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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有惊讶,她只是闭上了眼睛,乖顺地把自己窝进那个怀抱,无意识一般地低低开口。
“从以前开始,就觉得你在的话,真的是……太好了……”
“谁知道呢。”
云雀恭弥眯了眯眼睛,面上的笑容渐渐加深,语调像是不以为意,却又带着淡淡的温柔和些许别扭。
拉门另一侧:
“……”
总算不辱使命的草壁哲矢舒出一口气,在心底为恭先生十年如一日的口不对心叹了一口气。
恭先生啊,你这样就算追到了也得担心人家甩了你啊……
蓝波眨巴了眼睛,吮着自己的大拇指。
“啊咧咧,阿九在和那个人玩什么啊?光溜溜的嘞。”
“蓝波,胡说八道。”
一平义正言辞地斥责。
“……师姐,被打败了……”
“……”
草壁哲矢内牛满面,压力山大。
正文 BOSS归来
一夜无梦;难得好眠。
有关于真假六弔花的问题;朝央九月和云雀恭弥达成了意见上的一致;都决定暂时不告诉自十年前而来的希望们,不过鉴于云雀恭弥已经计划好了和十年前的自己对调的时间;所以这个消息的最终决定权;都被两个人干脆地扔回给了里包恩。
之后;彭格列基地传来之前一直陷入昏迷的库洛姆醒过来的消息。
在去往彭格列基地的时候,朝央九月把那枚假的云之玛雷指环扔给了云雀恭弥;作为不计较指环品级用一个扔一个的指环消耗达人,就算这指环是假的并且可能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好歹也算是A级指环,总归还是能回收利用上几次的。
恩;总之绝对不是因为——觉得带着云之玛雷指环的云雀恭弥,如果对上了密鲁菲奥雷的随便哪一位玛雷指环拥有者,那画面一定很有趣——这样的恶趣味原因。
彭格列中央治疗室:
“九月姐姐……”
库洛姆有些紧张地看着坐在自己病床边的朝央九月,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下意识地避开,然后又不好意思地悄悄抬眼看回来,握着被角的手收了收又松开,小声地开口。
“骸大人他……”
视线瞥看到满脸紧张站在病房里的泽田纲吉,库洛姆的声音更低了,语调中的焦虑和紧张却是完全遮掩不住。
“我看到骸大人的三叉戟碎了,骸大人他……BOSS,骸大人他出了什么事吗……?”
“别担心,”
朝央九月温柔地揉了揉库洛姆的头发,笑的很是温和。
“祸害留千年,六道骸那只凤梨死不了的。”
“……”
泽田纲吉沉默了。
(十年后的九月和十年后的阿骸到底有多不对盘啊!?库洛姆你实在是辛苦了……不对,我好像又偏题了,明明应该担心六道骸的吧!)
发现自己潜意识和朝央九月一个想法的泽田纲吉,再一次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可是……”
库洛姆欲言又止,握着被单的手指几乎要绞到一起。
她想起了之前昏迷的时候走的那个梦,宛如告别一般的透出不详的气息。
被记忆中的声音指引着向前,她走在陌生的满是残骸的长廊中,看着随着灰尘一起坠落的三叉戟的碎片,在碰触到自己掌心的时候,碎裂开来,蔓延出去,拉伸成齿轮一样的轴线,卡的严实紧密,而后融合成为了一个白色的圆形装置。她想要去触碰那个装置,却被一个红色头发的男生挥了开去,下一刻,那个男生就长大成了青年,穿着和之前遇见的古罗一样的白色衣服,守护一般地拦在那个白色装置之前。
骸大人想要传达着什么?
库洛姆不得其解,却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很重要……
她抬眼有些怯怯地瞥看向泽田纲吉,可惜彭格列的十代首领大人,正陷入自己的思绪,傻乎乎地瞅着朝央九月愣神。
“别想太多,那只凤梨目前仍然处在罐装状态,等待开启,而你目前要做的,是先调理好身体,然后在五天后发挥出彭格列雾守的能力,”
顿了顿,朝央九月的笑容越发灿烂,却是颇有些不情不愿地又补充了一句。
“做得好的话,那只凤梨可以算戴罪立功,说不定在你们回去后,彭格列会网开一面,把他从罐装状态拯救出来喔~”
库洛姆立马战意满满,重重点头。
“恩!我会加油的!”
摸了摸库洛姆的脑袋,朝央九月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伸手比出大拇指向后指了指,状似无意地补充。
“我今天就要离开了,所以特别拜托了碧洋琪、京子和小春,要加油喔。”
门口一字排开的女性组合齐刷刷露出闪亮亮的笑容。
和朝央九月一起走出来,把集中治疗室让给姐妹军团们,泽田纲吉默默捂脸。
(为什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种满是嘈点但是无处吐槽的感觉是要哪样啊!?)
(不过……)
抬头看向朝央九月,泽田纲吉有些着急地开口。
“九、九月,你才回来,就又要走了吗?”
(不会是因为云雀前辈吧……)
(那张脸……)
“恩,毕竟我也是首领啊。”
朝央九月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地看了泽田纲吉
“之前一个人跑过来,虽然事出有因,总也还是有些任性。现在已经定好了强袭的时间,作为彭格列的同盟家族,我们也会同时进行反、攻的。”
“这样啊……”
泽田纲吉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失落。
抓了抓脑袋,他略略收了下颚,自下而上地抬眼看朝央九月。
“那……之后……我们打败了入江正一之后,还会再见面吗?”
朝央九月愣了愣,伸手按在泽田纲吉的头发上。
“大概吧,谁知道呢。”
“九月,”
里包恩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和以往一样在完全没可能出现的地方悄然出现,里包恩已经成功地驯服彭格列基地,可喜可贺。
仰起脸看向朝央九月,里包恩黑乌乌的大眼睛和微微嘟起的脸蛋,看起来实在很有卖萌嫌疑。
“你想做的事情,已经和云雀说过了吗?”
“里包恩!?”
泽田纲吉再一次被吓了一大跳,尽管明知道里包恩神出鬼没行踪莫测,但是每次看到仍然会被吓到——从某种方面来说,泽田纲吉确实异于常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指导山本特训的吗!?”
“山本已经合格了,接下来的训练就要看他能够从前辈那里领悟多少了。”
里包恩瞥看了泽田纲吉一眼,从那平淡的一眼中看出各种威胁各种危险的泽田纲吉立马噤声。
“说过了。”
下意识地摩挲了下右手腕,朝央九月点了点头。
里包恩却微微皱了皱眉,向下压了压帽檐。
“我说的不是那件事。”
“……”
朝央九月沉默了下,低头凝视着里包恩,半晌,叹了一口气微笑起来。
“果然瞒不过你……不过,不要告诉他啊,里包恩。”
“想要我保密的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喔~”
里包恩可爱地弯了弯唇角,眼睛里却是一如既往地看不出丝毫因为笑意带来的柔和。
“不过,只要理解你的思维方式,就很容易判断出你的行为模式,我可是最强的家庭教师啊。”
“我可是最强的家庭教师啊。”
朝央九月和里包恩异口同声地说出最后一句,弯下腰。
“好好保重。”
“嘛,里包恩你的代价我可没有那个信心保证一定能付得起,其实不保密也没有关系的。”
“……”
从头到尾目睹两人对话过程的泽田纲吉,悄悄在心底暗暗为朝央九月喝彩。
(好厉害,感觉里包恩完全被压制的感觉!)
(果然,这就是大人的魄力吗!)
不知不觉,彭格列十代目的思维又偏离了一个微妙的角度。
所以说,比起十年后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那位,十年前的少年还是,弱爆了。
朝央九月离开了彭格列基地,嫩黄色小鸟嫩嫩地不停叫着云雀,盘旋了落在她的肩膀上,啄了啄自己翅膀下的绒毛。
偏头看了看,朝央九月伸出手,云豆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蹦到了她的食指上,黑豆豆的眼睛和朝央九月对视。笑了笑,朝央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