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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左拉总觉得最近做什么都有些不顺心,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徘徊在脑中。
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道:“莱蒂,妈妈好想快点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子啊。”
说话间,一双手突然楼上了她的腰:“莱蒂,爸爸也好希望你快点从妈妈肚子里出来。”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安心地笑了笑,左拉侧过头轻吻起了伊耳谜的脸颊。
“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还真是难过呢。”伊耳谜用脸蹭了蹭左拉的金发,软软的,很舒服。
“讨厌。。。。。。”嘴里这样说着,左拉却觉得伊耳谜不正经的时候很可爱。
却突然感到脖子上一阵凉意,一条绿水晶的项链出现在她脖子上。挂坠的形状很奇怪,像是原本一个心型的一部分。替左拉戴上项链后,伊耳谜又从口袋里拿出了另外两条项链,三条项链拼在一起正好是一个心型。
替自己戴上其中的一条,把另一条缠在了左拉的手腕上,对着左拉的肚子小声地说着:“这是爸爸送给莱蒂的第一份礼物,喜欢吗?”
幸福的笑容毫无保留地漾开在嘴角,左拉却突然若有所思地问了起来:“伊耳谜,你如果只分了三块的话,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不就没有份了。”
“你是不是先把第一个生下来再想第二个的事情。。。。。。”伊耳谜觉得女人的母爱还真是博大。
“可是我想要。。。。。。你妈妈不是也生了5个。。。。。。”左拉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生那么多小心变成小母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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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地方逃了,云姬低头看了看深谷下是湍急的流水,以她的身手,跳下去几乎没有存活的希望。身后3只蜘蛛的堵截已经让她无力应对,失去了杳的保护,自己的战力已经是大打折扣,现在又带着受了重伤的酷拉皮卡。。。。。。
“云姬,你先走。”
“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没事了。”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句子,云姬的泪水已经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
她一直相信老师把他们9个交给这个孩子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她也一直全力辅佐着酷拉皮卡,只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作为领队,他竟然愿意为了救他们9个而放弃自己的性命。
他是帅,弃车保帅的道理他不是不懂,所以云姬认定他一定是天下最最笨的帅。。。。。。
“你先走,这是命令。”强撑着重伤的身体,酷拉皮卡全身都是血,红色的眼睛焦距已经有些模糊。
“想走,别做梦了。”信长的声音。
“哈哈,小鬼,别想逃走。”窝金的笑声。
“。。。。。。”以及萨尔的沉默。
“窝金,一人一个,看谁先搞定。”信长对于伤员和女人一向都很不屑。
“没问题,你先挑吧。”
“我不打女人。”话音刚落,信长的武士刀就朝着酷拉皮卡挥去。
“哈哈,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呢。”窝金一边笑着一边活动着手指。
抽出一张纸符,云姬不断责怪着自己平时的学艺不精,咒还没念完,便被窝金一拳打飞了出去。
用来抵挡的左手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窝金的攻击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下一拳,直接击中腹部,云姬被甩到了深谷的上方,一小段的向上飞行后,身体开始垂直向下坠落。却在半空中,左手被锁链缠住,与山壁的一下撞击后,被吊在了半空中。
山崖上的酷拉皮卡一边抵挡着信长接连不断的攻击,一边试图把云姬拉上来,他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一半悬空在山崖上。
云姬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突然想到,原来忠诚这两个字,不仅仅只限于下级对上级。
真正的领袖,宁愿死,也会忠于他的团队。
苦涩地笑了笑,她从靴子中抽出了一把匕首,这是两年前他从萨尔那里“抢”来做纪念的,却没想到现在还能这样用。。。。。。
仰起头,留给悬崖上的孩子最后的鼓励,她说:
“头,你不能死,他们还在等你回去。”
下一刻,挥起握着匕首的右手,在左手手臂的关节处用力一劈,手臂断开的瞬间,身体开始毫不迟疑地向下坠落。
死亡,如果只是风的亲吻,那么死亡或许是美丽的。。。。。。却在下一瞬间,被一个人拽进了怀里。
耳边响起他的低语:“我不会让你死的。”
意识开始游离,最后传进云姬耳朵里的,是山崖上窝金和信长的喊叫声:
“。。。。。。萨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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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可以全部歼灭,最后却只死了一个,活捉了一个。”芬克斯不爽地说着。
“我们这边也有损员。”派克相当冷静地说了一句。
“可恶,都是我们不好,才让那个女人把萨尔拉下山崖的。”信长懊悔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窝金在一旁很久没有说话,眼睛里却也是明显的恨意,“那个金发的小子,一定要让他偿命。”
“我一直不明白,团长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杀了呢?那小子怎么看也不是省油的灯。”库哔问了一句。
“大概是想把其他人引出来吧。”小滴点着下巴猜道。
……
蜘蛛里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讨论着,库洛洛却一直坐在房间里沉默。
旅团至上一直是他的原则,可他接下来想做的事,却有可能对旅团造成危险,犹豫良久,库洛洛的嘴角突然扬起了一丝微笑。
然后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很久没有拨过的号码。
“喂,是左拉吗?”
“……”电话那头很久没有说话。
“我这里有一个客人,我猜你会很想见他。”
“你……”电话那头终于说话了,却只有一个字。
“我在基地等你,不见不散。”
挂上电话,库洛洛把派克叫了进来。
“把萨尔整理的关于捕蛛鸟的资料全部调出来。”
“团长,你这是……”派克不确定地看着他。
“以我的名义,把这些资料全部送到揍敌客家,价格随他们高兴。”
“……”派克犹豫了一下,最后遵命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库洛洛的房间。
摸了摸蓝宝石的耳坠,库洛洛浅浅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优雅,却充斥着危险的味道。此刻,他正在想:买凶杀人,其实要比自己动手轻松多了。
第五十二章 黑白之间
更新时间2008…5…8 15:50:24 字数:2693
爱情是什么?
是不求回报的付出?还是完完全全的zhan有?
地板上铺着黑白分明的瓷砖,黑白之间界限鲜明,库洛洛一边看着一边想:世界上太多的事,答案不仅仅只有‘是’与‘否’,就好像他对左拉,‘爱’或是‘不爱’,‘付出’或是‘zhan有’一直是困扰着他的难题。
有时,库洛洛也会嘲笑一下毫无公德心可言的命运,它的信手一拈,原本明晰的界限便开始模糊了起来。
黑白之间,是复杂的灰色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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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在和库洛洛面对面的时候,是完全多余的东西。
计划,在和库洛洛斗智斗勇的时候,不过是个装点用的累赘。
挂上电话的瞬间,左拉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向外冲,幸而身旁的伊耳谜及时拦住了她。
没有说话,伊耳谜只是把她搂在怀中,不断安抚着她。他和库洛洛有过接触,杀手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不仅仅只是危险……
好不容易稳定住了左拉的情绪,却听见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然后迅速合上。
满是是血的兰扶着伤重的但丁,身旁站着一个粉色头发穿着护士装的小女孩,白色的衣服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色泽。
“左拉,出事了。”这是兰的第一句话,开门见山。
“我知道。”左拉拿着手机的手里突然传出机壳裂开的声音,“他在旅团手里。”
“他还活着?”一旁的但丁突然如释重负地说了句,却是话音刚落,吐了一口血。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说话吗!”一旁粉色头发的女孩突然开口了,说话间,左手一抬,一个药瓶出现在她手里,从中倒出两粒粉色的药丸,相当粗暴地塞到了但丁的嘴里,“酷拉皮卡是为了救我们才被蜘蛛抓住的,所以我们都很担心。”女孩替但丁说完了他原本想说的话。
“既然库洛洛会打电话过来,暂时就不会有危险。”伊耳谜的话虽然是对着闯进来的三个人说的,可实际上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