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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也不错呢……」
☆、人多热闹没好事!
“我回来了。”哐当的一声门响。
我在厨房和织姬里忙的焦头烂额,完全顾不上回答。
“真慢啊,葛力姆乔。”草莓这厮正和浦原桑对弈,扭头随口抱怨了一句。
“将军。”浦原桑将一颗白子落在了棋盘上,笑的一贯奸诈。
“啊!kuso!又输了!”草莓深受打击,“不行,再来一盘!”
“夏梨,帮忙买一瓶酱油,要生抽!游子,能递一下刀么?”织姬喊道。
与我们忙的团团转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乌拉子,他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捧着本《解剖学》认真地看着,时不时挥笔在厚厚的笔记本上刷刷地记着笔记。
“来了!”游子拿着刀飞快地跑进了厨房,小辫子一翘一翘的,但她那着急忙慌的样子,不像是去帮忙,倒更像是急着要去杀人……= _=
“一哥,钱。”夏梨转身冲着草莓君伸出了手。
“呃,哦,在我上衣兜里,你自己去拿吧。”草莓君头也不回,这次他不敢再掉以轻心了。
送完刀的游子将一个肚子烂的冒出棉花的狮子玩偶递给了石田:
“石田哥,能帮我缝一下么?”
“包在我身上!”石田推推眼镜,开始穿针引线。但他手里的魂一点都不老实:
“缝的时候轻点啊!混蛋!本大爷才不是怕疼!只是……啊~~”他只说了一半,一声销/魂的叫喊响彻了客厅与厨房……久久不曾散去……
夏梨穿好了鞋,刚打开了门,几个身影就出现在门口。
“来晚了真是对不起。”蓝大充满磁性的声音。
“哟,我从尸魂界带了亲自做柿饼来~谁要~”狐狸牵着一身现世装扮的乱菊的手,大大方方地进了门。
“怎么人越来越多了……”我无奈地扶额。
“那就加油做多多的好吃饭菜吧!”织姬却干劲满满。
“多多……好吃……”我笑的僵硬。
“黑崎,下棋还是交给我吧。”蓝大优雅地“推”开了草莓君,坐在了浦原桑对面。
“乐意奉陪。”浦原桑眼里闪过奸诈的光,伸手落下了第一颗白子。
“这啥……”百无聊赖的草莓君发现了冰箱门上的便签,然后毫不犹豫地大声读了出来:
“名字,冰箱,PS。葛力姆乔你千万别把它当成放冰块的箱子,噗哈哈!葛力姆乔你千万别记错了啊!噗哈哈……”当他还在弯腰笑着的时候,长官黑着脸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这又是啥?”草莓君完全没有命悬一线的觉悟,饶有兴趣地指着刀柄上黑色的兔子。
“……啥都不是!”长官红着脸局促地收起了刀。
“我回来了。”萧隆拎着一扎啤酒,身后跟着的是抱着酱油的夏梨。
“由西!就让
厨艺第一的乱菊姐我来帮你们两个小家伙吧!”松本乱菊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硬是挤了进来,她的到来使本就不怎么大的厨房瞬间显得更加狭小了。
“你说谁是小家伙……”看在屋外那只玩儿命护食的狐狸的份上,我就不把这一锅滚烫的沸油泼在这女人的胸上了。
“这个要加点辣椒才好吃~”她将一瓶子辣椒酱如数倒在了我刚刚做好的水果沙拉上……“你尝尝~”某人一点自觉都没有地递给了织姬一块,最恐怖的是织姬居然极其兴奋,“真好吃!”
“松本乱菊!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砍了做‘剁椒鱼头’!!”我抄着把特制斩骨刀满客厅追杀她。
“她干什么了?”狐狸眯着眼,把乱菊护在了身后。
“你好意思说!”我咬牙切齿地把那一盆变成激辣味的水果沙拉扔了过去,“你自己尝尝看啊!你的女人都做了什么好事!”
“看上去不错……”霎那,他的脸像是揉成一团的破抹布,但他依然淡定,热泪盈眶地说着假话,“咳咳,不愧是乱菊做的,咳咳……真、真好吃……”
“呐,我就说嘛……”乱菊开始得意忘形。
“女人,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泄心头恨!”我把斩骨刀当飞镖一样朝她掷了出去。但刀却被葛力姆乔稳稳地夹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
“说了多少次,不准自称‘老子’!”他恶狠狠地给了我几个暴栗子,但随后转身冲着狐狸赔笑道:“我的女人没涵养,让你们见笑了。”说完还优雅地一鞠躬,以示歉意。
啪嗒,蓝大手里的黑子掉到了地上;
刺拉,乌拉子的笔尖划烂了质地结实的纸张;
卡塔,草莓君折断了手中的筷子;
噗哧,石田手一抖,一针戳到了手指上;
扑通,萧隆被脚下的地毯绊了个四脚朝天。
“你刚刚说了什么……葛力姆乔……”众人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镇静。
“小水母教我的,她说要‘彬彬有礼’。”他一点自觉都没有,“怎么,不对么?”
“不不不,你做的很对很对……”众人在反复循环的“很对”声中恢复了原样。
蓝大弯腰捡起了棋子,继续和浦原桑对弈;
乌拉子用胶带粘好了破了的纸张,继续抄着笔记;
草莓君扔掉了手里的断筷,去厨房取了一双新的;
石田皱着眉用纸擦拭着手指上的细小血洞;
萧隆拍拍身上的灰,将地毯铺的平平的。
分割线 =
“开饭了~”我们几个喜形于色,端上了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喔,真快。”
我一把握紧了狐狸的手腕:
“银子,你只准吃乱菊做的‘好吃’的饭菜。”然后将那一盆“水果沙拉”推到了他面前。
“银,快吃吧,你不是说好吃么~”乱菊蹭了蹭狐狸。
“啊、啊、好……”我觉得狐狸那一刻的表情,就像是英勇就义的烈士看着大铡刀时一样沉痛。当然,他的眼里一闪一闪冲我放出怨毒的光。
“乌尔奇奥拉,尝尝我专门给你做的胡椒冰激凌拌米饭吧~”织姬将一小盒诡异到了极点的东西推到了乌拉子面前。
“呃、好……”乌拉子在“慷慨赴死”的前一秒,抬头看了一眼一直以来和他同甘共苦共患难的好同志——银。
银默默地回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嚎、嚎此。”乌拉子用完全麻掉的舌头颤抖着表达了自己的“赞赏”。
“是么?”织姬高兴地拍着手,“那下次给你做蛋黄酱拌辣椒面条~”
扑通一声,乌拉子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唔!有创意!银,那我也做给你吃吧~”乱菊一脸期待。
扑通一声,狐狸也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被热腾腾的哈气模糊了的玻璃外,降下了薄薄的雪花。
冬天到了啊,我们搬来现世,快要两个月了吧……
☆、【番外】野兽的刀和怀念的媒介
妮露坐在第五行宫的床上,看着那满床的枕头,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诺伊特拉的床上并没有太多的被褥,他觉得那些东西很无聊。他宁可枕着一堆能铺满他半个床的枕头睡,也绝对不要把床铺软。
这种怪异的行为一直让诺伊特拉的从属官戴斯乐惊诧不已。他总是对那垒起来半个人高的枕头束手无策。因为他的主人几次三番叮嘱他,恶劣地叫他“死都不准碰那些枕头!”再后来,诺伊特拉直接把命令改成了:“死都不准靠近我的床!”
某一次,在戴斯乐趁着诺伊特拉熟睡时,偷偷摸摸靠近了仔细观察那些枕头后,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主人要那么执着到无聊。
一个枕头的左下角,用绿色的灵压纹上了一个名字:
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
而他的主人,诺伊特拉正抱着这些枕头睡的安稳,他的嘴唇轻轻张合:
“妮露……”
“你个不爽的女人……”
戴斯乐知道,那时候正是闹得沸沸扬扬的“第三十刃枕头丢失案件”渐渐平息的时候。
但戴斯乐一直都弄不清楚,他那自尊心极强的主人,为什么要不嫌麻烦地跑去第三行宫,做贼一样,只是为了去偷枕头。
就像此时的妮露一样,她也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次,诺伊特拉差点把手中的巨镰朝她熟睡的笑靥扔下来。
她只知道,终于抓住偷枕头的贼了。只可惜,不能当面质问他。
她也一样不喜欢诺伊特拉,一直一直都讨厌这头野兽。
虚夜宫刚刚建立之时,蓝染大人命令她和诺伊特拉去虚圈寻找瓦史托德级别的大虚。然而,在虚圈荒凉的月色的衬托下,诺伊特拉却把他们所遇到的小虚全部杀了个干净。
她阻止他,她实在不懂,既然能有幸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