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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现在,好戏要开始了哦,不过最好不要呼吸哦。”贝纳维突然低下头向保鲁夫拉姆的唇深深吻去,与此同时,贝拉尔的身体突然爆炸,从尸体中喷出一股粉色的雾气,有利来不及停,直接冲进烟雾中。只过了一瞬间烟雾就消失了,地上是贝拉尔残缺的尸体和昏迷不醒的有利。
“有利!”保鲁夫拉姆拼命从贝纳维怀里挣脱,扑到有利身边,“有利,有利,你醒一醒啊。”
“各位大史马隆的士兵们,请停止打斗吧!”贝纳维高声喊道:“我们尊敬的国王贝拉尔在跟魔王的战斗中壮烈牺牲,不过好在我们也重创了他们的魔王,各位士兵们,我们暂且撤退吧!”随着贝纳维一声令下,分散在四周的大史马隆士兵迅速撤退,甚至比他们的出现更快。
“有利,有利,到底怎么了?”保鲁夫拉姆拼命呼喊,可是有利没有丝毫的反应。
“快点带殿下回去吧,希望伊扎拉有办法。”
众人一直守在房门口,过了很久伊扎拉才出来,她摇了摇头:“殿下中的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毒,对于解毒的方法我完全没有头绪。”
“太可恶了,没想到贝纳维竟然用自己的哥哥做人体炸弹,真是。。。。。。”保鲁夫拉姆一拳打在墙上,“我们回真魔国吧,猊下一定有办法的。”
“恐怕来不及哦。这种毒直接造成殿下的器官迅速衰竭,我怕他撑不到回国。”伊扎拉眼里闪着眼泪。
“怎么会这样?”保鲁夫拉姆感觉一阵眩晕,要不是孔拉特扶了他一下估计就要倒在地上。
“大家都累了,保鲁夫拉姆,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会吧,伊扎拉,你尽量研究毒物的成分,我马上发信回国,看猊下和阿尼西娜能不能尽快赶过来。”孔拉特还是最镇静的一个。
保鲁夫拉姆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有利,失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有利,你不能死,我不能让你死。”保鲁夫拉姆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换上便装,一个人离开了城堡。
大史马隆的军营
“保鲁夫拉姆,金色的玫瑰?”贝纳维把玩着手里的一个酒杯,突然听到一阵嘈杂,他向身边的士兵下令,:“去看看什么事。”
士兵很快回来,他身后还跟了一个被捆住的人:“将军,这个人想闯我们的营地,他说要见你。”被捆住的人抬起头,直瞪着贝纳维,绿宝石一样的眼睛里充满怒气。
“哟,这不是真魔国的美人么?怎么会来找我呢?”
“给我解药!”保鲁夫拉姆丝毫也没有畏惧。
贝纳维秉退了所有的士兵,亲自给保鲁夫拉姆松绑,“我可没有对你下毒哦,倒是你给我下了一种叫做相思的毒呢。”
“别装蒜,我要你对有利下的毒的解药。”
“哦,魔王殿下啊,怎么他还没死么?那种药应该2个小时就能要他的命啊,看来魔族人体质是比较奇怪。”
“我再说一次,我,要,解,药!”保鲁夫拉姆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抖。他抬起右手,准备使用法术。
“你就算有本事杀了我也有你们的魔王给我陪葬!”贝纳维若无其事的在保鲁夫拉姆面前坐下,“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取他性命,就看你能拿出什么有趣的东西跟我交换了。”
“你想要什么?”
贝纳维突然跳起来,用脚把保鲁夫拉姆扫倒在地,然后压了上去:“如果我说我要你跟我回大史马隆呢?”
保鲁夫拉姆的脸因为羞愤而涨的通红,身体也不住的颤抖,过了一会,他慢慢平静下来:“好,我给你你想要的,你给我我想要的。”
“哈哈,你为了魔王果然是什么都肯做啊。成交。”贝纳维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一个粉色的瓶子,“这就是解药。我保证是真的,等你的魔王醒了可要记得回来找我哦。”
“谢谢。”保鲁夫拉姆走过去想接解药,贝纳维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玫瑰色的戒指,他顿时感到一阵眩晕,连站力都要借助身边的墙壁。“法石?你要反悔么?太卑鄙了!”
贝纳维把戒指带上,一把抱起保鲁夫拉姆:“我不是要反悔,我是害怕你的魔王一醒你就翻脸不认我了,所以,我想先预支一点东西不算过分吧!难道你刚才答应我的时候没有这种觉悟么?要是你现在想反悔的话还来得及,只是解药就不能给你了哦。”
保鲁夫拉姆紧紧咬着嘴唇,一丝血从嘴角流下滴入地面,但是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闭上了眼睛。
“这样就对了嘛。”贝纳维把保鲁夫拉姆放到床上,轻轻解开他的衣服,“真是完美的身体啊,我的宝贝,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至始至终,不管贝纳维怎么侵略他的身体,保鲁夫拉姆都没有吭一声,只在身体被贯穿的时刻流出两行滚烫的泪水,一直流到心里。
卡罗里亚的城堡
“伊扎拉,怎么样了?”孔拉特看着伊扎拉不停的摆弄一些仪器,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毒物的成分太复杂了,猊下那边怎么样?”
“还没有回信,毕竟离的太远了。”孔拉特担心的看着有利,生命的迹象已经越来越弱了。
“这样下去的话,殿下恐怕撑不到今天日落了。恩?阁下,你来了。”
“保鲁夫拉姆。”孔拉特回头被吓了一跳,“你没事吧,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憔悴?”
“我没事。伊扎拉,你看看这个。”保鲁夫拉姆小心的拿出一个粉色的瓶子,“是解药。”
伊扎拉接过瓶子仔细检查了一下:“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制作手法与那种毒药很类似,不管怎么说,我们试一下吧。”
孔拉特点了点头,又转身看着保鲁夫拉姆:“为什么会有解药?你去找大史马隆的人了?”看着保鲁夫拉姆摇摇欲坠的样子,他忍不住想上去扶他一把。
“别碰我!”保鲁夫拉姆条件反射似的跳开,“孔拉特,我求你别问我,至少在有利醒来之前不要问好么?”
“保鲁夫。”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孔拉特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刚注射了解药,有利的生命迹象就明显变强了,只过了一会就悠悠醒来。“恩?我这是在哪啊,啊,伊扎拉,孔拉特,保鲁夫拉姆,你们在干嘛?”
“有利,你没事了?”保鲁夫拉姆扑到床边,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我,我还以为。。。。。。”没等他说完就晕了过去。
只过了几个小时,躺在床上的人就变成了保鲁夫拉姆,只是检查完了以后伊扎拉的表情更加复杂。
“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扎拉看了有利一眼:“阁下他被侵犯过。”
“有利!”有利等人回头,保鲁夫拉姆已经醒了,有利两步冲到床边,紧紧抓住保鲁夫拉姆的肩膀,“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保鲁夫拉姆强忍着身体某处的疼痛不叫出来,“我去找贝纳维,他说要。。。。。。才给我解药。”他的领巾在推攘中松开,露出脖子上暧昧的吻痕。
“他要你就给么?你,你有没有问过我?”有利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火气,“为什么走之前不跟孔拉特商量一下?你就不能不要总那么冲动么?你到底把我当你什么人啊?”
“我把你当我什么人?有利,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吧,你到底把我当你什么人啊?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跟孔拉特商量?他又是你什么人?”保鲁夫拉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一把推开有利,“孔拉特能救你么?你真应该庆幸我还有一个让别人迷恋的身体,不然你。。。。。。。”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之后一切归于寂静,有利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刚才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就甩了保鲁夫拉姆一巴掌呢?保鲁夫拉姆低着头,掌印在他白皙的脸上格外清晰,嘴角缓缓留下一丝触目惊心的血迹,有利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他伸出手,“保鲁夫拉姆,我,对不起。”
“不需要了,殿下。”保鲁夫拉姆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饶过有利的手向门口移动,“孔拉特,能出来一下么?我有话跟你说。殿下,你真的进步了,至少你记得了打人要打右脸。”有利呆呆的伸着手,看着保鲁夫拉姆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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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竣达的叫声把有利拉回了现实,他发现自己的茶已经凉透了。“殿下,刚才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