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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来说,是自从被凤安安占据了身体,便没有过激反应的沙曼。在她刚才转身离开,见死不救的时候,沙曼竟然以强大的意念传达给她讯息,威胁她若是不救那个男人,便强行收回身体自主权。
如果两股实力相当的意识同时强占一具身体的话,凤安安想起了七夜的话,最终结果只会是玉石俱焚。
她没想过会在这里逗留很久,早晚她一定是会把身体还给沙曼的,这点沙曼也很清楚,她们俩是共通的,所以沙曼并没有过多强求,但是今晚是她第一次正式现身,却是为了让她救眼前的这个男人。
诡异的月夜下,粉衣女子扛着和她身形极为不符的白衣男子施展轻功,游走在京城各家屋顶上。
“喂,你是不是看上他了?”凤安安撇了撇嘴道。
感受到内心一丝激荡之后,凤安安笑得贼兮兮的:“其实,那次偷窥美男洗澡事件,是不是也是你觊觎他的美色,想偷看他洗澡,所以支配了这具身体的行动?所以说,我才是最无辜的,是替你背黑锅了。”
身体里那道清冷的声音终于忍不住了:“凤安安,你还能再无赖一点么?”
“你没听到我哥刚才说什么了吗?他说这不叫无赖,这叫可爱。在他眼里,再没有比我更可爱的性子了。”凤安安得意洋洋,小尾巴就快翘到天上去了。(←果然,九哥哥,你的“可爱”不能乱入的!)
第98章 陆小凤传奇之决战前后篇
22 陆小凤传奇之决战前后篇
叶孤城睁开眼;这一觉他睡得不甚安稳。
反复做着梦,回忆了自己的前半生;他没有朋友,因为他性子孤傲,不易靠近;也没有亲眷,因为他是前朝后裔。
他毕生都在独自追求“剑术之道”;他的世界是孤独寂寞的。自从练成天外飞仙之后,再难突破,直到他发现,突破之道其实在于“入世”。
他便答应了之前对于他有庇护之恩的南王府“入世”。
事实上;远非他想得那般简单。
他参与了南王世子的谋反策划,但是计划改不上变化,中途他的佩剑被偷了!
他坚持不愿意用其他宝剑来替代,南王世子也只得作罢,为保证计划万无一失,最终找了个借口放弃了他,而选择了独孤一鹤。
但是他没想到他对“剑”的忠诚却让南王世子以为是他在谋逆大罪面前胆怯了。为防事情败露,又怕一招杀不死他,留下后患,竟然制造了误会,借唐门之手来对付他,从唐天仪莫名其妙地一口咬定说他调戏了他家娘子,誓找他拼命开始,他就掉进了一个陷阱,就算这次没有中毒,也会有下次计划,人心最是难测。
想起唐门,便想到了那霸道的毒,叶孤城下意识地去触摸伤口,才发现伤口处没有了恶臭,一片清清凉凉的感觉。
他手捂着伤口微微抬头,迎着阳光,看到那人坐在窗前,单手轻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一树梨花出神。
正值初春的时候,正是梨花盛开的时候,清冷而洁白的梨花,纤尘不染,衬着窗前那冷若冰霜的粉衣少女越发风姿出尘,她长长的羽睫下,深幽的眼眸,安静地望着窗外,没有焦距,漫无目的。
叶孤城突然有种强烈的想法,她本就该是这样的,清清冷冷,明丽而沉静,给人虚无飘渺的感觉。
叶孤城看得出神,恰巧窗前的人清幽地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到他在看她,微微一愣,脸颊微微发烫,眼底有了些温度。
“你醒了,她说你要是醒了,让我叫你把汤药喝了,你身上的毒已经清干净了,不过还是需要喝些汤药巩固一下的。”沙曼款款地站起身,伸手试了试桌上瓷碗的温度,表情有些苦恼,“好像已经凉了,你再等等,我去重新温一下。”
“不用。”叶孤城已经坐起了身,走到跟前,端起那碗。
“你不怕我下毒么?”沙曼看着他问。
“如果你想我死,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叶孤城就要饮下,被人拦住了。
“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说罢,还是从他手中把盛了药汁的碗夺了过去,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叶孤城有些困惑,总觉得眼前的人和昨晚上他遇见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虽然相貌是相同的,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许久未出现的七夜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睨了眼同样悬在半空一脸满不在乎的凤安安的灵魂,这丫头蠢笨一点也就算了,爱惹祸他也认了,偏偏这种丢三落四,爱惹麻烦的人主意还特别的正。
这不,他才离开几天功夫?又惹祸了。
“按理说,就算沙曼的意志特别坚定,也没能力将你从她身体里赶出来吧?”
“谁说是她赶我出来的?是我主动退出来的。”凤安安瞪了他一眼道,“我撒了个谎,告诉她,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该回去了,所以当然就把身体的自主权还给她了。”
他就知道是这样?!头疼:“为什么突然把身体还给她?”
凤安安吸了吸鼻子,颇有些鄙视地吸了吸鼻子:“你没看出来么?”
七夜纳闷。
“瞎子都能看出来沙曼对那人有好感,虽然我只是借住在她的身体内,但是她的心绪波动,感情纠葛,我都能感受得到。如果我继续顶着她的身子,就算我不愿意,我也被迫插ru他们当中了。”
七夜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
凤安安继续道:“如果我继续占身体主导权,我可以肯定,沙曼和叶孤城是一丁点发展的可能都没有的,你明白?”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凤安安低下头看了眼自己半透明的身体,是啊,总不能用这样一具身体来完成什么姻缘任务吧?
凤安安突然抬起头,半懂不懂,茫茫然的表情道:“这不应该是你考虑的问题么?我只负责牵姻缘的。”
七夜无语,收拾烂摊子什么的,谁都不是天生的能手,只因为做着做着就熟能生巧了。
这丫头就是个讨债的。
你瞧瞧,他从最初是安排她宿命的神仙,说一不二,到现在:帮她进入游坦之的梦境;替她和任我行对掌;手把手地教武功,传内力;外加错手打死上官丹凤……他已经圆满了。
欧阳明日既是她师父,又是她未来相公,收拾烂摊子的事,他做了十余年,早就习惯了,甘之如饴;宫九是她哥,巴不得她神奇活现的嚣张样,多给他惹些祸,也好过病怏怏的一副心疾复发的模样,心驰神往。
但是谁来告诉他,他是她的谁啊?!七夜突然有些脑补过头,自己其实是她的奶妈……养了一个奶娃娃,什么都要管。
与此同时,皇宫内院,南书房内灯火通明。
朱则衍一手翻着桌上那厚厚一叠的资料,好不容易看完,抬起头看向站在窗边的人:“你真相信这世上有移魂术?”
“那你给我说说,发生在安安身上的事怎么解释?”宫九转过身,面无表情道,“古书上有过只言片语的记载。”
明面上的时候,两人还做做样子,私底下的交谈,甚至于连敬词都不用,足见两人熟络的程度。
早就说过,朱则衍等死了皇太子,等残了诸位兄弟,最后等死了先帝,最终登基为帝,那不是偶然的,绝不仅仅是运气。他固然有手段,韬光养晦十余年,不显山不露水,但最终还得有所仰仗,而太平王府便是他的仰仗。
于太平王府来说,先帝迟早也是要退位的,新帝上位后,又该拿太平王爷,这个拥有五十万军队兵权的总教头怎么说?谁也不敢保证。
选择皇五子朱则衍,跟安安有很大的关系,只是当事人一方自己却不清楚罢了,父亲和哥哥在忙些什么,压根没兴趣知道。她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开开心心地捣蛋,根本没闹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也根本不想闹明白。
朱则衍皱眉,手握着那叠资料,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一名烟花女子,醒来之后,莫名其妙地就像换了个人似得,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你呢?你们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相处的时间不比我这个做哥哥的少,你怎么认为?”
朱则衍怎么觉得这话里头酸溜溜的,难不成这位爱妹成痴的哥哥还吃醋了。
摸了摸鼻子道:“我要是觉得不像,会跟你一起观察那么久么?擅闯南书房的刺客,就算不诛九族,那也是斩首示众,还会放任她多游荡了那么些天?”
斩首示众?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