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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他如今的下场正是他不安分的结果,如今,日月神教发展壮大,正是东方教主无为而治的效果,还奉劝他为人下属,安分守己些为好。
让任我行直叹他朽木不可雕也,盈盈的吸星大法已经学到最后一重,任他东方不败内力再深厚,都可以为我所用。
黑木令一出,八月十五务必集合于黑木崖共同抗敌,所以,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日月神教众教徒只敢早到,不敢迟到,八月初十那日晚,众人齐聚一堂。无一缺席。
黑木崖,日月神教总坛,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东方不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向问天召来十年前目测他暗害教主夫人的人证。
等那人抖抖索索地把前因后果说完,任我行已经怒火中烧:“东方不败,我对你不薄,你竟然如此对待我夫人!”
“东方不败,当年你挨下任教主一掌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也足以证明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你根本就是早就觊觎教主之位,设下重重陷阱!你真是好计谋!”平一指意气奋发道。
“东方不败狗贼,你居然如此暗害我娘亲,又害得我爹爹经脉尽断,武功废尽,你还故意交错我武功,让我多次走火入魔,险些救不回来,若不是爹爹暗地里教我神功秘籍,我怕我也早遭你毒手了!”
“东方不败,你陷害教主,教主夫人,多次妄图暗害圣姑,还对我们众人下毒,方便于你掌控!狼子野心,险恶用心,昭然若揭!”被任盈盈收为己用的一干人等叫嚣道,“今天,我们就要助任教主和圣姑清理门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足足说了骂了一个时辰,骂得有些口干了,才惊觉主位上那人一句话都没说,向天问大喝:“东方不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凤安安睡得迷迷糊糊的,要说这个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有什么好?那宽大的石椅也能算上一好,铺上柔软的软垫,半靠在这打个小盹,真是美得没话说。
可偏偏这时被人一声大喝给惊断了,凤安安脑袋一噌,险些乌龙地撞上椅子的手把,幸好一旁的曲洋眼明手快,不着痕迹地以掌附上,这才免于磕碰到额头。
凤安安深吸了一口气,刚睡饱,精神气十足。
豁然站起身,大红色长袍在半空中划出潇洒的弧线:“都说完了么?说完了,那么该轮到我了。”
慢条斯理,凤眸含着笑意看向殿下那个所谓的人证:“你说你看到是我一掌拍向任夫人?”
“是,是你,没错。”
“你在我日月神教多少年?任何职?武功如何?说说你当年看到的情形。”
那男人虽然害怕,但还是战战兢兢,有条不紊说道:“我在教里已经二十余年了,一直在厨房打杂,武功自保没问题。当年,我看到是你突然伸手偷袭一掌打伤夫人的。”
凤安安面带笑意,目光略过众人,突然厉声喝道:“你撒谎。”
“没有,我没有!”那男人惊慌失措地高声回到。
“你说你亲眼所见,我一掌打向任夫人。好吧,姑且这种可能成立,当时大概什么时辰?”
“申时……不对,不对,当时天有些黑,应该差不多酉时了。”那男人确定地点了点头,“是刚刚酉时没错。”
“酉时,天已经开始黑了,那么以你的角度要看的仔细,看到我怎么下手,是右手还是左手,是掌还是拳还是下毒之类的,除非你离我十丈以内,是不是?”
“嗯,差不多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到底是不是?”凤安安步步紧逼。
“是。”那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闭眼点头道。
“那就奇了怪了,以我的武功,虽不敢说天下第一,不过,那么近的距离,我竟然没能察觉出来周围还有个人?还是说,你觉得你当时的武功已经可以跟我相提并论了?”
“我……我……我真的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你如果真的看见了,你觉得我会察觉不到么?我就不会杀人灭口么?还让你在这胡说八道,搅乱我日月神教上下?”
“我,我……”男人急得说不出来。
“竟然以下犯上,污蔑教主!还不快滚下去!”曲洋一声喝道,童百熊已经眼明手快地车这人就往下拖。
任盈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事如此解释起来,确实有些蹊跷,不要说东方不败,就算是向左使等人的身手,如果十丈以内有人偷窥,而此人武功又不高,必然能发现其气息,东方不败心思慎密,应该不会有此漏洞。
“那我总不是污蔑你吧?东方不败,你可曾跟我说过这些话?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是否跟我说过,教主会走火入魔,经脉尽断?”
凤安安嗤之以鼻:“练武走火入魔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不过是看教主当时气血不佳,有些怀疑罢了,便做出推测而已,你以为就你平大夫记性好?我也记得,我当时还说我担心教主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毒火焚身呢。”
“教主毒火焚身了么?”凤安安眼梢一扫,扫向一旁安坐的任我行,明明气得够呛,偏偏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教主这不是好好地坐在那处么?平大夫,你不会以为我东方不败是金口玉言吧?说什么,就中什么吧?把我一时口快,担忧的话当成了事实来听?”
“你……那你为什么说输了赌约,就要让我离开日月神教,以后隐姓埋名,不许踏入我教?”
“平大夫,请不要断章取义,赌约的前提是,你治不好任教主的顽疾,你便要隐姓埋名,再不许踏入我教。”凤安安居高临下,嘲讽道,“你都治不好任教主的病,我还要你何用?不死神医,不死神医,你治不好教主夫人的伤,又治不好教主的内伤,你什么都治不好,算什么神医,趁早卸了名号,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你……你……是啊,我治不好夫人的病,也治不好教主的病,枉为大夫……我凭什么叫神医……”平一指失魂落魄。
“平大夫……平大夫……”任盈盈看他情绪不对,赶紧命人搀扶他下去休息。
“东方不败,你不要巧舌如簧了,我们既然能聚集在这里,就是已经认清了你的真面目,你多说无益!”作为这十几年来,最大的苦主向问天,眼看声讨大会落了下风,愤愤然指责道。
“你给我闭嘴!”凤安安食指直指底下的向问天,“不过就是让你多为我教做了些贡献,就嫌这嫌那,还得了迫害妄想症,整天想着我要害你,我想害你,还用得着等得到今天?早八百年就碾死你了,跟碾死个蚂蚁没有差别。”
“东方不败,你……”
“我什么我?我武功比你高,计谋比你好,长得比你俊俏,我用得着嫉妒你,日月神教上下那么多事务要忙,谁有空整天折腾你,明明就是你武艺不精,派你出山办个事,推三阻四的,回来之后,不是腿断就是手断,要不然眼睛瞎了,你是不是存心自残,不想接任务?”
存心自残……向问天恨不得呼天抢地,大呼冤枉,他比窦娥还冤!他现在这副模样,手脚都断,断了还没及时治疗,再次接任务,然后新伤加旧伤,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谁能自残到这地步啊!
“东方不败!”向问天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
“这会儿中气十足了?平时安排你个任务,就会偷懒,推三阻四,没有一次顺利完成任务的,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
“……”向问天被气得吐血,这人脸皮实在太厚!
任盈盈再度命人安抚好向问天,才缓缓抬起头:“东方不败,那我呢?”
“你假意传授我武功,实则口诀全错,害我多次走火入魔,险些命丧黄泉。”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凤安安轻笑道。
任盈盈强忍着怒气道:“你当然不希望我活着,如果不是爹爹交给我的神功,自我调息,我恐怕糟了你暗算。”
曲洋轻咳一声:“圣姑,你每次走火入魔是因为你急于求成所致,而每次能化险为夷,全赖东方教主神丹救命,并不是什么神功调息。”
“你胡说!”
曲洋眼观鼻鼻观心:“东方教主就是怕人误会,所以才让非烟将药丸碾成粉末,放在莲子羹里,喂你喝下。敢问圣姑,你这么多年以来,走火入魔之后,非烟是否每次都端着莲子羹让你喝下?”
任盈盈有些支吾:“就算我喝了莲子羹,也不代表他会那么好心喂我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