阵乱瞪,“妈的,越说越不靠谱!你们真以为只死了我老爸!”要吃人的样子,神色却是一片阴暗,就像是一个私人,“走!让他把我老爸的捧回去,让他小子给我们遇难的弟兄、亲人守灵!等我们破了这一支官军,让他们全部陪葬!”
“对!让他们全部陪葬!”土匪们凶狠地叫喊着,他们的刀刃让开一个缺口,有人一脚踢在我的脚上,我就开始往坟墓里走去。
在坟墓的入口处——一堆用牌位、物事写满死人名字的木架搭成的“英雄位”,我穿着官军、盔甲,被绳子捆成了一个只能跪着的粽子——令人担心的是,风中石被他们拿去了,现在是,想偷生,也找不到偷生的路了!
太阳晒在我身上,汗水浸湿了盔甲,伤口痛得直跳,身子开始发麻,嘴巴干得裂口子……今天,我都很难熬过去了……挣扎既然没了作用,那我就享受死亡吧!放下心中的包袱,快快乐乐地享受死亡吧!我渐渐陷入了无知的世界……
“……妈的!你们真他爸的龟孙子!这么一个活宝,我绞进脑子都得不到,人家送上门来,却被你们这样糟践!瞧!瞧!没个两三天,我们一起求上帝,他也开不了口!这下可好!这下可好!”一个人在我脑子里?灵魂里?骂人!
我出不了气?我死了还要出气?什么东西?离我有天那么远的感觉又打扰起我来……我还没死透?
“怎么办?怎么办?”一阵焦急的声音又把我给叫醒了一点点——哎!这次又死不掉了!“这个兵是唯一的线索,可他老这样昏睡,动刑又没用,用钱、用女人他又看不到!该死!该死!都是那帮一点不懂事的混蛋!都是那些混蛋!”
我死不了了——一阵苦笑把我的意识带回身体,找手找脚,最重要的是找到头!抓住!控制,睁开眼睛——一阵凉意刺激得我打了个冷战。
“逍遥大公!这小子醒了!”——“是吗!”一个头伸到我半模糊半清晰的眼前,把一堆亲切的笑容向我堆来,好像我是他的宝贝似的。
“快!拿药汤来!”那张脸一消失就吼出了这么一声——我喝了一口又一口,一阵食物的暖流扩散到全身,开始了自我觉醒。
“小哥!我是逍遥军的头儿,伍陆扩海,大家都叫我逍遥大公!”一个男人不失时机地跳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要你能归顺我,我们的金银财宝、女人任你挑!”我瞟了他一眼,继续去喝另一个人送上来的药汤,“反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