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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这样地凛然心态,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温冉!把手伸出来!”还是甘宁的声音。
我抬头,就见伏在马背上的甘宁身子重重向下朝我伸出了手。
没有犹疑地,我赶忙伸手抓紧了他,一下就被带到马上,用力从背后抓紧了他。
有人受伤了,但显然是我们这边的状况比较好。
“抢到马的快走!”吕蒙同时与两人杀着并这样喊着。
慌乱中,我却是清晰注意懂到了有数支羽箭正向吕蒙背后射来,而他正厮杀着丝毫不知道这身后的危险。
我不敢想象他若被这些羽箭刺伤,那会是怎样严重的情形。电光火石间,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竟松开了紧抓着甘宁身体的手,从疾驰的马上纵下,死命扑到了吕蒙身后。
“不要命了!”甘宁大喊着,似是调转了马头,也似乎发现了这些飞射来的箭。
剧痛传来的瞬间,世界有短暂的模糊,依稀中甘宁是有用兵器挡下几支箭的,不然我身上不会只中了一箭那么幸运。
可只这一箭,就已经让我痛得无可奈何了。
死亡的痛苦也就是这样了吧。果然,我是那么怕死的。我能知道自己的眼泪早已痛得流不停了。
前一刻从马上跳下摔惨的痛,比起这箭直入皮肉的痛,那真是不值一提了。
“温冉!”耳边是吕蒙的声音。
可我看不清他的脸,意识昏沉沉地,我只想睡去。睡了,就不会这么痛了吧。
————————————ps:昨日未更,某溪很是自责,,只因没能上得了网。所以今天更的字数过了个三千,,,就这样权当小小补过吧~~~另,,下一章有许多许多粉红吖~~~而且又有不少人物出场啦、、、希望大家能开心,,,虽然很是狗血的,,,某溪知道
☆、【拾肆】祸福?心迹
浑身冰凉。像被浸在冰窖一般。
于是我努力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真的是在水里。旁边一个拖着我的人,很像吕蒙。
“吕……吕蒙?”此时此刻,我只是想确认下在我身边的是不是他。
“放心,会没事的。幸而这崖下是片湖水。”是他的声音。
那我便安心了。很无耻地不管不顾地靠在他身上,又闭上了眼。
后来,感觉又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隐约中又听到吕蒙在说话:“我先在这帮你把身上的箭拔下来,之后再去找看有没有地方。”
“还是先帮你把这湿衣服给脱了吧,我生了火。”
在他又开口后,我隐隐感觉周围是有些暖度和火光。
可是,他说什么?脱……脱衣服?!
不待我有反应,也没有力气给反应,就感觉有双手已攀上我的胸口要解我的衣服。
“等……”我想阻止他。可是还有的字尚未出口,就感觉到自己的肌肤暴露在了外面。
同一时刻,我努力睁开了双眼,看到的就是吕蒙错愕着双手愣在了半空中的动作。
是,完全暴露了。
可是我来不及顾忌身为一个女子的羞恼,那箭在体内,是各种的不适。我唯有提醒他道:“可否先替我将箭取出。如你所见,我非男儿身,能否收起你的惊愕,我待会向你解释。”
他这才忽地背过声,我甚至都能听见他咽下口水的声音:“那,恕蒙冒犯了。”
他从身后抱着我,将我前面的衣服稍稍掖好,然后褪去了我身后部分衣物,露出箭头所在伤口。
他的一只手已攀上箭身,我立时紧张地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这样明显的恐惧他显然也是感受到了,忽地将他的另一只手臂伸到我面前道:“怕的话,咬着我胳膊好了。”
“谢……谢谢……不如这样,我数三下,第三声时不管怎样你都下手拔箭如何?”
“好。”
“那么……一、二——”我口中数着,同时也在寻找着一个合适的位置。这是从一部电视上看来的,希望它真的能让我不那么痛。
“三——”
真的是刹那的电光石火之间,觉得背后的肉被整个撕扯的时候,我的唇贴到了吕蒙的唇上!
痛,是那么地痛!
为了转移痛楚,我很自私地咬上了吕蒙的唇瓣。
他肯定是被我这样的举动震惊到了吧!不然握着*的箭的那只手怎么就那么愣愣地停在了空中。
主动索吻的我蹂躏了他的嘴唇一会,终于还是受不了地将头歪到了吕蒙肩上,口中喃喃着“痛”。
“我……我有找了止血的药草……”说着,他便小心翼翼地帮我伤口上敷了药草包扎好。
我就这样偎在了他的怀里,没想过要从这个怀抱里出来。
就这样吧,一辈子溺在这个怀抱里,我也不想出来。当时的我,着实是这样想的。
静静地,过了感觉好久好久。等我身上的痛楚不那么清晰的时候,我缓缓开口道:“现在我也不想再遮掩什么了。没错,我是女儿身,我本是大小乔身边的丫鬟。之所以入军营,为的就是见到你。是啊,我一心想着接近你。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依偎着他,靠着他的胸膛,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是能感受到他喷薄在我脖颈间的喘息声。
像是在努力克制,却又控制无果的愈加急促的喘息声。
“你……”我微微抬头,想去问他怎么了。
他的吻却那么刚好地落了下来。
唇齿间又是一番缠绵,不过这次显然他主动多了。我完全失去了思考,或者,也没想过要思虑些什么吧。我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此刻温存里。
他的手从穿过衣襟,触上了我的肌肤。虽然他的手心透着阵阵热意,但他的手不断往我身体攀升的动作还是让我倒吸了一丝凉气。
呃……果然是男人么……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我制止住他欲行不轨的手,同时一双嘴也脱离他的唇道:“那个……我还是受着伤的呐。”
“噢,”被我这么一说,他似乎有些窘迫。我能发现他的脸都有些红了,就是不知是刚刚激情的缘故还是真的害羞了。
“对,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抱歉完,手也老实地收了回去。
我决定趁热打铁,反正什么少女的矜持,早就没有了吧。
“所以……你方才的行为是?接受我的表白了麽?”我当即问他。
他盯着我看,反问了我:“你确定吗?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笃定地笑:“是。我确定。我就是喜欢现在在我眼前的人。这个人姓吕名蒙字子明,我喜欢了他好久。”
他再次认真地盯着我看。我不知他是否能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些我对他那些用心地、毫不儿戏的感情。
但我至少听得他换了个称号唤我。
“阿……阿冉!好久,他这样出声。这时的我,总觉得他唤我这一声充满了深情。
后来,窝在他怀里,我才问起我们怎么会流落到这个类似山洞的地方。
他倒是好平静地回答说他抱着替他挡了箭的我,为了躲避旁边一脚踏下来的马蹄,不小心翻身落到了崖下的一片湖水里。拖着我游上岸时,就寻到了这个地方。他还说那水应该没把我们冲到多远,但之后的事实证明,他着实小看了流水的力量。
我们在山洞过了一夜。第二日白天,便出去寻路了。吕蒙找的药草倒真极好,这一日我便觉得身上的伤口痛得已不那么厉害。
我本是一路痴,更别提再这个陌生的时代。因此乖乖地跟随吕蒙走着,完全没有去质疑过他的方向感。
然后,出现的情况就是。我们到了一个完全没想过会涉足的地方。
真是不知道这一场水流一番小小的跋涉,命运就又展开了在这奇妙乱世的另一部分。
白门楼。是,我们竟然会辗转到这个地方。除了不可思议我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我看到眼前这座城楼的讶异心情。
建安三年的十二月,印象中吕布也就差不多在这个时候命丧白门楼。
所以,我莫不是还要来见证这段历史。
而等我们走进了这个地方,才发现果真是这样。
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人,围在楼上楼下。
在他们的前方,就那么吊着一个人。被粗绳系在腰间高高吊在半空中的人。披头散发,被扯破的白衣上泛着森森血迹的人。我知道,那是被折了画戟、卸了盔甲的吕布、吕奉先。
因为隔的远,且他的发凌乱在面前,我看不清这传说中战神的面目。
可是那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说法,我还是相信的。
所以就像此刻,那被束缚的人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了阵阵的笑声,我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