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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在火影办公楼,而是位于村子郊区的监牢……当初全程目睹对方被捕过程的凯,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麻烦的是,中忍考试最终考试的举行尽在眼底。辉夜的被捕随虽秘密进行,一般民众和忍者都不知道,但在在木叶上层却是身份极为敏感的棘手山芋。要在比赛结束前把他放出来,不太可能……而考试结束之后,一旦判决下来了,那就更不可能。
不过,毕竟只是“涉嫌”……虽然不擅长所谓的政治词汇,凯多少了解一些潜规则。眼前小李的伤势,不适合再拖下去。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的机会,他也要试一试!
“我知道了!”噌的一下站起身,吓了对面的医生一跳。浓眉男重拾了以往的雄风,眼中火力十足的握拳发誓道:“无论如何,我了那血浓于水的师生情谊,我也要把辉夜君麻衣弄出来!”
“啊?弄出来什么……”思路完全和河童星人对不上号的正常医生,歪歪脑袋,努力顺着自己那被吓得扑通扑通直跳的脆弱心脏,奇怪反问道。
接过话还没问完,眼前的人影就一遛灰的消失了踪迹。
“这都什么人啊……”医生再次白眼之,麻烦下次给他安排几个正常的病患。这一群激动时身体本能快过大脑反应的武力派……他一个不懂忍术的普通人,会消化不良。
然而风风火火直奔火影楼而去的凯,却并没有注意到他前脚离开,后脚便迈入木叶医院大厅的熟悉人影。
蓦然下降的气温,让在此工作的医护人员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有所预感的一名女护士回头,果然见到了那个有近一个月没露脸的冷峻脸庞。而到底是在长期低温环境中,顽强生存下来的适应派。了解到那寒气虽然渗人,但只要是正常招呼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色心大过生存本能的女护士A,扬起自己的职业笑容上前道:“辉夜医生,好久不见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停止对312室病人的常规治疗。”白发男子抬眼看了对方一眼,却是难得没有拒绝,道:“我以其监护人的名义,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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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大人!”一脚踹开了火影办公室的大门,如果不是知道凯的性格,他绝对会被暗中护卫的暗部,群殴并且捆起来丢出去。
“什么事啊?”因为各国要员的请帖,忙的焦头烂额,三代大口吸着烟斗头也不抬的随口问道:“我以为你还在为小李的事头疼……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先去和楼下任务处的人报备,顺便叫人把大门修好。”
“是这样的,我想跟三代大人‘借’个人,他是……”知道这件事,也只有三代有可能说的上话,然而没等凯把话说完,一名暗部就捂着后脑进了门,打断了他的话。
“不好了,三代大人!”来人正是负责牢房守卫的“太刀”,只见他难掩慌张的焦急道:“辉夜越……未经允许离开了牢房!”
……
“什么!?”在短暂的死寂之后,是三代和凯异口同声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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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隐约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繁复仪器被一一卸下,难言的轻松让君麻吕不由得舒了口气。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那写满术印的熟悉白布,尝试着动了动指尖,发现今天的状态倒是不错……没等那双手动手,他就自行摘下了那遮掩视线的物体。
“辉夜君醒了么?”负责照顾君麻吕的女护士,对眼前这个沉默少言的白发少年温柔一笑,越发小心的放轻了自己的动作:“抱歉,是我吵醒你了?”
长时间的昏迷,让君麻吕的思维有些迟钝。先是本能的摇了摇头,他沉默了半晌,正要开口才想起自己口中还插着用来维持正常供氧量的喉管,就放弃了说话的想法。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已经习惯了用这种东西取代自己正逐渐罢工的肺部,帮助身体呼吸。频繁的病发让他的五感迟钝,对痛楚犹是如此……
这很不好,他知道。
对一个武者而言,失去敏锐的五感无异于成为一个废人。他知道,却无法改变这个残酷的现实,也没有那么多清醒的时间去为自己的“不幸”自哀自怨。其实,只要活着,对他而言就是一种幸运……至少他不需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兄长,在自己面前逐渐冰冷。
他不知道那种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是什么感觉……也从来不想知道。然而,他却在将自己的“幸运”,播种在对别人的残忍之上。
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
如果可以,他当然想活着。只是和自己独自一人活着相比,死亡又无疑是比活着更轻松的一种解脱。他了解自己并不如想象中的坚强,更无法想象,没有那个人的世界,他要如何活下去……
“所以,还是死了好……”缓缓垂下眼,那轻如风抚的喃喃低语,只有他自己听得到。即使他再清楚不过,这有多自私……
“嗯?辉夜君你说了什么?”小心地拔掉了对方因长期注射药物而有着一片片青紫的手臂上,那多达五个的输液管。隐约似乎听到什么动静的女护士回头,用一贯的轻柔嗓音低声问道。
“……”长长地白色睫毛微颤,少年用沉默应征了对方脑海错觉的论证。
对这个几乎被判了“死刑”的清秀少年,女护士抱有十分的好感。安静,沉稳,有礼,绝大多数同龄的孩子,一个个哪个不是稚气未脱的捣蛋鬼,忍者因为尚武,性格毛毛躁躁的更是多数。在木叶医院工作了有些年头的她,对自己能分到特护病房还摊上这么一个听话的病人,很难不松了口气。
然而面对那充满房间的各种仪器,和每次看诊时医生脸上难以遮掩的惋惜,女护士对那张明显一天天消瘦下来脸庞,总是下意识的带着一丝自己也没察觉的怜悯。
任谁都看得出这个白发少年的时间,已经没剩下多少……更何况,见证了他病发时那触目惊心的景象,鲜少有人能不为其感到心痛。如果只是普通病症还好说,木叶医疗水平绝对是各国之首,但偏偏病历上写的,是最难医治的“遗传病”。
作为普通人的她,也曾经羡慕过那些血继大家族所拥有的风光,幻想过成为其中的一员成为受人敬仰的忍者。
只是和用一代代亲人的健康以及生命作为代价来换取,她却是从没想过。
对眼前这个少年和他亲人而言,作为普通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在医院中见过各种生离死别,在面对死亡的心境上,女护士要超出其他人太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脑海中就闪过数道思绪,她不禁轻微的摇了摇头,将其抛在脑后,认真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说起来,她似乎忘了一件正事……把对方口中的喉管撤掉,女护士寻思了一下,觉得既然当事人已经醒了,就干脆转达一下刚刚接到的通知好了:“说起来,你的主治医生刚刚通知我,有人替你办理了出院手续。”
有些缺氧而呼吸困难,正努力调节自己呼吸频率的君麻吕,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还没仔细深想出院手续意味着什么,一个高大的身影便推门而入。
顿时,许久不见的笑容,艰难却清晰的爬上了他的脸庞:“哥哥……”
“君麻吕。”不由自主的回以微笑,我示意护士离开,自己来到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那头依然柔顺却因为缺少生气的注入而略显枯燥的半长碎发,我俯身吻了下君麻吕被冷汗遍布的额头,轻声道:“我来接你了。”
“嗯。”没有问为什么,他只是舒服的眯起了眼,顺从道。
君麻吕的东西并不多,而且,我也没有打算带走。只是在离开之前,我替他用湿毛巾擦拭了一遍身体,解决了冷汗造成的闷湿感,重新换上了一身干爽的浅蓝色和服后才用自己的外袍裹住他,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
依靠在兄长的肩窝,意识有些昏沉但还算清醒的君麻吕,发现了一点儿异样,不禁开口问道:“哥哥,你的衣服……”为什么湿了?
“……路过哪家窗台下的‘天降甘露’。”用一贯淡漠的语调,说着完全不搭的冷笑话,引来对方没有怀疑的扑哧一声闷笑。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我唇角微僵,直至确认自己临时染上的发色没有露馅,这才舒了口气。至于那脸上的纹印,却是借用了一个女性护理人员的化妆品。还好我因为幻术不行,当初和八重恶补的易容技巧没有忘光。
并不介意那未干的衣衫,君麻吕眯着眼,缺少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