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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此言极是,听说彩菱姑娘早就对方神医有意思,你看这不就……
(一阵低笑)
小凤坐在那里越听越不对,接着眼神深邃地看向了罗玄。罗玄松开彩菱的手腕端起一杯茶轻抿了一口,然后温和地道,“彩菱姑娘不必担心,你的病乃是以前的风寒积压留下的旧疾,我为你开上一副方子,连服七日药到病除。”,说完了微微朝彩菱点了点头。彩菱温婉地为罗玄斟上了一杯茶,微微颔首道,“多谢先生的药方,素闻先生妙手回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先生的赐药之恩彩菱感激万分,所以想请先生到府上一坐,小女子愿为先生献上一曲。”罗玄闻言摇头笑道,“姑娘不必自谦,方某收了你的诊费便谈不上什么恩德,不过能有幸听到姑娘一曲倒是荣幸之至。”
坐在一旁的小凤微微眯起了眼,凑到聂非耳边轻声道,“非儿,把这盒点心给你爹送去。”,小聂非领命之后装作羞哒哒地摸样端着一盒点心便朝罗玄走去。彩菱坐在罗玄对面首先看见了朝这边走来的小聂非,于是饶有兴致地道,“你看那是谁家的孩子啊,这般可爱。”,正说话间聂非已经来到了罗玄的身后,然后一脸稚气地喊道,“爹爹,我来给你送午饭了。”,声音虽稚嫩,可整个二层却都能听得清楚。罗玄听到爹爹二字先是一愣,立刻条件反射地转过了身,看着眼皮底下小小的身影心中一种暖暖地感觉油然而生,正准备接过点心忽然抬起头朝四周看了一圈。
二楼的人并不是很多,轻轻一扫想找的人便收入眼底。此时小凤正像一个游客一般一手端着茶,一手摇着折扇,享受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罗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忙回头对彩菱道,“彩菱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方某还有事先失陪了。”,话刚说完人已经朝楼梯边的座位走去。
小凤悠闲地喝着茶,始终也没有看罗玄一眼。来到近旁的罗玄优雅地坐到了小凤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却透着一丝僵硬,不知什么时候起罗玄发现自己在小凤面前越来越不自然了。见小凤不理会,于是平静地问道,“这么远的路你怎么来了?”,小凤闻言一副迷茫的答道,“你来了难道就不许我来啊,再说了大神医,我们认识吗?”,说着扔在桌上几文钱便起身往楼下走去。小凤步伐看似轻飘却是步履如风,罗玄刚要去追却发现聂非正抓着他的大腿一脸可怜摸样。罗玄摇头一叹抱起聂非便朝小凤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可留给他的就只剩下了一个背影。
大街上人很多,追着追着竟没了小凤的影子。罗玄无奈之下只得抱着聂非朝自家小院的方向走去,绕过了喧闹的街道总算见到了前面那个熟悉的背影。“小凤”,罗玄轻声喊道,聂小凤仿若未闻拂袖继续朝前走着。罗玄无奈摇头快步追了过去,小凤正准备甩开他时,只听罗玄闷哼一声,转过身时就见罗玄单膝跪地满脸的痛苦,小凤见状顾不得许多忙跑过去。聂非拉着罗玄的衣袖来回摇着,罗玄低着头似乎没有力气回应他。小凤见罗玄捂着腹部,焦急地问道,“师父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痛了?”,罗玄听到小凤的声音轻轻点了点头。
进屋的时候万老头就见小凤搀扶着罗玄,忙上前询问。小凤把罗玄送进房间回来后叹息道,“都是我不好,他伤刚刚好,真不该让他追我。”,万老头闻言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拉着小聂非一旁咬耳朵去了。
伤口疼归疼,但是究竟是不是真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两天之后所有人都在小凤的安排下启程往江城而去。一路上罗玄一直捂着肚子,小凤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于是罗玄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惬意日子。这一天马车行至了一片灌木林,林中五彩缤纷的蝴蝶好不美丽,闷了一路的小聂非说什么也要下车去抓蝴蝶,小凤看着天色渐晚无奈地对着聂非道,“聂非今天你不能出去玩了,天就要黑了,记得要听话。”,聂非嘟着小嘴无声地抗议着。一旁的罗玄忽然对着聂非道,“非儿,你要是姓罗爹爹就带你出去玩怎么样?”,聂非闻言哇地扑到罗玄的怀里嚷嚷着道,“爹爹最好了,非儿要姓罗,要爹爹带我出去玩。”小凤闻言不悦地扫了一眼父子俩,然后转过聂非地小脸道,“小鬼头你爱姓什么姓什么,不过以后要是被人欺负了只有提你娘是聂小凤才管用,知道吗?”罗玄抱着聂非朝花丛走去,可反复咀嚼着小凤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120章十、明月问心雪照情(1)
这一日罗玄四人从渡口上了船估摸再走上一日就到江城了。自从那日罗玄陪着小非去抓蝴蝶父子俩的感情便越来越融洽了。宽阔的江水中倒映着岸两边的树影,这一次四人并没有好运的租到单人的船舫,而是和很多同去江城的人合乘了一艘大船。船上与小非年龄相仿的孩子有四五个之多,刚刚上船如今已经改名叫罗非的小鬼头就和这群孩子打成了一片。万老头像往常一样慵懒的喝着酒壶里的老酒,只剩下小凤和罗玄两人别扭地坐在一旁,两个人都想说点什么,可刚一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了,最后两个人都无奈地各看各的风景去了。
碧涛回荡的江面上放眼望不到边,看得出神的小凤不知什么时候抽出了一柄玉笛,笛身通体白玉做工十分考究,只是看样子并不是很新了。悠扬的笛声慢慢飘荡到了整艘船上,惹得乘客纷纷驻足。愉快地音调如轻灵的燕子般跳跃在微波荡漾的江面上,一曲收尽了吹奏者心中的畅达。罗玄就在一边静静地听着直到曲子结束才满是回味的醒过神来。看见正微笑对着自己的小凤,不知怎么的罗玄竟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头看向了别处。
随着曲子慢慢飘散,一个偌大的码头已经近在眼。客船靠岸罗非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小玩伴随着罗玄往码头一边行去。看着似曾相识的江边小城,那个华灯初上的夜晚又浮现在了眼前。小凤上前一步很是自然地把苏州买的那把折扇塞进了罗玄手里,罗玄先是一愣随后便很是享受地抖开了扇子。码头边人来人往,罗玄一手拉着罗非一手摇着扇子悠哉地穿行在其中,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座酒楼前。看着这座建在船舫上的酒楼,小凤摇头笑着,那首广陵散时至今时依旧回环在耳际。
刚刚踏进店门伙计就迎了上来,可看着满脸笑容的罗玄之后伙计立刻恭敬地道,“老板您回来了,快点里面请。”,说着便引着罗玄往后堂而去。万老头一听这酒楼居然是罗玄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心说以后好酒好菜可就不愁了;小凤始终一脸温和看不出喜怒,因为平时罗玄诊治一个病患动则就上万两,能开得起酒楼也不足为奇;小罗非则是一路好奇地看看这儿看看那儿,惊讶于这座酒楼的豪华和规模。伙计有些疑惑地向罗玄问道,“老板,这几位贵宾怎么称呼啊?”万老头闻言立刻抢着开口道,“小子你看清楚,这位就是你们的老板娘,这位是少爷,而我那就是你们老板娘的师父,也可以说是你们老板的长辈,知道了吗!”,罗玄闻言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终是没好意思去拆他的台。小凤听着万老头的介绍噗地浅笑出声,最后装作没看见一般牵着罗非的小手往前走去。
内堂并非是想象中的客房摸样,而是一座宽敞的院落,走进小院阵阵花香扑面而来,粉色的腊梅挂满梢头,在这不合时令的季节见到梅花还真真是让小凤吃惊不小。罗玄很是得意自己的杰作,自从那年见到雪地中的几支寒梅后他就分外喜爱这种花,以至于想尽办法让这种隆冬时节的花开在了盛夏之际。
来到江城的第一个夜晚注定没那么容易入睡,在大家吃过晚饭后万老头轻咳了几声,这也预示着他有话要说。小凤习惯地为他倒了杯茶,万老头接过茶轻轻品了一口,便对着一旁哄着小非的罗玄道,“我说罗小子,儿子也认了,江城也来了,那我们小凤怎么办,你难道就要一直让她无名无份地跟着你吗?”,罗玄听完万老头的质问整个人忽然深沉了下来,小凤见状忙拉了拉万老头的衣袖。万老头撇嘴道,“小凤,这事你别管,今天我必须为我徒弟讨个说法,他要是不接受你,等你病好了我们就走,小非也跟我们走。”,说着又深深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罗玄。
本来其乐融融的一晚被万老头的长枪短炮彻底熄灭了火苗,罗玄自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