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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对方是四人小队,而大BOSS估计就在自己这边没错了。
在战斗前就算起胜率是不明智的,清祀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几个翻身向后跳去,顺带抽出了还染着血的刀。
会是一场苦战呢,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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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木叶医院
并不宽敞的病室安静的很,再一次用尽所有力气的铃木瞳昏昏沉沉的倒在了仍旧毫无生息的卡卡西身上,原本已经红肿了的眼眶沁出了泪水,慢慢的淌在了男子洁白的病服上,化开了一片暗色的水渍。
“为什么……。为什么?”
瞳一遍一遍的问着,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假死状态可是自己就是无法让他醒过来。
她无法想象这个银发男人从自己生命里消失的样子。
明明自己从小就那么努力的想靠近他一点点,好不容易从三战脱颖而出,以优异的医疗忍术开始闻名于忍界,能够有资格成为他的同伴,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自己连让他醒过来都做不到?
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肉中,连疼痛的感觉都像隔了一层雾,不再明显。
“嘭嘭。”
有什么东西跳动了一下。伏在卡卡西身上的瞳有些迷惘的眨眨眼。
“嘭嘭。”心脏跳动的声音这一次更清晰了,她瞪大眼睛,慢慢的抬头看过去,男子的脸色虽说还是有些惨白,但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
“成……。功了……”
……
卡卡西做了一个挺长的梦。
他梦见自己老爸在火堆旁烤肉,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对他摆摆手说没你的份赶紧回去,他又梦见了自己的忍犬帕克,那家伙冷冷的蹲坐在自家门边,说你回来晚了小姑娘已经死了,他有些慌乱的跑进医院找人,医疗忍者冲着他轻蔑一笑。
他说你不记得了吗?暗部是死不留尸的。
画面一转,清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色满是斑斑血迹,衣服则早已经被血染透。她单手支着刀跪坐在地上,淡淡的说,“哟,你醒了。”
他的心脏仿佛被狠狠的锤了一下,由一片死寂恢复了跳动。
他睁开了眼。
“哟,你醒了?”
三代目满是皱纹的脸放大版的出现在他头顶,老头子笑的很是有些欣慰:
“要不是瞳啊,你……”
“清祀呢?”卡卡西支着身子撑了起来,眼前还是有些晕眩。病房内零零散散的站着几个人,都是卡卡西较为熟识的忍者,但是却看不到梦境中的那个人。
“清祀啊……”三代目笑容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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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祀侧躺在地上,视线有些模糊。
刀在离手指几寸远的地方,比起她的动作,鲜红的血先一步的越过了指尖,浸染上了刀柄,慢慢扩大。
不远的地方是同伴的尸体……残渣,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家伙已经很上道的在鬼灯满月想过去靠近他的时候,自我毁灭了。
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这么做?
虽说她悲哀的发现自己连这个力气都快没有了。
“别乱来哦小姑娘,”断了一只手臂的鬼灯满月靠坐在树下,清祀正好正对着他。
“可是珍贵的血继呢,水影大人有吩咐过要好好对你的~”
清祀漠然。
面具早在打斗中碎裂了,而鬼灯满月则在看见她的脸的那瞬间变得莫名的欣喜。在后来断断续续的对话中她知道了,原来自己的身份信息在上一次跟他对战之后,不知怎么的被放了出去,而那位水影大人,貌似对自己很有兴趣的样子。
说明暂时自己还死不了么。她自嘲。
“嘛,不过水影大人说了,带你的头回去就好了。”鬼灯满月挥动着那已经空荡荡了的袖子,笑嘻嘻的说。
“说说看,你想怎么死?”
他走了过来,一只手拎起了清祀的头发。
没有意外的牵扯到了伤口,清祀微微抿了嘴算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疼痛,而后眼神有些飘忽的看着眼前这个正兴致勃勃的想着怎么弄死她的人。
恍惚间回想起了上一世。
队长们的叛乱,虚圈的骚动,总队长晦明莫测的态度。
那场大洗牌里,她就是被洗掉的一张。
带着自己的队伍走进那个不可能胜利的战场,机械的挥舞手中的刀,等待着不可能存在的救援。
最后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就只有自己的爱刀而已。
她空洞的视线投射在还在琢磨着怎么杀掉自己的鬼灯满月上,无奈的笑。
那么这一世呢。
陪在自己身边的,又是什么?
脑海中似乎隐约闪过某个人的脸,然后被抹去。
好像已经,没有了啊。
“你的样子看上去好惨啊。”
一个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陌生中带着熟悉。清祀茫然的转动眼睛。
不是鬼灯满月,周围应该也没有人。
幻觉?
“喂,连我都不认识了?你活的真失败啊,我好不容易才被你弄醒的诶。”
这难道是… …
……
鬼灯满月看着手中表情逐渐呆滞,眼神也逐渐涣散的清祀,终于决定了解决掉她的方式。
“猎杀血继是我的爱好之一,呐,将你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怎么样?”他双眼亮晶晶,兴奋的问道,完全没在意自己不轻的伤势,以及清祀嘴边荡漾出的,冷冽的笑容。
“陨……落吧。”她嘴唇微动,低低呼唤着。
“嗯?你说什么?”鬼灯满月好奇的凑过去。
“陨落吧,双子星。”
手中垂死的少女带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轻笑着耳语道。
作者有话要说: 码完,睡觉。
☆、独自一人的战斗 上
鬼灯满月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少女的低语,和那把莫名其妙出现的,贯穿了自己整个胸口的半透明的刀上。
他缓缓滑落在地,映入眼帘的是即将破晓的天幕,以及一两颗划过的流星。
没想到会死在一个小女孩手上,还死的那么不明不白。
他笑了笑,血顺着微微张开的唇齿间淌了出来。
估计他到死都想不通,那把刀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反观另一边。
挥出那一刀的清祀早已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在鬼灯满月松开手的同时狠狠的倒在了地上,原本就浑身是伤的她疼的已经开始麻木了,眼前一片一片的发黑。
如果说,鬼灯满月已经一脚迈进了地狱的大门口,那么清祀与他,也不过几步之遥而已。
你要是再慢吞吞的,我可真的要挂了。
她平顺着呼吸,刚刚的战斗肯定有伤到肺腑,现在轻轻吸一口气都是一阵一阵的疼。
她只能躺在地上等着自己的斩魄刀给自己治疗。
自己这把双子星的其中一个能力就是治疗,根据治疗的程度决定封锁的时间,简而言之,就是治疗的越好,这把刀无法使用的时间就越长。
清祀隐约记得,上辈子她很少用到过这项能力。
开玩笑,一天到晚到处跑杀者杀那的,用不了刀这怎么搞?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她是忍者。
呐,完全恢复要封锁多久?清祀在心里默默问道。
你这个状况,完全恢复封锁期是三天,恢复一半只要一天,你怎么决定?
完全。想都不用想,清祀可不打算拖个半残的身子跑战场,那跟找死没区别。
好吧,好不容易醒了又要做苦力了真不容易啊。双子星半真半假的抱怨着,却没敢再拖,那把半透明的武士刀上开始凝聚着一个光点,而后照进清祀的身体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半透明的刀渐渐消失无踪,而清祀的身体也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清祀就回复到了最佳的状态。
她舒展了一下身躯,在简单收拾了一地的狼藉之后,一边摸出口袋里备用的面具一边以极快的速度跳跃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自己的斩魄刀莫名地出现救了自己一命,欣喜的同时还有许多想不明白的地方,要等三天之后解封了才能问清楚。她没时间纠结太多,手头的任务还没完成,自己还远远没有脱离险境。
这只是一个鬼灯满月,还是自己利用着刀的能力将其解决的,要是遇到第二个同等级别的对手,估计还得死二次。
不,是一定会死第二次。
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形势仍旧严峻。
清祀看看天色,原本还有些暗着的天空此时已经快大亮,阳光刺破东方的薄雾照进了树林,黎明已经到了。
白天的到来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