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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我如愿以偿的坐在她家的单人沙发上。
艾米丽坐在和我面对面的另外一张沙发上;这个狠心的姑娘从我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杯茶都不给我,就让我干巴巴的这么坐着。这张本来就不怎么舒适的椅子就变的更加折磨人了,我如坐针毡。
于是,我试图缓解一下气氛,说到:“你…”
然而我都还没有说完一个词,艾米丽就打断了我的话,气汹汹的说:“我很好。”
我又说:“我…”
“我不要听你解释。”好吧,一个女人如果太熟悉你,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我几乎都不用开口,她就能把下面的话给猜出来;我甚至怀疑连我昨天晚上对着镜子练习的那些表情,语气什么的,她都能一一猜出来。
女人太聪明了真的不好,我只有放弃之前想好的套招,继续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看着这个让我无话可说的姑娘。
大约是艾米丽也觉得气氛实在令人不舒服,于是她主动开口了,“我母亲在楼上。”
这句话让我更加坐立不安了。
该怎么办?从今天我见到她的一开始,她的反应就完全跳出的我预料,而我的说辞却全在她的掌握,我几乎都快要对之前所预想的顺利解决这件事情失去信心了。
“我母亲因为丈夫的死亡而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更兼之久久无法忘记他死去时的血腥场面而有些精神恍惚和异常敏感,最后某人的黑巫术成了压垮这匹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她在黑魔法解除后神经脆弱到几欲失常。”艾米丽狠狠的盯着我,目光就像利剑一般要把我四分五裂。
我立刻放低姿态,呐呐的说:“对不起。”
“哼!”
她大约是因为我异于平常格外的低姿态而消气了不少,继续说道:“邓布利多认为过于沉重的记忆是使得她精神异常的主要原因,所以用魔法消除了我母亲的一部分记忆,并且做了一部分的修改;她现在只是记得自己丈夫病死了,而不记得他是谁;我只是告诉她因为她生病了,所以忘记了一些事情;所以,你,”说到这她又狠狠的给了我一个眼刀,我立马把双手举过头顶表示示弱,她才继续说:“你不要再在她面前提起任何有关以前的事情,如果我母亲再有任何问题,就算不是因为…哼。”
艾米丽没有把话说完,我则立刻表示出心领神会,并且向她做出保证,绝对不会,再也不会。
除了十年前邓布利多第一次告诉我,我可以去霍格华茨上学之后,我还是首次这么对他充满感谢。只是一个“一忘皆空“就解决掉了我坐立不安,耿耿于怀长达三个月的隐患;说真的,我倒是很认可那些人称他为”最伟大的白巫师“,抛开其他不谈,他确实是一个很擅长用巫师的方法解决问题的人;而我则太拘泥于事情的表象,反而使得自己的魔力没有了太大的用武之地。
最后,艾米丽告诉我,她母亲的精神已经恢复到一定程度了,所以他们现在要搬回吕贝隆的庄园调养身体。而我殷勤的表示什么时候都没问题,一定会准备好马车来接他们。
临走时,我有些忐忑的问道:“那月底的订婚典礼?”
艾米丽简直是直接用吼叫的回答了我,说如果等她回去还发现我住在吕贝隆,那就永远没有什么典礼;我立刻回答说自己早就已经搬离吕贝隆了,现在住在马尔福家的庄园里。
说真的,我认为两个多月的平民区生活果然污染了艾米丽的气质,她居然学会用吼的了,这可实在让人…好吧,我还是能接受的。不管怎么样,事情解决了不是吗?虽然过程让我很丢面子,但是总归是没有别人看到,我就完全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嘛;她也肯定不会去跟别人讲的。
我愉快极了,连步子都迈的有些过于跳跃;我在心里开心的哼着:嗯嗯,我的姑娘,我可算把你找到了,等你回来,我就要把你关进我的城堡,然后四周装上铁栅栏,花园里全是荆棘和蔷薇,让你哪都不能去,哪都去不了,永永远远都只能呆在城堡里陪着我。
三天之后,我再次敲响了她的大门,于是这次大门很爽快的就为我打开了。
艾米丽拒绝了我用列如“移形换影”“壁炉”“门钥匙”等简洁的回吕贝隆的方法,而是选择雇佣了一辆汽车;原因是害怕巫师的东西再次刺激到她母亲残余的记忆。
虽然我对这个理由有些不屑,但是还是立刻遵从了未婚妻的教导;再也不会有比我更殷勤体贴的未婚夫了。
我认为“一忘皆空”是一个效果很稳定的咒语,不存在还会残留记忆的事情发生;并且,修改一部分记忆?原来那个“最伟大的白巫师”也精通这种黑魔法啊,就是不知他精通到什么程度了。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在她母亲上车之前我站在车门外对她问侯了一声“早安。”而那位夫人看见我,只是稍稍的愣了一下,眼神却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然后她微笑了一下,回了礼,就坐进了汽车里。
而艾米丽则在旁边狠狠的盯着我,好像怕我做出什么事情来一般;我耸了耸肩对她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在回吕贝隆的路上我一直在心里思考着这个问题,“一忘皆空”能够让人忘记的到底是记忆,还包含记忆和伴随记忆的所有感情呢?如果是第二种,那么为什么里德尔夫人并没有失去对这张脸的好感;而如果是第一种,她就应该能分辨出我与他丈夫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反应才是。
关于精神方面的魔法确实是实在太过深奥了,这非常值得我花费时间去研究,我认为。
在三大不可饶恕咒中,有两个直接作用于精神,一个作用于灵魂;因而被视为不可饶恕。于是我认为对于人而已,最重要的那么也可能就是这两个了;如果掌握了它们的所有奥秘,那么就等于凌驾在一切魔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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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有事先出去,回来慢慢再更新
订婚典礼终于如期举行了,真是谢天谢地感谢梅林。
而另一个使我更开心的消息则是关于肯特家族的,在他们彻底破产,老肯特锒铛入狱之后;法国魔法部公开对他的飞马场进行了拍卖,最后被法国的一位大贵族以三百五十万金加隆的价格购得;而我,连拍卖会去都没去。
只是一个星期之后,那位大贵族就将这片飞马场又挂牌宣布出售了,而这次依旧有人去认购;并且价格降到了两百万金加隆。
马尔福曾经劝我去参加拍卖,毕竟我有那么多金加隆,并且还是来自老肯特,用肯特家的钱买肯特家的马场这种事情,实在太让他解气了。我却告诉他,我把我所有的金加隆都交给我的未婚妻了,现在我就是一个连半个铜纳特都拿出来的穷光蛋,别说整个飞马场了,连一根草场里的草都买不起。
阿布气的不顾形象的骂我是个“懦弱的男人”,“把灵魂卖给了艾米丽那个魔鬼”。幸好我们俩早就搬离了吕贝隆庄园,要是这话被我那位不知为何变得有些粗鲁的未婚妻听到,非得让我们俩都尝尝厉害不可;而我是绝对不会因为是朋友,就对这个金发小子手下留情的。
订婚典礼的前一天,我悄悄的拉住马尔福的袖子,然后问他借点金加隆什么的,他恶声恶气的问我:“借多少?”
“一万。”
他狠狠的拿出一个钱袋丢给我,对我说:“我从未想过居然会有你这样一个让我无地自容的朋友,真是太给英国绅士的脸面上抹黑了。”
我耸了耸肩说:“你是法国人,阿布。”
马尔福气的头都没回就去吕贝隆了;对了,为了防止我这个“寒酸的,没有半个铜纳特的穷鬼未婚夫”糟蹋了整个仪式,典礼的全场都是由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全程负责的。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我都差点以为他才是当日要订婚的新人了;当然,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他抓一只巨怪来做他的未婚妻。
之前我们的请帖并没有寄出太多,最多的还是我们俩的同学与老师;而我连亲人都没有,则更是省下了不少。
但是艾米丽出生在英国的大家族,亲戚的数量实在让人咂舌;最后她连自己都弄不清楚了,于是寄了几百张空白的请帖回伦敦,拜托她的外祖父帮她填写名单并寄送。
从一个星期前,她就不断有亲戚从欧洲各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