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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炕上下来,站到我的面前,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伸手用力一拉,十分有技巧性的把我圈在了他和炕之间。
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这个姿势未免太暧昧了点,我往后仰了仰,试图离晋助的脸远一点,没想到他却得寸进尺,靠的更近了。
“我确实居心不良,你没说错。”晋助笑眯眯的直视着我。我心里狂骂,废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了。
“美雪,明天,”晋助停顿了一下,“不对,今天你就十六岁了吧,再不嫁就老了。”
……我说,您老是想一步到位吗?
晋助微微俯下身,凑近了我的脸,我以为他要……,不过他只是轻吻了我的额头,就拉起了我,紧紧抱住。他的声音从胸膛传来,“好好休息,过几天请他们喝喜酒。我已经准备好了白无垢,到时就请老师为我们主持婚礼,怎么样。”他说着疑问句的话,用的却是陈述句的语气。
不过,这难道就是求婚吗?!我要爆粗口啦!况且,十六岁怎么了,作为李菀筱的我,做梦都想回到十六岁啊,这里居然会被嫌弃?!
晋助揉了揉我的头发,就离开了我的屋子。
熊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我忿忿的掀开被子,呼呼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白了,我匆忙的就着冷水清醒了大脑,就急急往前院里的一间小房子走去。我们要在这里等待拓也最后的情报,到天亮之前,如果没有新情报的到来,我们就将按原计划执行劫狱行动。
JOY3都已经到齐了,就连一向懒散的银时,今天也没有顶着死鱼眼,而是难得的精神了一次。
晋助在观察他的刀的刀刃,银时一直坐着不动,假发有些焦急,一会就看一下窗外,看看拓也有没有来。
我看了看门外,再过半个小时左右,如果拓也还没有出现,我们就将出发。
我内心期盼着拓也还是别出现的好,突发事件可不是那么招人喜欢。
只可惜,我的期盼还没结束,拓也就一脸严肃的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我激动地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是真的不想看见能濑拓也啊!
我的动作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紧接着,他们就发现了拓也。几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是失望的情绪却遮不住了。
拓也走过来,苦笑了一下,小声说道:“事情临时有变,负责审问的那个奉行被政敌告到了幕府那里,幕府则刚刚下令,要求奉行今天必须一个一个审问。老师是第一个。”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有些沉默。
拓也继续说道:“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如果一个一个审问所有人,那么看守的人马就不可能同时聚集在一起,人数就少了八分之七,这么一想,成功率也要大一些。”
这么想倒是没错,不过万一老师就是天照院重点看护对象呢?村塾的两次大火,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那莫名其妙熟稔的语气,都让我感到微微的不安。
那边晋助正在重新拟定计划,我凑过去瞄了几眼,时间已经由原本的八人返狱变成了老师回到传马町狱之后了。而且由于不需要混入人群,我和假发的临时限定组合就在没出道的情况下,惨遭解散。
我的队友又换成了晋助。
天色已经不早了,老师是第一个被审问的人,这个时间恐怕已经开始了。
我们最后检查了自己的全部装备,戴上了斗笠,压低帽檐遮住了脸,低着头,向传马町狱走去。
尽管是在审讯期,江户的百姓们却无一例外的沉浸在新年第一天的欢乐之中,路上的行人很多,甚至以往杳无人迹的监狱附近,也有了不少的小摊贩。他们可能并不知道今天有八个人将被宣判死刑,而这八个人,无一不是热爱地球热爱国家的人。
一会在动手之后,这里势必会乱成一团,无论是奉行所役还是天照院御庭番众,都不好直接出现在民众面前。情况越混乱,对我们就越有好处。
这些小摊贩朝我们热情的招手,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分开,两两行动,装作买东西的样子,时时刻刻关注着奉行所那边的情况。
“铛铛铛铛!”一阵锣声传来,“奉行所押解!奉行所押解!无关人员马上让路!无关人员马上让路!”一个有着大嗓门,身穿奉行所役制服的男人边敲锣边喊道。“我和晋助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街对面的银时和假发,微微点了点头,左手大拇指缓缓推开了刀。
我放缓了呼吸,在斗笠之下紧紧盯着奉行所的队伍。队伍的中间就是一辆用纸糊上的,半透明的囚车,我努力辨认了一下,里面确实是老师,他坐在囚车上,倚着后面的木栅栏,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不和谐感,但毫无疑问,那确实就是老师。
我心里泛起了狂热的激动,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住了躁动不安的心,我勾起了嘴角,无声的冷笑一下,在和街对面的银时假发眼神交错的一瞬间,和JOY3同时拔出了腰间的刀,冲向了那辆囚车。
第44章 。选择对于很多人来说根本不是恐惧症
囚车周围都是奉行所役,一见有人劫狱,纷纷拔刀阻拦。周围的小摊贩们大惊失色,大多尖叫着抱起东西就跑,还有少数的人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只不过,传马町狱大门所在的巷子虽然很窄,但是因为监狱戒严的缘故,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它前面的十字路口上,囚车周围又是看守最密集的地方,我们只堪堪往前冲了十五六米,就被城墙一般的看守拦了下来。
眼看着囚车就在前方不过四五米远的地方,触手可及却又万分遥远,我想起了我做的那个梦,强忍住心中疼痛,全力砍向看守们。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就只能潜入传马町狱救人了,那将比现在还要困难得多,那时不仅奉行所役的人数会增加,我们还要同时面对隐秘部队御庭番众和天照院。
只是奉行所役多得离谱,就像是蝗虫一样,怎么砍都还有那么多,我们砍了那么长时间,地上横了一堆尸体,现在也只前进了两米多,可是面前的人群密度却更大了,还要提防身后的袭击。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拼命砍着面前的人,不顾鲜血溅的我浑身都是,因为这里地形开阔,我们还有地理优势,一旦战场转移到了小巷子里,单凭人海战术,奉行所役都能压死我们,更何况进了小巷子,隐秘部队就不用担心百姓看到他们了。
只可惜,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奉行所役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快!快把囚车拉进巷子里!”
惊雷一声平地起,他们纷纷反应过来,一批人拉着囚车往小巷子里行进。
不能让他们进去!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我杀红了眼,不再考虑什么人性,怎么杀的快怎么来,手上的两把刀每次挥舞都能收割好几条人命。
囚车离巷子口只有三米多的距离了,而我也砍倒了面前最后一个阻碍,大步跑向囚车。
我绕过囚车,跑到侧前方,一刀斩断了囚车前面的横梁木,前面的奉行所役们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囚车也因为没有了人拉,向前一倾。
我震惊的看到老师的身影也随之倒向前方,老师却没有任何动作。
老师,怎么了?
我带着害怕的心情,劈开了囚车的锁,把右手的黑翼大魔插回刀鞘,右手一把撕开了囚车上糊的纸,顿时,一股难以言说的难闻气味袭击了我的鼻腔,我的大脑恍惚了一下,身体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左手把刀驻在地上才稳定住了身体。
是什么东西?怎么类似迷药?
难怪老师在囚车上一直一动不动,我忍住愤怒,屏住呼吸,向老师走去。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老师的全貌,两年不见,老师的样子并没有太大变化,依旧十分清秀,不说话的时候像是一个女孩子。不过老师眼下的青黑已经十分严重了,我凑过去,试图扶起老师,只是触手却是冰凉。
我大惊失色,连忙把手指凑近老师的鼻子,还有些呼吸,我又去摸老师的脉搏,这才舒了一口气,老师还活着,他现在的症状恐怕就是由囚车里面的迷药造成的,我连忙搀扶起老师,从囚车里走出去。
这几步走的格外艰难,我不仅要扶好老师,还不能呼吸,我觉得如果我再走不出去,那就不是因为被人砍,而是因为缺氧而死了。
好在囚车也没多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