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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耐心地给四月系上第一颗纽扣防止衣服脱落,然后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枚指环,递给四月。
四月鼻尖萦绕的是西服上淡淡的血腥味,再看看被云雀拿在手中的指环,瞳孔一下子缩紧:“这是阿纲的指环!”
彭格列十代首领的大空指环,被云雀放在手心伸在四月面前,他的声音低沉而不容拒绝:“拿好。”
四月从过长的袖子中伸出手来把指环扣在手心,下一秒就被云雀抱起来,整个人悬空在炮筒的上方,赤着的双脚在半空中不安地摆动:“你们到底是想……”四月急了,“把我放……”
早就被reborn提醒,提防四月开口的云雀另一只手捂住四月的嘴,他神色还是冷淡异常:“好好活下去,如果要找他,就/去/日本的并……”
话还没说完,门口紫色的火焰就被红色的火焰猛地冲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震得整个房间都在颤动,云雀一把把四月扔下黑漆漆的洞口,甩出浮萍拐就狞笑着冲了上去。
日本的并……?
不!
四月挣扎地伸手想要抓住云雀的手,或者扒住入口,但是这只是徒劳。一只手牢牢地握着纲吉的大空指环,那**的触感和边棱硌得她的手心生疼。
头顶那一点点光芒被慢慢地湮没,四月只觉得自己在这黑暗的空间中不断地坠落。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了,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她最终还是被……
酸涩的眼眶也没办法挤出一滴泪水,四月自从离开飞坦所在的那个世界开始就不会再哭了,她只觉得眼睛很难受,酸酸涨涨的,却无法哭出来。
不知道阿纲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明明都说好,要一起过生日的,每年都是。
再过几个月就是她的生日了啊,果然……已经没办法再一起过了吧。
早知道……就不把愿望说出来了……
一段时间的坠落之后,身后终于出现了出口。
是非常明媚的阳光照耀进来的感觉,四月甚至还听到了鸟雀清脆的鸣叫声。
这个装置,到底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就好像过了一道分界线一样,下一秒身边这漫无边际的黑暗就变成了灿烂无比的光芒。
从背后吹来强劲的风吹得她身上宽大的西装外套猎猎作响,从头顶上方呼啦一下掠过巨大的黑影,四月勉强把不适应突然变换的光源强度而紧闭起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向上面看去。
——飞机?
轰鸣着远去的飞机。
紧紧扣住手里的指环,四月疑惑地闭上眼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身体的失重感和下坠感逐渐增强,在高空中下坠而迎面而来的强烈摩擦力产生的风刮得四月脸颊生疼,耳朵也控制不住地有些耳鸣。
啊啊,原来reborn把她倒吊着挂在悬崖下面一只脚拴着绳子玩蹦极,还有在直升飞机上一脚把她踹下去,再或者把她放进高强度旋转机器然后调到最大档笑着看她在里面涕泪横流,真的是所谓的【失重感训练】啊。
她真不该腹诽那是reborn闲着无聊的恶趣味。
不不……实际上就是吧。
四月把精神集中在手上,努力调动体内的死气之焰,试图从掌心发射出火焰来减缓她下坠的速度。但是她只能用一只手,另一只手毫不放松地扣住手里银色流光的大空指环,努力在空中保持着平。
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市,为了避免在落地的同时被闻风而来的警察抓住或者被惊吓到的市民围观,四月大概挑了个人烟较少的绿色/区域,控制着火焰慢慢带着她降落。
轻巧地在疑似公园的草地上落下,四月浑身脱力地一下子仰躺在地上,对于这副小身板来说可以利用的死气之焰的火焰量不多,如果不是reborn把狱寺隼人精确分配火焰量的基本方法教给了她,她早就耗尽火焰从半空中掉下来了。
疲惫地闭上眼睛,四月努力驱逐脑海里不断出现的reborn严肃的脸和云守冷淡的脸,她相信阿纲,相信家族中的大家一直被黑手党众人所畏惧的力量和凝聚力,彭格列是无敌的!被送到这个不知名的城市——或者说这个不知名的世界,一定也是阿纲在紧急时刻被迫无奈做出来的决定。
但是……为什么要把这枚象征着彭格列的荣耀的大空指环,作为阿纲彭格列继承者身份证明的大空指环给她呢?
除非,阿刚已经不需要再去战斗了……
哦不!不可能的!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白痴!
别开玩笑了,以阿纲为中心凝聚在一起的大家,是无敌的!
她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搞清楚这里究竟是哪里,然后她怎样才能够回去!
回到那个世界,回到她的家——那里有她的亲人和同伴,有她永远都会笑着张开怀抱迎接她的最棒最完美的父亲。
躺在草地上的四月警惕地睁开眼睛,虽然身体不断发出抗议,四月被reborn一子弹一子弹打出来的警惕心可是一分未减。
毫不加掩饰的好奇打量着她的目光,来自一位坐在树下的酒红发色的男孩子,单眼皮漂亮异常的男孩子声音清脆。
“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呐!你会飞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四月也变成了父控大丈夫【思考
唔……目前的状况大家都能明白?这次的攻击事件就是白兰策划的。
已经有姑娘猜到了xd,最爱饭卡和绯你们知道的太多了!【指
四月之前生活的世界是平行世界的n年后,然后现在被一炸炸回……这是多少年前我还要好好算算【掰手指
第49章
对上男孩子漂亮澄澈的眼睛;四月一愣:“飞?”
“对呀,我看到你从天上飞下来,呐,感觉是不是很棒!飞翔的感觉是什么样子,你为什么可以飞呢?”男孩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瞪着一双灰蓝色的大眼望着她;眼里满是闪动着的光芒。
四月轻咳一声,微微一笑:“我只是从树上掉下来的而已。”
男孩子晶亮的大眼闪过一丝迷茫,乖乖地点头:“原来只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啊……”
收起她的精神影响力;四月把还沾染着几点血斑的深色西装外套裹紧了一点,这个世界的气候好像正处于冬末;对她这个赤着脚只穿了两层衣服的人来说太冷了。
身旁的男孩子坐在她身边,双手抱膝好奇地盯着四月看。四月坐起来思考一会;和身边的孩子交谈起来。小男孩被四月忽悠得迷迷糊糊,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领着四月偷偷溜进自己家的大门。两个人躲在他家的后花园里,在一丛丛冬末的枯枝后面探头探脑。
“有人在前面修理花园呢,往前走会被看到的,怎么办?”小男孩低声汇报消息。
四月了解地点点头,指了指面对花园的别墅的一间房间:“那就是你的房间?”
房间的窗户没有关紧,红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飘飘荡荡,从外面也能够看到窗台上挂着几件色彩斑斓的羽毛挂件。得到肯定的答复,四月一把拽起身旁男孩子的衣领,借着建筑物的阻挡,干脆地带着男孩子用死气之焰的助力一下子飞到窗户边,顺利地爬进了他的房间。
男孩子刚落地还没有站稳,就“哇”地一声扑到四月身上,语气兴奋:“刚刚我们是飞进来的吗?你好厉害!能不能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嘛!好不好!”
四月撑住窗台承受了男孩子扑上来的冲势,先摸了摸口袋里的大空指环:“你有链子吗?给我一条。”
“有!有的!你先等等。”男孩跑到柜子前面捧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哗啦啦倒出不少漂亮的链子,然后坐在中间一张小脸纠成一团地挑着:“这个怎么样,这个也不错……啊啊没办法取舍真讨厌……”嘴里嘟嘟囔囔的,最终挑出一条貌似是最满意的一条,银色的链子还挂着一个镂空雕刻的小羽毛,他大方地递给四月,“我最喜欢这条了,送给你好了。”
“不用把你最喜欢的给我,换个普通的就好。”小孩子有时候真是大方得难以相信,四月可不想后来他抱着盒子哭着打滚后悔。
男孩子把手一收,笑得像只狡黠的猫:“不要紧啦,不是白给的。我送给你,你再带我飞一次好不好?”
四月无奈地耸肩,继续忽悠:“什么飞不飞的,我们明明是从门口走进来的啊。”这个孩子怎么对“飞”这么感兴趣啊?
“哦……”男孩子歪歪头,又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