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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奕,就叫他郭奕吧。”我轻轻喃喃了声。
不管他于貂蝉有过怎样的交情,不管他是不是喜欢过这样一个绝世的女子,不管这个孩子有没有一分可能真是他的骨血。至少这一刻,现在,我们如此相拥在这株老梅树下,对我来说便是最好的时光。
不论从前,也不去妄想将来,只要你爱我,现在。
☆、【肆柒】与子成说(三)
“喂,你怎么一点都不顾及你儿子的!这算哪门子收养啊!”我对于郭嘉将貂蝉那孩子带回来,安置在我房间,只找了个奶妈便算完事这一行为很是不满。
于是终于找上正懒懒躺在榻上,悠闲往自己嘴里送着水果的他吼出了上面的话。
郭嘉往里面挪了挪身子,拍拍身边空出的地方,莞尔道:“坐下说话。”
我自然不乐意那么听话地坐下,于是走到他眼前夺过他置于一边的果盘往自己口中塞了一块雪梨继续道:“你倒是天天这么悠闲,我可是每晚被那小东西折磨地没有安稳觉睡!拜托你也不差钱吧,就不能给他另外专门安置个地方?放我屋里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郭嘉指指我手中果盘,我故意两只手抱的更紧了些,作出不给他吃的样子。
他无奈地摊开手道:“早说让你来我这屋里睡,可是你自己不乐意的。”他眯起眼睛笑。
“喂!”我真真无语,碰到他这种厚脸皮的人,唯一方法就是脸皮要比他还厚!——“你别以为我不敢啊!不就共睡一屋嘛,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
“自然。”他笑得似乎更起劲了,“本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分明是大好事啊。”
“好你个大头!”
“呵,这说的什么话,我可听不懂。”
由于还抱着果盘,我只得举起一只手作投降状道:“算了,败给你。”
郭嘉没有接话,只是再次拍了拍身边床榻。我无法,受不住诱惑地终是过去坐了下来。
“知道么,主公即将多添一位智囊了。”我感觉到他的手在若有似无地摩挲着我的头发。
“哦,跟我又没关系。”我直白地回他。
“对于脑子聪明的人,你不是很有好感的么?嗯?”
我转身,把果盘置于他面前,谄媚般笑得:“但他们都不是你郭半仙啊。我对聪明人的好感全都奉献给你啦!”
他亦笑了。忽用力将我半个身子揽下,在我鼻尖即将触碰到他脸的时候停住。
我听见自己心跳澎湃的声音。脸有没有刷地红已经记不清了。
“郭某有幸。”他瞧着我,说了这么四个字。
我怔怔地,仍觉得一切都不真实。是我有幸,是我三生、三十生地有幸。可是,我终究不能毫不保留地说出这些。
顺势在他旁边躺下,我侧过头,离他的胸口更近些。
“那人本是刘备的军师,现在少了这个强劲羽翼,他日刘玄德竟还能分天下,着实厉害了些。”
刘备军师?!我第一反应自然是诸葛亮,再一想,才知自然不可能。想他现在还卧在他那小茅屋里吧。
我不知该不该跟郭嘉说,如果当下把诸葛亮这人给爆出来,不知会否给同样伟大的诸葛先生带来什么祸事。
我兀自在心里纠结着这些事,都没听进去郭嘉又说了什么。
“怎么,可有听我说话?”他将身子侧转,面向着我。
“额……第一次躺在你榻上,走神了下。”我找着借口,不敢看他。
听他笑了声,道:“好,不同你说那些了。就让我们这样休息会吧。”
“别别,你继续好了,我要听的。你乐意跟我说,我可是很开心的。”
“恩……在说那人徐庶,主公以他母亲相挟才得他离开刘备,只怕他身在曹却心不在。”
“徐庶……”果然又是一名人,我无奈笑笑,“你顾虑的都是事实。”
“哦,你知?”
我点点头:“他好似是忠孝于汉室之人,认定你主公是汉贼,得了他亦无用,他不会为你主公筹谋划策的。”
“不急,有我们许多人在,还怕说不动他?”
“没人有这本事。”我很肯定。
“那你视乎我郭某可有这本事?”他笑得信誓旦旦。
“你不信我么?我敢这么断言,那便是我所知的事实。”
“不若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我若能说动他,你便嫁于我。”
他将一颗葡萄塞进我嘴里,同时堵住了我错愕的表情。
我惊讶地咽下葡萄,却看着他清凉双眸里我自己那诧异的傻样,不敢也不愿去猜想他只是随便说说。
我愿意相信他是认真地,这何尝不是我内心深处最隐秘地妄想。
“不如赌法换一下。你说不动他,我便嫁你。”我说了出来,我竟然真的说了出来。
“哪有这样的赌约。”他摇头。
“因为……”我同样给他塞了粒葡萄,“你说不动他,而我——想嫁你。”
☆、【番外】长歌醉饮,不可别离
【一】
春秋一度,新年来降。曹操又新收一大才徐庶,万分开心地连设了三天的大宴。偌大热闹的司空府,没人会想到有一处地方隐匿在这欢快的熙攘中,显得格外寂寥。但郭嘉是例外。
“佗佗,郭某这不速之客来也!”
华佗从屋里走了出来:“无任欢迎。”
郭嘉弯起嘴角:“可是实话?为何一人在此,主公设的宴都不参加。大过年的,不觉孤寂无聊么?”
“习惯了。”华佗平淡地答,“这不,你郭奉孝来了就热闹了。”
“哈哈,此乃大实话也!喏,带了些好酒好菜与你。”郭嘉扬起手中的东西。
如果华佗能够作出表情的话,此刻他一定是深深笑得欢欣的,从他天籁般的声音里都能听的出来。
“郭奉孝……很是谢谢。”
两人吃喝了一阵,华佗终于问道:“近日听闻你同温冉姑娘的事,可是真的?”
郭嘉抿着酒,又是一笑:“尽管不确定佗佗你所指是哪一件,但我想,应该都是真的。”
华佗整个人一僵。这一夜,他再没主动开口说过一句话,除了接在郭嘉之后的那一声——“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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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温冉被朽月她们拉去玩了会,回来时已不见了郭嘉,然后端着酒樽的张辽自她身后出现喊住了她。
“在寻军师祭酒么?”张辽上前便问。
温冉一愣,内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头。
“近日某些传闻可见是真的?”张辽脱下了他往日的战袍,今日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布衫,衬上他英挺的肤白面庞,倒也有些书生的平和气息。
“额……什么传闻?”
“关于你们……”张辽盯着温冉道,“在一起的传闻。”
“呃……”他这突如其来的一说,温冉一时还真不知该作何回应。
“恕辽冒犯,但,如果姑娘你真的爱他的话……”张辽举起他手中的酒樽对着温冉一敬,“祝你……一生幸福。”
张辽喝完敬她的那杯酒,再看了她一眼,方才离开。温冉怔怔地,都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只是看着张辽的背影,总觉得他似乎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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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此时的江东,少主孙权也宴请了诸位文臣武将。宴席过后,人群三三两两道别着离开。
“时间过得真快啊!”甘宁对着身边的吕蒙感慨。
“今年表面上其乐融融,实则冷清了不少啊!毕竟是将军去世的这一年,周都督脸上的笑都很是僵硬。”吕蒙为他人感慨。
“那你呢?绛衣兵很受少主器重。”甘宁停下脚步问他。
吕蒙亦顿了步伐:“我着实欠她这个人情。”
当日温冉离开江东后,少主孙权掌兵。在首次检阅之前便透露出要重点培养一方优秀兵队的消息。吕蒙想起温冉替他们这一营队做的绛衣,在检阅那天便命部下系数穿上,低调却夺目的颜色赢来了孙权的好感。因此才有吕蒙欠温冉一个人情的说法。
“只此吗?”甘宁寂寥地问。
“兴霸,我们说好不再谈及她的。”
甘宁神色一黯,复又往前行了起来:“是啊。只是不知怎地,今夜记性又好得想起了从前的很多事,呵呵……”
吕蒙亦轻叹一声,跟着走了起来。
甘宁握紧着拳头,想着此刻那个温冉都不知是否还活着,只觉心中一股悲愤如浪潮般涌起,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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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周瑜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