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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看看四周,发现已无人烟,地点却不够隐蔽,在宽阔的官道上很容易被人看到,便说:“不远了。看见前边那片树林了没有?穿过去就到啦。我还骗你不成?”
薛蟠坐在马上,朝那边一看,似乎觉得隐隐约约的有灯光闪烁,心下放宽,便道:“好兄弟,我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快些走吧。”
说着两人打马奔向小树林。
话说薛蟠乃是贾宝玉的两姨表兄,宝钗之嫡亲兄长。此人虽生性娇纵卤莽,蛮横霸道,却并不愚钝。
这时他虽灌多了黄汤,又被狂喜冲昏了头脑,可待到离小树林尚有二三丈远时,他停住了马。因为他已看清那隐隐约约的“灯光”却是飘在一个个的土馒头上方。
薛蟠顿时又惊又怒。惊得是头回见着绿莹莹、飘乎乎的鬼火,差点儿吓破了苦胆;怒得是柳湘莲倒底诳了自己——他薛蟠何曾被这样愚弄过!
再说柳湘莲。
好个柳二郎!他一见薛蟠拉住了马,便知他业已察觉到情况不对,便毫不犹豫的立时自马上飞起一脚,把薛蟠从马背上直踹了下去。
薛蟠尚来不及防备,(事实上是他的防备在柳湘莲手下也不值一提)被柳二郎一脚踢来,便摔趴在地上,趺了个狗啃泥。
不等他挣扎,柳二郎便从马上直扑下来,正骑到薛蟠腰上,披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狂打。
柳湘莲知那薛蟠素来娇生惯养,是个银样蜡枪头,便只使出了三分力道。即是这样,也把那呆霸王打得是鼻青脸肿,满面是血。即是如此,薛蟠嘴中犹在不干不净:“小柳儿,你好啊!你等着瞧,只要你别栽在爷爷手里,否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早晚要操死你!你等着,我要让全城人都尝尝你的滋味!我要让全城的畜生都和你配种,看看你能不能生出小畜生来!”
这番话可戳到了柳湘莲的痛处。。他平生最恨别人拿他当优伶小倌一般看待。他顺手从树林边柳树上扯了一根柳条,使出混身的力气朝薛蟠抽去。
此时已近晚秋,柳条早以不复初春时节的柔嫩,加上柳二郎拼了命似的一顿抽打,直打得薛蟠在地上滚来滚去,像杀猪一般的嚎叫,不一会儿就给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乎,更别说那一身华丽的行头了,早就贬值成了破布条儿一堆,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
薛蟠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嘴上也不逞能了,只剩下哼哼的劲儿。
柳湘莲抽累了,停了下来,心下却有些后悔打重了,又不能服软,只是问:“你以后可还再说那些混帐话不说了?”
薛蟠连忙求饶道:“不说了、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好兄弟……不……好哥哥……啊……不是不是,好大爷,以后你只操我,干我,用你的鸡巴把我干死也行。求你别再打我了。唉哟……”
柳湘莲听他又扯到了那档子事上头,便提起脚来又朝他屁股上踢去,把个薛蟠踢得哼哈直叫。
薛蟠早就没了力气,这叫声又绵又软,拉着长声,却象叫床一样,把个柳二郎听得火也上来了,再加上酒精在脑子里乱闯,心道:“这些少爷们成日价在小倌床上流连,不知这男洞有何特别的妙处。今日我也试试,就拿这呆子来开荤!”心下想着,便伸手把薛蟠身上仅剩的几条破布三下两下扯了开来。
薛蟠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只任柳湘莲摆布。此刻他已是赤裸裸的。
柳湘莲见他雪白的两片臀瓣上纵横交错着几条红肿见血的鞭痕煞是妖媚,便觉心头火更盛,气血俱往下腹涌去,底下一根玉杵早以挺立起来。
柳二郎用手轻轻拂向薛蟠的臀瓣,只觉皮肤完好处细腻滑软,竟比已往摸过的女子的肌肤更加光滑柔嫩,只引得柳二郎一阵心池荡漾。再看那伤处,并未出血太多,却红的娇艳,像朵朵红花开在两片圣洁的雪地中。
薛蟠却被触碰到了伤处,以为柳湘莲又要揍他,加上痛得厉害,又大声哼哼起来,却把柳湘莲的火叫得更旺,一根大棒几乎要把裤子顶破而出。薛蟠若是知道,恐怕要后悔死。
柳二郎强压下心头火,心道:“不如先探探路,看那里有没有污物,可不要弄脏了我的身子!”于是又抄起刚鞭过薛蟠的那根柳条,便往那臀间的一点花心直插进去。
那柳条虽细,因是深秋,树皮早以长老,并不光滑,再加上那呆霸王从来只是上别人,哪曾有过被别人上的经历?只听得薛蟠“啊~~”的大叫一声,一丝鲜血便沿着柳条流了出来。
柳湘莲看的明白,知他后洞还是处子,心下不知为何的大喜,急褪去外裤,只留小衣,只见一根玉棒高高挑起,几冲出裤缘。他复把柳条抽插了几下,见上面很是干净,并没有什么污物,便欲把柳条抽出,换上自己的玉杵。
而薛蟠又哼叫了起来,声音非但不痛苦,似乎还享受得很,把柳二郎听得长气。原来那柳条不偏不倚正戳到薛蟠的阳心上,次次结实,把个薛蟠插得刚才才被暴打浇灭的火又上来了,正感觉受用得很。
柳二郎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真是个贱货,这样了却还如此受用!”便想找点儿什么再教训他一下。于是四处一摸,却发现捞到了一根胡萝卜。
原来薛蟠正倒在一片菜地边上,而菜地里种的正是胡萝卜。也合该薛蟠倒霉,不知是今年年景好还是种地的人用心,也或许是种在坟地旁边营养较足,这胡萝卜长和又粗又长,且长根须处根瘤狰狞。
柳二郎对薛蟠笑道:“这柳枝太细,谅不能满足你薛大爷的需要,我为你找到了一根好东西,咱们这就来试试吧。”说着把柳条猛得抽出。
薛蟠又受用得哼了一声,可是声音的余韵尚未完全消失,就立刻被一声更大的惨叫盖过“啊……”
强暴
薛蟠又受用得哼了一声,可是声音的余韵尚未完全消失,就立刻被一声更大的惨叫盖过“啊……”
原来,因那柳条极细,而薛蟠又还是处子,后洞并未开发过,所以柳条抽出后,小洞早以又闭得紧紧的了。而柳二郎没等薛蟠喘口气,就又把那胡萝卜猛得往小洞中捅。
薛蟠哪受过这个,立马疼晕了过去,而胡萝卜却只进去了一半。
柳二郎握住留在外边的半截胡萝卜,上下左右的动了动,又来来回回的转了转,发现薛蟠晕过去以后,小洞已松了许多,便一个用力,硬把那剩下的半截胡萝卜也塞了进去,外边只留一把叶子,像绿尾巴似得留在两腿中间。
那薛蟠早就疼得“啊”的一声又醒了过来。
柳二郎笑道:“人人都说绿帽子戴不得,却原来你这绿尾巴也高明不到哪去!”说着一边揪着萝卜英子在薛蟠臀间来回抽动,一边用手揉捏着他的白臀。
薛蟠被插的又痛又爽,“哦……啊……”直叫,底下一根棒子也立了起来,又怕柳湘莲看到又使出什么别的着数来折磨自己,只好两腿夹得紧紧的掩饰着,却把胡萝卜夹得更紧,自己先爽了个够。一边爽着,他心里一边打着小算盘:“今天也只能认栽了,总是要失身的,还不如快点儿,在他想到别的法子之前先满足了他,兴许就放过我了。”于是摆出一副媚态,嘴里哀求道:“好哥哥,我不要胡萝卜,我想尝尝哥哥的大鸡巴,好哥哥求你了,快进来吧,用你的大棒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