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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开始上路。法杖兄弟不知道藏在哪里,我突然完全恢复知觉的手上很清晰地感觉到那种带子的存在,我几乎快忘了它啦!我心里这一下突然记起法杖兄弟来,我却感到十分孤单!我为什么不能说一点真心话?我为什么还要去骗这些受苦的苦力们?我是多么想号召他们起来冲过去与这个师的步兵分享物资,把这些自以为是、骄傲自大的无能军队从他们高贵的身份上拖下来,跟我们一起吃苦!我很气愤,我气愤自己为什么不能跟我的伙伴们呆在一起!我被孤独给吞噬了,我的心不住地发着酸!身边有可以成为伙伴的人群,我却不能与他们真诚相待,这使我的孤单以几何级数地增加着!我能怎么办……一场热血沸腾的幻想在脑海里一次又一次地闪烁着——我成了一个比拥有无边力量的天主还利害的人,我用我的力量建造了一个让每一个人都能发挥自己才能、兴趣等等的世界!我成了一个受万人尊敬的英雄!——不!不是英雄!是一位带动人类与各种生命进入新世界的思想、道路、方向的开创者!虽然还不是十全十美的人,但我的贡献完全遮盖了我的丑恶——不!我的丑恶不能被遮盖起来!我要把它展示在每个想知道的人的面前,我不能脱离“凡人”的行列!拥有丑恶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一个随时能活得无限自由的我!我要开创的新世界并不是我想拥有什么,而只是想让自己的血液在这项事业中保持热血沸腾,保持自己生存的动力!我是在基本上不伤害他人的利益而尽全力为自己而活着的人!
我的呼吸是那么炽热,我的身体是那么坚强,我保持着自己力量的输出,可体内的能量还是激动得迫使自己要发狂了,我的牙齿咬得“嘎!嘎!”响,我的眼睛热得能烤化面前的雪,我的鼻子都耸到额头上去了——我是人!内心里长嘶着:我是人!
心中的计划与身边的区别是如此地大,大得我的计划还没有开头!等着!当我熬过这里的孤单,当我又有了伙伴,又有了敢于露身的力量,我会好好地把自己这滚烫的献血泼洒到这块土地上。
“嘿!”我发着狠地向身边的黑泥打招呼,“我决定要当一个由奴隶出生的大兵!”我的语气好像是在向敌人展示我的力量,我意识到这一点,回缓一下,自言自语地说:“我一定能做到!”
也许是我把黑泥给吓着了,他说:“铁!你是不是发烧啦!怎么像变了个人?”他的脸闪动着无数的关心,还有那么一点点佩服!
“没有!”我扔掉那种坚定的神情,把体内的热气随着几口长呼吸排出体外,弄得喉咙很是干燥,急忙吞下几口唾沫:“我想我们几个人一起吧!这辈子不脱掉这身奴隶皮我真不甘心!”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跟着!我可不想受这冤枉罪!”黑泥笑得满脸荣光!
丰衣也在身后答应:“对!既然就要上战场了,不当个兵,多名不正言不顺!有了机会别忘了我!”
“也别忘了我!”长命鼓足勇气说,“以前我不愿意当兵就是怕别人看不起我!既然你们要当兵了!我也得给大家做个伴!”他一边拼命使劲让粮车前进,一边说,使他的语言显得十分勇敢,十分坚定!
“嘿!嘿!劲多得没地儿使了是不是?”站在不远处的押运兵冲着我们大喊,一股鄙视的味道一下把我给笼罩住了。他左右看看:“小子们!要不是鸠尾大哥吩咐了,冲你们这些话,老子一刀一个当柴劈了也不会有人怪罪我!”那凶恶之相把我刚要熄灭的沸腾之火吹得烧上了天,要不是有这粮车给我当发泄的替代品,我飞起嘴就是一个口唾沫,冲上去——我差点把牙咬碎了,输入最大的功率,咽下这口气。
我突然发现这几天我的火气比较大,难道就因为供台大哥消失了?四十大队身临险境?也许是空气中的寒冷太多了?我的目的不允许我有冒犯的行为,只能忍住!
“这就好!你小子挺听话的!”那个兵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埋头苦干的我的身边,伸出一只套着兽皮毛茸茸的手拍拍我的肩膀欢喜地说:“好好干!”扭头离开。
我扭下头,让自己的视野里只出现那士兵的长靴——那是一双多么温暖的长靴啊!——把劲用到还没从麻木中恢复过来的脚板上,狠狠地往雪地里踩去,让那冰冷的雪当我的长靴!
“去!”黑泥发泄地低骂了一声,“老子当上兵的话,我一定要看着你这个狗腿子给我拖车!”声音小得只有我能听见。
听完黑你的话我心中一喜:他们已经知道一些反抗啦!不错!“对!等着瞧!”我火上浇油般地鼓动一句。
接下来,疲劳抢占了思考的空间,我们就一步一个污痕地往前蠕动着——中午的食物发下来后,我们才有了十几分钟的休息——午饭是早饭时顺便做的,现在冷得跟冰似的!
土坤在这一刻拖着有些疲乏的脸来到我们身边,扔给我一个他们吃的上等馒头:“小子!你是叫铁吧!”一把压住我要站起来行礼的身子,他一屁股坐到我们面前,向长命他们挥手示意坐下,自己喝了一口另一只手端着的酒,递给我,抬头看了看我喜悦的面容:“我跟鸠尾大哥商量过了,师长也接受了你的提议!你小子可威风啦!”示意我喝酒,“你还有什么鬼点子没有?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个更大的难题,这条道上再也寻不出什么生火的柴禾了,用不了多久,我们除了生吃粮食以外就只能守着它们饿死了!”
我抿了一小口酒,想要还给他,他阻止了我这个行动,点指一下我身后的人,我把酒递给了他们,一边抓耳挠腮故作沉思状,一边惭愧地贴上一张苦脸,过了十来秒钟试探地伸头回答:“我们换条路走行吗?”
“不行!前方快断粮啦,晚去一秒,就严重一秒!而且换不了道,这条道上才能过车!”土坤失望地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看来,他是真的急需一个办法,我早已存在心里的办法一点点地剥离出来:“尊敬的将军!”——伸手拦住我:“别叫我将军!我只是一个步兵而已!一个能在小队长面前说几句话的步兵!”——“尊敬的兵爷!”我有些忐忑不安地问:“我们携带的柴禾还能坚持多少天?如果能坚持一半的行程的话,我相信我有主意让车队前进的速度加快一倍!”
“哦!这个主意倒不错!”土坤分明不接受嘛!“你说来听听!”——他一定想盗取我的主意!我不怕!
“这个?很简单!只要各位尊敬的兵爷也来推车或拉车,我们肯定能飞驰前进!”我不好意思地说——鸠尾带的兄弟也可能行!可可刀锋其他的手下就根本不可能,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说神话传说。
“哦!”土坤听后也笑了,伸手拍一下我的肩膀:“这绝对不行!我们的柴最多还能用一两天!而且……哎!还有其它的主意吗?”
“有!”我不敢笑了,因为我不敢说下一个主意,用眼睛去询问他,他点了一下头,我依然胆战心惊地,四下看看,小心地说:“我想我们可以把粮食当柴烧!”——我也不知道这是开玩笑,还是真在出主意,我相信我一定会受罚!
“什么?”土坤怒吼了一声,双脚一弹,手往地上一伸猛地跳了起来,他似乎被吓呆了,一双要把我杀上千百遍的眼睛瞪着我——我想装得害怕地跪在地上,可自己的手脚阻止了我这个行为,最多脸色白了一点地望着他,一动也不动!——我不是一条狗!——过了十秒钟,他长出一口气,弯腰来拍拍我的肩膀,泛起了笑容:“铁小子!真有你的!”
我低下了头,眼睛警惕地注视着身边的其他士兵和苦力们——还好!他们虽惊异,随时准备着什么,可看到土坤的缓和全都放松了,眼睛却仍偷偷地看着我!我发现土坤又坐在我面前了,我羞愧地挠着自己的头,望着他:“我说错了!实在对不起!我以……”
土坤拦住了我下面的话:“你知道就好!还有其他办法没有?”土坤似乎很相信我似的——看来我在他心中有了一定的分量!我的计划就此算开了头!
我先点点头又摇摇头——土坤很认真地说:“快说!哪怕比你刚才说的更吓人,总比没有的好!”——我在他脸上看见了坚定,我有些惭愧地说:“这个法子有些换汤不换药!”顿一顿,没有意外,“这还是需要尊敬的兵爷们放下自己高贵的身段!”试探地瞟那些不愉快的变化,“我们车队在这条道上前进!其余的人分散到两旁的野地里前进!在野地里前进的人承担着收集柴禾的任务!当到煮饭时间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