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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说到老师,不竟有点伤伤的,劳德年岁已经很大了,虽然家里有佣人,但是他还是习惯他的弟子兼养子在自己的身边。只是傅邪的年岁也不小了,如果不放到大陆上晃晃,也许魔法实力不会再增长多少了,而且见识也很重要。
“算了,不提往事了,提了伤心啊,想我堂堂大法师,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不过也蛮好现在。有吃有喝,三天两头没事做,天天闲着蛮舒服。说说你怎么跑到沙漠里来的?听说你们在小镇上打听奥斯的消息。”
“是这样的,”傅邪便把从认识方孓开始的事都说了一遍。虽然卡伦这个家伙不受魔法师们的欢迎,但为人还是好的。而且卡伦在沙漠里应该也有不短的时间了,说不定能打听到有关的消息。
“哈哈哈哈,方孓,哈哈,这小子,哈哈,我笑死了,,你们先等会,我笑够了再跟你们说。哈哈……”卡伦不管别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只顾着自己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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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有人来看你了。”卡伦在大门外离的好远的喊道。
“谁来看我啊,是不是桑兰特家的丫头?”老方呆在屋里理解道。
“不是啊,人家可是大老远从帝都跑过来看你来了。”卡伦此刻已经站在了门口。“而且还是三个人哦。”
“帝都?我可是几十年没出过沙漠了,帝都会有什么人认识我?不会跟孓儿有关系吧。”
“您老就是聪明啊。哈哈,是方孓这小子的朋友。”说完,领着三个进入屋内。
傅邪进得屋里,四壁空荡,一点装饰品也没有,这里就是方孓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了,看来生活的很是清苦啊。进屋后有件让他感兴趣的事,卡伦以前可是不论对谁都不会带有敬字的,可是面对这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也就是方孓的爷爷,却很恭敬,就像是晚辈面对长辈一样。后来才知道,老方比这里谁的年纪都大,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已经过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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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云每天都会坐在营地南边的沙丘顶上,呆呆的看着远方。方孓走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跟她分别的,那天,她的泪也为他流下很多,她每天祈祷天神能够保佑方孓平安,虽然他知道他们营地是被天神所遗忘的。
每天都会到方老头子的屋里,做一翻打扫,就像是一个媳妇。然而每天她来这里的时候都有着一种失落,因为方孓不在。
照样的,今天在太阳西斜的时候回营地,到老方的屋里做每天都做的事,最重要的是要把方孓的屋子好好的清扫一下,因为她觉得明天方孓就会回来了。
推开木栅院门,离的远些,再在阳光底下呆了久了,屋里有阵子黑,直到进入室内时才发现,今天这里来了三位客人。她并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被“请”来的,营里的女人,重来是不参与一切活动的,呆在家里做做家务,带带小孩才是她们应当做的。
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往里走,还是转身离开。这种场合她不熟悉,除了营地里的人,其他的她从未见过。
“莎云,你来啦,今天就不用收拾了,过来坐会。”老方抬头看见了莎云。
“爷爷,这三位是……”莎云第一句就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
“哦,这三位是你孓哥哥的朋友,特地来这里看看的。”老方也只能这么说,确实无法跟莎云去掉海琳跟方孓的关系,这种事还是他们年轻人自己来处理好了,不过老方还是比较喜欢莎云的。“这就是莎云了,跟孓儿从小一起长大的。”顺便给傅邪等人介绍了一下。
老方没有说什么,但海琳是聪明的,她当时就明白了。
“你就是莎云啊?我是方孓的未婚妻,他经常跟我提起你。”海琳直接的跟莎云说道。
正文 (柒)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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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何处来?他们师从何人?他们的目的是哪里?……
这许多的问题都是江湖人士所有的疑问,关于柳随风和方辰,已经不再陌生了,但更进一步的资料却无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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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顺着人流走进巴陵城,柳随风没有和他在一起。但陈宁不在意,因为他做了个决定。
方辰到客栈门口的时候,从一边走来一个文生打扮的人,递过一张名帖,陈宁的名帖。
“陈宁是谁?他找我干什么?”虽然方辰知道,但他还是要问一下。
“我家先生好客,见你和柳随风近出江湖却有所作为,大为赞赏,欲与你们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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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方辰已经明白这幕后的人是谁了,看来他是要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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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随风并没有露面,但陈宁相信,只要方辰来了,那柳随风也会来的。他很了解这个人对方辰的友情。
陈府的人都在收拾东西,陈宁给每个人发了一百两银子,打散了所有的家仆,陈宁知道这一次的事情的重大,也知道关系着自己的生命,他也知道自己完全可以逃走,但他不甘心,还是要试试。
“老马,你也走吧。”老马就是陈府的总管,从二十来岁的时候就跟着陈宁在外闯荡了。
“老爷,你今年有五十四了吧。”老马没有直接回答走还是不走。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已经老了。”陈要叹了口气道。
“我还记得我们是同年。”
“是的,我们是同年。”
“我们当初是在街上为了一个女人而认识的。”
“现在还能想起那个女人在床上的骚劲啊。”
“从我跟着您开始,就已经想过有这么一天了,况且虽然没有娶妻生子,但是一直以来过的还是很不错的。”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也躲不过,年轻时候我们已经很快活的过着了,现在老了,我也不想看到自己七八十岁已经没有了牙,连吃饭都得是喝汤,这种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也许现在结束了,反而好些。”
“这些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到那年纪,有个漂亮的妞,却不能用,实在是遗憾终生的事。”
“哈哈哈”
一天之后,整个陈府已经没有下人了,只余下一个老的快掉牙的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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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是开着的,院子两边插满了鬼帆,大堂的门头上挂着一匹白布。除非是傻子,正常的一眼就看出,这是一户死了人,而且还是满重要的人,下人死了是没有人会摆这么大的灵堂的。
大厅中央摆着一门板,铺着红布,上面像是躺着个人,一个死人,被白布蒙着,看不真清。
方辰推开院门就看到了这些,整座陈家大院静的非常,看不到人走动,只剩下在灵堂前的一个火盆,里面烧着纸钱,帝边跪着个老头,不时的往火盆里填着纸钱。
方辰的脸色有点发白,内心处于空白。他很清楚的想到,陈宁死了。他这么多年的希望也没有了。
“亲手杀掉他!”这是那间黑黑的小屋里的人告诉他的。一定要亲手杀掉他,才能报你的仇。
现在一切都没了,一夜之间,什么也没有了。感觉整个人空了下来。
一步一步走到那块铺着红布的门板前。抖着手,掀开那块白布。然后再盖上,也许人死了,就什么也不在有了。爱恨情分,一切随风。
慢慢的转过身,走出那个大院。
也许再过两天,这间大院真的连个人影也没有吧。或许一年半载的,连老鼠都不再光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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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没有找柳随风,他在进陈家之前也没有去找,他知道,柳随风是找不到的。只有当他要出现的时候,他就在你面前了。
一个人,真的感觉什么牵挂也没有了,心中空落落的,仇算不算报掉了?他不知道。他只是想去喝酒,真的想去喝,虽然他从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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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馆已经过了关门的时间了,店门的排木已经插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一块大的,够走人的缺。并不是今天酒馆有人包下来办什么喜丧,也不是将要等什么路商常客。是因为有个人在这喝酒,其实有人喝酒也没什么,这对小酒馆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这个酒客不同,他还在喝,却又不能赶走。不是地位高者,也不是什么地头痞客。这个酒客还没有喝醉,因为他的手还未从他的刀上离开过。就因为他有刀,这小小的破落酒馆的老板还是得罪不起这中江湖中人的。
方辰从陈家出来,就拐着弯的走,他自己也不清楚走到哪条小巷,当他看到这间小酒馆的时候,就抬腿走了进来,坐下,叫了一壶酒。
这会已经喝了多少了,他已经数不下去了,在喝到第二十壶的时候,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