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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刚美滋滋喝了一口酒的样子实在恨不能让人放心。
“一定要把九月好好送到家啊~”
“知道啦~那我们走了,老爸再见~”
“叔叔再见。”
正文 废柴纲的小疑问
“说起来,小时候的事情虽然有不少都忘记了,不过多少还记得一点点——”
山本武笑眯眯地用空出来的右手抓了抓脑袋,食指和拇指拉开,比出一段小小的距离。绷带从右手掌开始,一直缠绕到手腕上方。
“小时候的学姐,总是粘着朝央安邑,真是很可爱啊。”
“啊喂——”
朝央九月脸红了下,看着山本武弯起眼睛笑得一派爽朗的模样,有些微妙地不甘心起来。
“……阿武小时候明明比我矮的。”
“恩?”
山本转头看着九月,虽然带着疑问,但是笑容依然很天然。
“学姐在意这个吗?不过也没办法吧,”
抓了抓脖颈,山本啊哈哈地笑了起来,伸手在朝央九月的头顶和自己的下巴那里比划了下。
“我是男孩子,学姐是女孩子啊。”
“我还是觉得就算是作为男孩子,山本你也是长的比较高的那一型了。”
朝央九月仰头看了看天空。
“山本你现在还是每天两盒并盛牛奶吗?”
“是啊,总觉得还是并盛牛奶的味道最棒了。”
山本笑着伸手压在了九月的头顶,很亲昵地微微弯了腰凑过去说话。
“说起来,学姐以前似乎也不怎么喜欢牛奶呢,每天都偷偷把自己的那份牛奶塞给我,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现在每天都要喝两瓶牛奶了,啊哈哈~”
转移话题失败的朝央九月觉得压力很大,所幸,已经可以看见家了。
“恩,到了。”
伸手想要从山本武手中接过寿司盒,却被他无比自然地避了过去。
“老爸准备的寿司有很多,我帮学姐拎进去好了——咦,学姐不回去吗,那是阿纲家吧?”
“恩。”
朝央九月笑了笑,伸手敲门。
“奈奈阿姨,晚饭回来啦~”
“十代目,我、我去开门!”
开门的是狱寺隼人,以身先士卒帮十代目解决一切麻烦的大事和不麻烦的小事为己任的他,因为太过殷勤进入忘我状态直接把刚站起身的泽田纲吉又挤得坐了下去……
“欢——切,怎么是你们啊。”
见到山本武和朝央九月,狱寺隼人先前还笑容灿烂的神色立马就变成了一脸不耐烦。
“啊,狱寺你也在啊,”
山本武侧了侧身子,从狱寺和门框的缝隙看过去,对阿纲他们摆了摆手。
“呦~阿纲,我可以进来吗?”
泽田奈奈对阿纲的新朋友们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并且很热情地邀请山本留下来吃晚饭。
里包恩也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他想要的寿司,这个挑剔的第一杀手难得给出了十分满意的评价。莫名产生了被比下去的感觉的碧洋琪很孩子气地迅速塞着剩下的寿司,一面用充满战意和挑衅的神色死死盯着山本,山本毫无自觉地抓着脑袋啊哈哈笑。
阿纲一面照顾因为看到碧洋琪而肚子疼到倒地抽搐的狱寺,一面肚子咕咕叫着用渴望的眼神瞅着盘子里迅速减少的寿司,内心哀嚎不已。直到山本武接过照看狱寺的任务,阿纲才迫不及待地扑向了饭桌,可惜面对着碧洋琪妒火中超常发挥的手速,泽田纲吉表示作为一个废柴鸭梨很大。
“呜哇哇!蓝波大人要吃寿司!要吃寿司!”
眼见着寿司快速消失在碧洋琪口中,手短脚短的蓝波着急的哇哇哭叫了起来,伸手紧紧揪着朝央九月的裤脚。
“寿司寿司!阿九拿寿司给蓝波大人!”
“吵死了。”
吃饱喝足的里包恩随手一把叉子扔出去。
“闭嘴,蠢牛。”
“唔……”
蓝波盯着被九月及时拦下来的就停在他眼前的叉子,上面还泛着金属特有的寒光,葡萄紫的眼睛迅速眼泪汪汪,呜哇一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吸着鼻子。
“要……要忍耐……呜哇啊哇哇!唔……?”
嘴巴里被塞入一块寿司,蓝波哽咽着开始鼓起腮帮咀嚼,乖巧起来的模样倒是也挺可爱,摸着蓬蓬头的手也放了下来,破涕为笑。
“要好好相处喔~”
泽田奈奈捧着脸温柔笑。
“蓝波看起来很喜欢你啊,九月~”
又拿了一块寿司喂给蓝波,朝央九月索性把他抱到自己膝盖上坐好。也不知道波维诺家族是怎么养孩子的,说是五岁的蓝波,看起来小小一只和二头身婴儿的里包恩差不多大小。
不过……这样的身形,看起来真是很亲切啊。
揉了揉蓝波的头发,朝央九月戳了戳蓝波一鼓一鼓的腮帮,后者嗯哼哼两声,乖乖地坐着往她怀里缩。
“蓝波很可爱,小孩子的话,很神奇的,可以很轻易地分辨出对他好的人呢。”
“啊,”
山本抬头看了看钟,有些抱歉地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啦,谢谢款待。阿纲,学姐,明天见。”
把狱寺半拖半拉地架起来,山本对朝央九月他们摆了摆手。
“我也要离开了。”
碧洋琪站起身,递给里包恩一个充满不舍的深情目光。
“里包恩,明天我一定会一~早~就赶过来的~为了爱。”
充满战意地看向山本,碧洋琪从另一边架起狱寺的胳膊。
“把我弟弟交给我就可以了。”
“啊?恩。你是狱寺的姐姐吗,看起来不太像啊。”
虽然这么说,但是山本很干脆地松了手,肚子痛到完全失去意识的狱寺隼人就这么被罪魁祸首碧洋琪扛在了肩上。
“狱寺——”
想到狱寺隼人那坑爹的,因为小时候被姐姐的有毒料理荼毒留下的心理阴影,以至于现在一看到碧洋琪的脸就会条件反射地产生肚子剧痛而抽搐到失去意识的毛病,泽田纲吉不禁对某种程度上羊入虎口的狱寺隼人生出了几分担心。
可是碧洋琪冷冷淡淡的一个回眸,就让泽田纲吉把想要说的话全部吞了回去……
泽田妈妈开始收拾桌子,留下的寿司盒由泽田纲吉明天还回去,从头到尾都没吃几个寿司的阿纲内牛满面——特别是在看到坐在朝央九月膝盖上一口一个,无比幸福地吃着被喂过来的寿司的蓝波时候。
“诶?”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碟子,泽田纲吉对上了朝央九月温暖的眼神。
“啊!蓝波大人还要吃!!”
“乖,待会还有甜点,晚上不要吃太多。”
帮蓝波揉着鼓鼓的肚子,朝央九月耐心安抚开始闹腾的小孩儿。
泽田纲吉一边吃着自己来之不易的晚餐,一边看着九月和蓝波,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先前山本和她相谈甚欢熟稔无比的画面,奈奈妈妈的话一遍一遍地在脑中回响,莫名就有点儿不是滋味。
“九月姐,你和山本……”
放下寿司,泽田纲吉将视线移向一边,很小声地开口。
“恩?”
朝央九月应了一声,抬眼看向泽田纲吉。
“没、没什么!”
阿纲慌忙摆手,脸都红透了,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就往楼上跑。
“我去写作业了——”
看着阿纲的背影——他跑到最后一层楼梯的时候还摔了一跤——用枪顶了顶帽子,里包恩看不出表情地开口。
“蠢纲。”
转头看向九月,里包恩黑乌乌的眼睛里透出不符合他模样的深邃。
“你不会不知道吧?”
朝央九月让看到阿纲跑上楼就也从自己怀里蹭下来,嚷嚷着说要去看他干什么的蓝波离开,然后看向里包恩。
里包恩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和九月保持平视。
沉默了片刻,朝央九月叹了一口气,有些啼笑皆非地开口。
“里包恩,你想太多了。”
里包恩笑而不语,但是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他面上,却绝对不是代表着轻松愉快一笑泯恩仇这样令人欢快的意义。
“妈妈说,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朝央九月伸着手逗列恩玩儿。
“少年对比自己年纪略长的女性时候会产生类似于青春期萌动的错觉,如果那样的女性再同时兼有温柔的性情和漂亮的容貌,就会在少年心中进一步的美化,同时将那种错觉增强,产生‘我是不是喜欢她’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