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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安安转过头看着眼前一幕,表情呆了呆,随即看似毫不在意道:“那麻烦剑神大人帮我送霞儿去休息,省得楼上楼下走了,我的房间就在隔壁,让她先去我的房间休息吧,今晚上我守着花满楼。”
为了照看起见,凤安安的房间紧挨着花满楼的主人卧室。
“不用,我自己可以……”
可惜她面对的两个人都不是容易妥协的人,凤安安不讲理惯了,而西门吹雪选择了他惯常举动——无视。
司徒摘星看了看被西门吹雪半挟持状出门的两个人,又转过头看了眼凤姑娘:“我怎么觉得你和西门吹雪达成了某种共识?”
“有么?”凤安安检查完伤口,重新换药,替花满楼包扎好,才小心把他安置好休息,抬起眼看向司徒摘星。
“嗯。”司徒摘星点点头,沉吟了片刻道,“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凤安安眼皮跳了跳,转过身问道:“谁?”
“太平王府的玉屏郡主。”
不等凤安安想借口换话题,司徒摘星已经语气落寞道:“不过她已经死了,三年前死于心疾。”
凤安安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正当此时,突然听到府邸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司徒摘星看了眼她道:“你在这里看着花满楼,千万别走开,我去看看就来。”
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司徒摘星又匆忙闯进房间:“你的房间里被人放了毒蛇。”
“糟了!霞儿!”凤安安霍然站起,急匆匆地往外走,被人拉住了手臂。
“西门吹雪比你早一步,已经抱着她回房间逼毒疗伤去了。”
凤安安张了张嘴:“他忘了我才是大夫么?!”
“原来他也有那么紧张的时候,我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司徒摘星笑道,“要是陆小鸡在这,定然会好好取笑他一番。”
提及陆小凤,凤安安还真想到了一个人——丹凤公主,其实也就是杀死真正的丹凤公主,而冒充她的上官飞燕。
沙曼这具身体,前十五年都躲在春风得意楼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认识的人有限,有谁想置她于死地?唯一憎恨她的老鸨,要是打听清楚她住在百花楼里,估计就算借她个胆子,她都不敢寻衅滋事,更不要说往她房间放毒蛇,想治她于死地。
那么就是冲着她来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这人心狠手辣,非一般女子。从陆小凤那得知杀独孤一鹤得仰仗于西门吹雪,而西门吹雪以和她有赌约为由,得待在百花楼里两个月。所以,杀掉她是最一了百了的事,更何况,在上官飞燕看来,她根本不会武功,对付她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
其实,早在穿成阿紫之时,险些被毒蝎蚁虫咬伤,而被游坦之救下之后,凤安安就多长了个心眼,身穿的衣裳上都熏染上了那些东西躲避三舍的自制熏香,要是房间里那个人是她,决计不会被咬伤,只是连累了在她房间休息的霞儿。
“凤姑娘,麻烦你去替我看看霞儿吧,她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难辞其咎。”花满楼早在尖叫声传出之时,已经清醒。
原本也很焦急的凤安安在听到司徒摘星带回来的消息之后,反倒不着急了。原剧中西门吹雪既然能替孙秀青解奇毒,那么蛇毒什么的,应该不在话下,要是搞不定的话,早就抱着霞儿来找她了。
她压根没必要为霞儿担心,不过为了宽花满楼的心,顺便也想看个热闹,所以凤小丫头还是走出了房间。
等到西门吹雪开门之时,引入眼帘的就是半靠在房间门框处的人。
他皱了皱眉:“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这待命啊,听说有人中了蛇毒,我这个做大夫的,在这等了半天也没见人通知我。”
“我已经给她清过毒了。”
“嗯,那我进去看看她的伤口处理情况。”作势要提脚入内。
凤安安看着眼前多出来的手臂,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他。
“她睡着了。”
“哦,那我晚上再来,不过,我早晚还是会看到伤口的。”实在憋不住了,真心想笑。看着他紧张的模样,不用看都猜到伤口的位置肯定比较尴尬,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替人家清毒的?!
话说另一边,陆小凤出了百花楼之后,已经决意自己去找独孤一鹤,替大金鹏王和丹凤公主讨回公道。
陆小凤总觉得整个过程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究竟哪里不对劲。阎铁珊已死,临死前也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和昔日的过错,而霍天青也同意替他还债,这个任务,他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虽然剩下的三分之二,极为凶险,但是他依然要去做,陆小凤笑了笑,那个丫头说自己是惹祸精,还真是一点没说错,不过,要是他连这个性子都变了,那他还是陆小凤么?陆小凤微叹了口气,结果没走出几步,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他陆小凤生性风流,不过被四位如花似玉的手持长剑的大美人给栏下,还是平生首次。
为首的女子躬身道:“峨嵋弟子马秀真、叶秀珠、孙秀青、石秀雪,奉家师之命,特来请陆公子明日午间便餐相聚,不知陆公子是否肯赏光?”
话虽客气,但是都拔着剑指着你,又能客气到哪里去。陆小凤轻轻推开剑锋,笑道:“赏光不敢当,不过如果诸位能收了剑,我就感激不尽了。”
马秀真抿唇笑了:“都把剑收起来吧。”话音刚落,其余三人都齐刷刷地收了剑。
陆小凤才缓缓道:“我倒是想赏光的,不过我就是长了翅膀,明日午间之前也赶不到峨眉山玄真观的。”
石秀雪大大咧咧道:“谁说师父在峨眉山了?师父在珠光宝气阁等你。如果你肯赏光的话,那我们就走了。”
叶秀珠看上去最为老实,摸了摸鼻子道:“我们也是久闻陆公子大名的,所以才会前来相邀,本来应该是苏师兄前来的。”
陆小凤一想,既然他们碰到了苏少英,那么阎铁珊之死已经传开了,独孤一鹤不可能不知道的,此番还来相邀,怕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不过也正因他让峨眉四秀来找他,也让他明白,独孤一鹤确实与大金鹏王朝有关,想到七大剑派的掌门人之中,就数他的武功最可怕,除了峨眉派的剑法练得炉火纯青之外,据闻他本身还有几种极为霸道的武功,却从没见他施展过,而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
既然这样,晚去不如早去,有这样子一个敌人,反正他今晚估计也是睡不着的。
而此时的独孤一鹤却不在珠光宝气阁,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灵堂发呆。
“请问道长是?”霍天青目光一拐,看到象征着峨眉掌门人佩剑的标志,了然于心。
独孤一鹤步步上前,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眼看已经快到灵堂前,依然没有止步的意思,霍天青右掌斜起,横加阻拦。
独孤一鹤脚步一滑,已划出去四尺之外,霍天青双臂微张,一招“凤凰展翅”,左手两指虚捏成凤啄,急点独孤一鹤颈后的天突,一招未了,紧接着同样一招,出手方向和部位完全相反,又点向独孤一鹤颈部。
“凤双飞!”独孤一鹤吃力接下,随即震惊道,“你是天禽派的人?”
“天禽老人正是家父。”
独孤一鹤看着霍天青的表情突然凛冽起来:“阎铁珊究竟是怎么死的?”
“主人是在陆小凤的禁锢之下,被丹凤公主一剑毙命的。”
独孤一鹤手握长剑,咯咯作响:“错!他是死在自己的管家不作为下的。”
霍天青一听这话,并未生气,只是淡淡道:“想必你也知道陆小凤的武功,如果我出手,也定然和主人一样的下场。”
独孤一鹤冷笑了两声,两人突然起势,两只手掌接在一起,霍天青深知独孤一鹤剑法了得,使用兵器,未必是他对手,而内力方面,他深得天禽老人的真传,倒是可以一搏,但是尽管如此,最后两人分开时,脸色都有些发青。
霍天青趁着独孤一鹤震惊之余,飞身而去。
是夜,霍天青秘见上官飞燕,如实阐述独孤一鹤的武功深厚,如果今日他出剑,他也会死在他的剑下,毫无疑问。
上官飞燕明艳的脸上阴狠一片:“照你这么说,即便是陆小凤,都不一定有胜算?”
“我只能说无论是独孤一鹤的内功还是剑法,放眼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