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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以后我的内裤不用你洗。”
戚少商忍俊不禁,咯咯吱吱地坏笑着,“顾工,这条内裤是我的。”
顾惜朝定睛一看,男人到底是男人,他究竟几条内裤,各是什么样子,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一起晾出去一起收进来;晚上洗澡的时候随手拿出一条来穿上;倒头就睡。不过这一条颜色质地跟自己平时穿的也差不多啊,难道戚少商也会买差不多价位的?
“要不你洗干净了还我?”
“戚少商,限你十秒钟之内在我跟前消失!”
十分钟后,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
“顾工,睡不着了可以过来找我,枕头没有我抱起来舒服。”
“顾工,打手枪呢?都没空回短信。”
顾惜朝一手扶额一手按了关机键,好了,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又十分钟后,门再次被打开,戚少商摸着黑却是步伐坚定地走过来,一掀被子跳上床,从后面抱住了顾惜朝。
顾惜朝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果他胆敢有什么放肆的举动,他发誓一定当场就废了他。问题是,这样的举动还不叫放肆,那还有什么是放肆的?
“嘘……我已经失眠好几个月了,就这个礼拜还能睡安稳,让我抱一下。”戚少商灼热的气息喷在脖子后面,顾惜朝挣扎了一下,他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地箍紧。“放心,我真是直的!”
“直你吗个头!”顾惜朝破口大骂,“你骗鬼呢?你要再说你是个直的,张国荣都替你害臊。”
“那你是直的吗?”
顾惜朝翻了个白眼,“废话,我直得不能再直,外面电线杆都没我直,所以你给我死开!”
“那就别这么暴躁了,好了,睡了。”
“这样怎么睡?”
“我下面有没有顶着你?”
顾惜朝被这话噎住,戚少商的确软着,那么,无关性事,他真的需要一个拥抱而已。
“今天跟前女友聊天,受刺激了?”
“不要问了。”戚少商声音含糊,看样子沮丧异常。
紧贴的身体亲密无间,热气蒸腾开来,顾惜朝觉得整个背都开始发痒,不由自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戚少商横在腰际的手臂碰到了他号称很直的部分。
“你看你,自己倒先硬起来了。”
顾惜朝忍无可忍,“滚!老子今天想在沙发上打个手枪,正赶上你开门进来,都还没放掉,你说我硬不硬?”
戚少商闭着眼睛叹气,手轻轻滑入底裤握住了那里,感觉到顾惜朝的紧张,他柔声道:“放松,我帮你放掉吧。”
“何需劳您大驾,我自己来就行。”
“别人帮着打手枪感觉好一点。”他轻轻撸动起来,“果然很直啊,我就是想掰弯也难。”
顾惜朝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手压在戚少商的手背上,“我要告你强迫别人租房,兼性…骚扰。”
“别惹我,老子杀过人,还怕你告我这个?”语气里带上了凶狠,已经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顾惜朝背上起了一阵寒意,咬牙道:“杀过人了不起啊?要不犯法,我明天出门杀几十几百个给你看看。现在我要给你加一条罪名——恐吓!”
戚少商手里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样子,顾惜朝的呼吸终于变得急促起来,他心里起着怒意,非常反感这样的身体接触,但是下身的欲望又是那么的真实卑劣。撸动的手势越来越快,顾惜朝伸出手去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
随着喉间一声沉闷的低吟,该释放的终于释放。
后面仍然没有硬物顶上的触感,顾惜朝紧绷的精神和身体一起放松下来。戚少商的手垂下来,环抱放送了,但是头更加深地埋入顾惜朝颈间,尽管看不见他的脸,他还是知道身后的人心里很不好受。
“为什么选择我?很多人抢着来安慰你。”
“因为我们彼此需要。”戚少商闷闷的声音似乎发自肺腑间,而不是喉咙口,“至于我的朋友们,他们很好很好,可是他们……他们和你不一样。”
“你是个男人,别脆弱得跟个娘们一样。”
“狮子也会受伤,男人也总有脆弱的时候。”
“能挺过去吗?”
“能。”戚少商的声音有些哽住了,“我想能。”
“好吧,我们一起挺。”
戚少商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反正自己的地盘,就信手写下去吧,
吃不消地离开吧,
我肯定会写很多很多床上的东西。
14、又粗又壮又直
一个平常不过的夜晚,顾惜朝看了看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已经过十点了,戚少商还是没有回来。几天没去工地,打电话过去也没听说那边在加班,每次戚少商都是赶回来吃过晚饭,又匆匆地赶着出门,不到十一点是不会回来的。
顾惜朝关上电脑,一个人发了会呆,然后听见外面准时有了动静。
“你最近在干嘛?搞那么晚回来,家务事都是我在做了。”
戚少商一边换鞋一边抬头看了看斜靠在书房门口的顾惜朝,“你房租收那么贵,我只好晚上去兼一份差了。”
顾惜朝看他一脸疲惫,板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说:“我又没催你交。”
顿了顿,没见戚少商有反应,他只好拉高了嗓门用一种吵架似的口吻道,“好了,每个月交两千,不能再少了。”
“一千。”
“你见过有房租一下缩水三分之二的房东吗?”
“以前我住我那些兄弟们家里,人家哪跟我收钱啊?咱俩都到这份上了,你说你……”
“什么份上?你话给我说清楚!”顾惜朝截断他的话。
“我……这……”戚少商努力搜索着词汇,最后摇摇头走进厨房倒水喝,他“咕嘟咕嘟”喝完一大杯凉白开,眼见着顾惜朝准备回房睡觉,忙道:“一千五!”
顾惜朝呼出一口气,恶形恶状回头,“一千五包全部家务,早上给我去永和豆浆带完早饭再去上班。”
“成交!”戚少商喜滋滋地抢先一步进了卧室,“我累死啦,我困死啦!”
然后自言自语,“奇怪,以前不是说过早餐只吃面包咖啡的么。”
顾惜朝狠狠瞪了他一眼。
十一点半上床睡觉,这对长年累月做夜猫子的顾惜朝来说还早得很,腰上压着一只手,一条毛茸茸的腿扣在自己的膝弯处。
“我说,两个男人睡一个铺盖,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都不像是正常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吧?天也冷了,我想还是再弄一床被子吧。”顾惜朝回过头去,也不过两三分钟的样子,戚少商那边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脸低低地埋着,闭着眼睛的样子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简直有点孩子气。
顾惜朝揶揄他,“最近怎么都不打手枪了?”
“自己打没意思,要不你给我打?”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
顾惜朝吓了一跳,闷哼一声,“恩,你给我打,然后我给你打,打完手枪接着就该打炮了,你很懂得步步为营啊?没听人怎么说的,爱上一个直男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所以不要迷恋哥,睡你的觉吧。”
“那你还听说过没有,军队里,监狱里,哪怕是直男也会找旁边跟他一起的直男做那种事情,这并不代表他们是弯的,只不过没条件,形势所逼嘛。就像咱俩,都被爱情伤得体无完肤,于是自然而然靠在一起相互安慰,没准儿明天你不难过了,就出去找妞了。” 戚少商睁开眼睛看他,目光灼灼,森亮得可怕。
顾惜朝与他靠得极近,感觉得到戚少商在屏息等着他回答,于是他漫不经心道:“唔……也是……所以还是在擦枪走火以前叫停吧。设计院里有同事给我介绍姑娘呢,我周末准备去相亲。”
戚少商重新闭上眼睛,“还是别去了。”
“终于舍不得我了?要表白就快一点吧,我不会害怕的,而且愿意借个肩膀给你哭哭。”顾惜朝十分得意。
戚少商唉声叹气,“不是舍不得你,是替你担心。你想啊,就你那小模样,一表人才,气宇不凡的,有房有车,收入不菲,人家姑娘一看还不得嘀咕,呀呀呸,死GAY出来骗婚的!”
顾惜朝气得从床上弹起来,长腿一抬就要把戚少商蹬下地去,戚少商一个漂亮地打滚翻身,没费多少功夫就把顾惜朝压在了身下。两个人拼着力气,顾惜朝牙关都咬紧了,心里想着明天就去健身俱乐部办卡,练个散打什么的,总不能任人家这么欺负。
戚少商的脸越靠越近,而顾惜朝本能地把脑袋往后抵,可惜埋入半个枕头以后,显然退无可退,只是手上保持交叉格斗的姿态,绞着力一点也不肯放松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