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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禁是比较通俗的说法,也可以说越前因为某些威胁而无法离开美国吧。」乾捧著笔记本,看著上面的一些资料,突然他听见怪异的声音,抬头一看,没想到不二居然靠在铁网边,抚额笑了出来。
「呵呵……原来……原来如此……」
看不二这诡异的举动,手冢心里突然萌生出惧意,不二这笑容太可怕了。
乾滑著冷汗,不过却依旧强装镇定:「不二,你不要紧吧?」
不二慢慢平复情绪,然后面带笑意地看著他们:「没事。」
手冢推推镜框,防备地瞪著不二,猜想不二是不是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所以精神开始错乱了:「……那你在笑什麼?」
「没,我只是……」顿了一下,不二好笑地说:「我以为……他后悔了。」
「后悔?」乾一听这答案,然后讶然失笑:「你就为了这个原因,发神经发了十天?」
「嗯哼。」知道了原委之后,不二松了口气,真正地松了口气。
龙马是迫於无奈才继续待在美国的,也许……也许事情并不是那个经纪人说的那样。
「我必须快去救龙马回来。」不二走向手冢,拿过了他手中的申请表,看了两眼,乾就说:「越前又没有受伤,你用『救』这个字眼会不会太严重了一点呢?不二。」
「嗯哼,当然要用『救』,我猜龙马现在气疯了。」翻看著资料,不二心不在焉地说。
我喜欢你,不二学长。
突然,龙马那时的脸在不二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再想到龙马现在的处境,不二不禁抓紧了申请表,蓝瞳愤恨地闪烁著愠怒的光芒:「……我们什麼时候可以出发?」
夜晚,纽约的曼哈顿区非常安静。
美丽的黑缎色布满天空,不过因为被高大的建筑物给挡著,没能看见几块天空。
龙马躺在房间附设的阳台中的沙滩椅上,一手盖著额头,一手抚著躺在他的肚子上、睡得安稳的卡尔滨。
闭上眼睛,却都是那棕发的身影,横在额上的手缓缓握拳,龙马从紧咬著的牙关里面迸出骂人字眼:「Damn him……」
可恶,那些美国佬,居然拿当初对付老爸的那一招来对付他……
『越前选手,不是我们不愿意放你走,而是你这样的人才,留在那种小小的国中,总有一天会被埋没的。』
『你的手机我们会帮你代为保管……啊,放心,我们会另外给你一支手机的。』
『你还未成年,如果没有联络到父母的话,不可能办机票的吧?』
『不要忘了你跟我们签了约,如果毁约的话,你要谁付清毁约金呢?』
『请你留到六月吧!课业上的事情请放心,你可以在美国修完学业。不过我看你大概是想要靠网球吃饭吧,就算只有国中毕业的学历也没有关系的。』
『不要再想著你的学长了,他没有打来,你死心吧。』
混帐东西!
龙马握拳重重捶了海滩椅的铁架,惊醒了卡尔滨。
「喵~~」
他无心去抚慰卡尔滨,只是掩住了眼,无意识的,眼角淌下了泪,他用力抹去,无力地抽气著,好像被抛上岸的鱼,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一样。
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他现在的确等於被孤立在美国,那个经纪人给他的手机根本无法打跨洋电话,饭店的侍者们被他们买通,不愿意借跨洋电话给他,更不要说是写信了。
他曾经偷偷地打过一两通越洋电话给不二,他甚至没有先打回家「求救」,只想要先听听不二的声音,谁知道那家伙一通也没接。
其实仔细想想,不二好像也没有很正式地说过他喜欢他,只不过他从不二的表现看来,认为不二应该是喜欢他的……
现在想起来,龙马只觉得自己有点蠢。
他不想要显得这麼脆弱,更不想要被不二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可是他真的好想他,想他温柔的嗓音,想他无限度的包容,想他无聊的玩笑,想他唱的英文歌,想他那情欲浓厚的眼神,想他恶作剧的笑容,想他偶尔忧伤的样子,想他伤脑筋地宠他的样子,想他任性的吻,想他奇怪的口味,想他的温暖怀抱,想他神乎其技的三大绝招,想他在球场上的从容英姿,他甚至开始想他那辣到要人命的便当,想他、想他……
可恶,他真的好想、好想他……
机场
「不二学长!请赶快把那任性的家伙带回来!」
「呵呵,我知道了。」
「手冢,这是纽约曼哈顿的资料,有几间饭店我已经标示出来了,你们空暇时一间一间去找,总会找到的。」
「谢谢。」
假日,青学的校队们再度来到了机场,原本以为他们会再来会是帮龙马接机,没想到是要帮另外两个人送机。
手冢看向大石,道:「大石,我不在的这段期间,校队又要麻烦你了。」
大石眼里闪著泪光,他握住了手冢的手,道:「哪里,你们如果找到越前了,问清楚他到底是怎麼了,就快点带他回来吧!我们大家都很想他。」
「对!手冢你们一定要把小不点带回来!顺便叫他买纪念品回来给我们喵!」
校队们都知道,手冢和不二此行是要去把龙马带回来的,什麼受训参观的,根本就只是幌子。
裕太也来送机,原本他知道不二要去美国了,在家里他还潇洒地说什麼「走就走」、「谁希罕」之类的话,可是到了机场,他又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不二不禁觉得好笑。
「裕太。」
「哼。」将脸撇向一边,裕太哽咽道:「要走就快走!反正你高中都考完了,看你在家悠哉悠哉也挺讨人厌的。」瞥向不二,只见不二依旧笑得非常平静,裕太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上涌,他往前一步抓住了不二的领子,不同於刚刚的不舍,反而凶狠道:「尤其是看见你假日在家失魂落魄的样子,那样子简直丑毙了!你快给我滚到美国去!把越前那蹩脚虾带回来!」
不二笑著,可是声音却装著无辜:「裕太好凶。」
「哼,我是不可能会可怜你的!你如果没本事洒脱,就不要装作什麼都不在乎!想他就去找他啊!他是去了美国,又不是去火星!」
看裕太说得义愤填膺,不过眼神里却饱含关心,不二不忍再逗他,他敛了敛玩笑的笑容,拍拍裕太的肩:「我知道了,我会打起精神的,你一个人在学校也一切保重。」
「哼。」
校队们上前跟不二和手冢道别,菊丸一如以往地爱抱人,他用力地抱住了不二,道:「不二,你不要像小不点一样,去了就不回来了喔。」
不二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我很爱国的呢。」
乾走向不二,递给他一盒药,不二挑眉:「嗯哼,是晕机药吗?」
乾诡异地笑了笑:「不是,是安眠药,让你调时差用的。」
不二好笑地接过,还是道了谢:「谢谢。」
「那是成药,一次不要吃太多,吃半颗就够了。」
「嗯哼。」
「哥。」裕太忍不住开口。
不二看向裕太,疑惑道:「怎麼了?」
裕太再也忍不住,原本凶狠而且潇洒的他向前抱住了不二,而且还红了眼眶,声音沙哑:「路上小心一点,我听说美国人都不喜欢亚洲人的。如果真的……不顺利的话,就回日本吧!我和姊姊会在的。」
拍拍裕太宽广的背,不二轻轻点头。
对情感一向温柔的大石忍不住掉下泪来,菊丸和桃城手忙脚乱地安慰著他,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笑著安慰:「没事,我没事……」
突然,不二口袋中的手机响了,他接起了手机:「是?」
「啊,周助,还好我赶上了,幸好你还没上飞机。」
「姊姊……」
「呵呵,你有遇到裕太吧?他睡过头,不过还是赶去了。」
「是。」
「抱歉,姊姊的工作实在是抽不开身,要不然我也会提前请假去送你的……」
「放心,我不会去太久的,学校也只准我两个星期的假而已。」
「嘻嘻,无所谓啦,如果你真的要在美国安身立命的话,家里也不反对就是了啦,反正也只有在美国,你才有办法跟龙马结婚啊,呵呵呵呵……」
不二不禁开始觉得无力,对姊姊的恶搞无奈,也有点好笑:「姊姊……」
「如果真的要住在美国的话,不要忘记每年捎信回来给我们喔!还有要叫龙马准备每年的探亲费,这样家里才准喔!」
说得跟真的一样……
不二也只好跟著姊姊耍宝:「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