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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感觉到大石的紧张,小月了解似的拍了拍他的背,“放心吧,既然手塚决定了上场,就让他放开来打吧。”
“可是,可是他的手臂。。。。。。”不敢想象般,大石猛地摇了摇头,“我怕他的手臂会撑不住。原本是已经完全康复了的,可是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臂又受伤了,还裹着厚厚的纱布,好几天都没来训练。”
“。。。。。。”这次小月沉默了,她知道手塚的手伤完全是由她引起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道,“他的伤应该没事了吧?”
“希望如此。如果还没痊愈就勉强比赛,而且对手还是迹部景吾这样的高手,那么旧伤就会增加他手臂的负荷,这样一来他的手臂就会。。。。。。”大石不忍心再说下去,他身边的乾开口道:
“他的手臂,就会青淤红肿,直至再也太不起来。。。。。。”
看着场中手塚的动作愈发勉强,迹部愈发咄咄逼人,小月内疚地心酸起来。可是他还是坚持下来,到了抢七。他的手臂红肿不堪,当乾给他上药的时候,小月清楚地看见护腕下那点点淤青,红肿的地方也泛着血丝。
那都是自己害他的!顷刻间,泪水盈满了小月的双眸,泪珠一颗一颗的流下脸庞。。。。。。
“小月!”身边的桃城见小月哭了,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脚乱地安抚道,“小月,你怎么了?你。。。。。。不要哭了。”
“小月。。。。。。”连一向沉默不语的海棠都有些心慌意乱,“你,你到底怎么了?”
“小月。。。。。。”
小月低着头,双手紧握着栏杆,指节都显得苍白。泪水流落下来,打在金属的栏杆上清脆作响。她知道此刻他的手臂肯定是痛得锥心,可是为了青学的冠军宝座,他必须坚持到最后,而自己非但不能帮他什么,反而加重了他受到的伤害!
“手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她早已泣不成声。。。。。。
小月抬起头望向看台的下方,正巧遇上手塚担忧的目光。手塚一边由着乾为他消红止痛,一边凝视着小月。他仿佛想要传达些什么,可是小月不懂,只是那自责的哭泣声已变得越来越小。
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互相凝望的两人,心里充满了疑问。只得把小月团团围住,安慰劝止,引来周遭的阵阵唏嘘。
小杏听到动静赶来的时候小月正呜咽抽泣着,一边注视着场中的手塚,一边不住地说,“手塚,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小月,你没事吧?”看着小月迷蒙的双眸,杏心疼地抱紧了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小月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无缘无故地哭泣,一定是有什么令她难过的事。
“杏,都是因为我,手塚的伤才会加重的!”小月把头靠在杏的肩上,一句一抽咽地说道,“那次我和你练完球回家的时候。。。。。。”
自以为对这个世界了如指掌的小月,千想万想也没料到是自己连累了手塚,令他手臂的伤加重,以至于比赛输给了迹部。。。。。。
吐露了所有的事,小月终于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当手塚被台上来的时候,小月退却了,她觉得没脸去见他,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而手塚却被搀扶着走了过来,虚弱地用右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不关你的事,不要自责了。”
“手塚。。。。。。”
双喜临门
此时此刻,小月知道任何语言都无法弥补已经造成的伤害,而站在她面前的人又是一副仿佛不曾被打倒的强者姿态。手塚的双眸里透着的,是满满的不甘与情愿。
小月揉揉模糊的双眼,不知是让自己安心还是给大家定心,她坚信脑海中的记忆:“你一定会好的!”
手塚无多言语,用同样坚定的眼神注视着小月,给予她信任。只是那眼中曾经充斥的光彩已逐渐暗淡,干瘪的唇也叙述着主人的极限。
在众人的簇拥下,手塚在看台上坐定,同时也将最后的希望寄予那位年轻的战士: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放心吧手塚,龙马一定会赢的。”小月说得如此平静,好像结果是雷打不动的,连手塚都为之一震,不禁转头看向身旁的某月。
小月莞尔一笑,将左手的掌心覆在手塚的右手上,流转着温暖与力量:“相信我,”她望了望场中蓄势待发的龙马,双唇微启,“更要相信他。”
如电影重映般,龙马赢了,青学胜了,冰帝低头了。。。。。。骄傲的女王重临小月身边的时候天地间仿佛只剩灰色,他幽幽吐下一句话便落寞地转身离去:
“你赢了。”
这种语气是小月从没有在迹部面前听到过的,他竟然有如此深的挫败感,心咯噔了一下,她有些后悔跟迹部打这个赌了。不过与手塚的伤相比,他的成功信念也许在回家跳过泳池、沉入水面反省后就会恢复的吧。
“小月?!你怎么在这!?”比赛结束后,小月正要陪手塚去就诊,刚出场区的大门就遇上了来看这场比赛的赤也、莲二,还有。。。。。。真田。
“小月,你不是得了重感冒在家休息吗?怎么会。。。。。。?”看着与手塚并肩站立的某月,小海带疑惑万分,“难道你。。。。。。?”说谎二字他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身后飘来阵阵寒气。
小月被迎面而来的三个人搞得尴尬万分,谎言被拆穿后只剩无地自容。但她却觉得真田生气的并不是自己说谎,而是。。。。。。
“你哭过了?”僵持了半晌,真田却突然开口,问了个上不达边下不着地的问题。
“呃?”小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当场愣住。
“你眼睛那么肿,是不是哭过了?!”这次他并没有望着小月,而是注视着她身旁的手塚,提高了声音问道。
感觉到真田对手塚的敌意,小月立即迈步挡在手塚的前面,“没,没有,是我昨晚感冒太严重,没睡好。。。。。。”
“是吗?”其实小月自己并不知道,她只要一撒谎,眼睛就会眨个不停。。。。。。
“嗯嗯。就是这样!”此刻的她只想尽快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完全没考虑过用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的后果。
。。。。。。
“手塚,我们还是赶快去医院吧。”身后不远处的大石出面打断道,“治疗手臂要紧。”这种局面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想到两个男人的战场竟是如此的——寒冷。。。。。。
“呃,对,对!”小月连声附和,“治疗手臂要紧!”她转过身挽着手塚的右臂,心虚地说道,“我要去陪手塚看医生,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说完就拉着手塚快步走开,她不敢直视真田,她害怕他冷峻的目光,畏惧他看出自己的心慌,恐惧他毫不留情地追根问底。
“小月!你。。。。。。”连最白目的小海带都清楚逃避不是个好的方法,而傻傻的某月却偏为了一时的混乱而折磨了别人也折磨了自己。
“走吧。”当小月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莲二对真田唤道,“回去再说吧,我相信小月会给我们一个答复的。”
真田虽然站得笔直,高挑的身影却被光线拉的很长,朦胧中竟然透着一丝孤单。莲二都不知道该怎样呼唤这样的真田,只能陪着他,等他醒来。
而被偷了心的他能真正的清醒吗?纵使压低帽檐潇洒离去,心里的疑问也只有那个她才可以解答吧。。。。。。
“怎么样?是冰帝赢了吧?”刚回立海,仁王没等他们开口就问道。
“。。。。。。”望着沉默了一路的两位学长,赤也摇了摇头,“不,是青学赢了。”
“什么?!青学?”文太仿佛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玩笑,“怎么会是青学?!难道是因为那个一年级正选?他真的很厉害吗?”即使他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依然撼动不了静默的那两人。
察觉到真田和莲二的反常,比吕士朝文太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指了指正向里屋走去的两人。
“莲二?真田?”叫唤了几声后莲二停下了脚步,而真田就像没听见一样,径直走入正选训练场。
“他们怎么了?”疑惑中的众人纷纷向莲二走去,赤也摆摆手,表示无可奈何,“只有小月知道。”
“小月?!”
惊呼声中,莲二猛然醒悟,“是啊,只有小月知道。”
真田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月挂树梢,本以为大家都休息了,可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