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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飞的手指冰冷,摸上我的胸膛的时候给了强烈的刺激。他却只不过是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我,仿佛要记清楚我是谁。
“我是谁?”我轻声地问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我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只要唐飞喊出我的名字,我可以……可以终止这场无望的闹剧。但是同一方面,我矛盾着,一生只有的一次爱恋,就在没有发生的所有之前止住?会不会对自己太残忍?
室内只有一盏台灯亮着,灯光昏暗,但是月光透进来,房间里面的一切在月光的照耀下面无所遁形。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月光,也是可以这么亮的。”我轻叹,不知觉地搂紧了唐飞,他也是半裸的胸膛,里面有一颗跳动的心。
“真想挖出来,这样,什么都是我的了。”我撤出一个微笑,在唐飞的背后,把他按向我的身边,却意外地感到,一股不同的力量也把我拽向他的身边。
“不用担心小可,没有任何的人——男人女人——唐飞,我是谁?你知道么?”
“你是——爱人。”唐飞说道,眼神依旧迷离,没有透露出丝毫的情绪,却一个转身,将我死死地压在身下。
“爱人么?”台灯已经被我关掉,在黑暗中,我嗤嗤地笑,“好吧,一夜的爱人,我就做你一夜的爱人吧!”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忽略了一双黑宝石一般闪着耀眼光泽的眼睛,唐飞,假如只有一夜的缘分,那就让我成为你第一个男人……这样,我就满足了。
初夜微疼,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彻心扉。Paul说他第一次和自己的恋人——就是那个后来甩掉他的男人——做的时候,简直就要死掉了。
“你不能知道那是怎样的疼懂,硬生生地就要把你撕裂成两半。”那个时候Paul说的时候眼角带着恨意。“后来我算是明白了,那个混蛋感情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当然我的死活,他不介意,何况是小小的疼痛的。”
Paul的话历历在目,甚至当时他的眼神,恶狠狠地仿佛他的负心人就在眼前的眼神也历历在目。
我是做好疼得死去活来的准备的,在黑暗中默默地等待。唐飞却很奇怪,醉酒的唐飞仿佛和平时的唐飞截然不同。
人家醉酒是一派的胡言乱语粗暴不堪,唐飞醉酒却是一反常态的温柔,抱我的时候轻手轻脚,仿佛在抱一块易碎的珍珠……莫不是真的把我当成爱人了?
黑暗中自己幻想着,却也笑出了声音,不知道是一副怎样的傻样,只觉得下身一紧,已经被唐飞攻陷。
微疼,但不至于痛彻心扉的程度,唐飞搂着我咬着我的耳朵说了什么,记不得了,想必也是什么酒后胡话,我只是默默地静静地等着疼痛的流逝。
强劲的掠夺中,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地老天荒。我宁愿沉醉在美梦中不醒来,但是我知道不行。不然以后,连做梦的权利也没有。
第二天的酸痛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料到会疼痛到这样的地步。唐飞依旧谁着,睡得很香,一夜的好眠,我猜测之前的时候为了救玲玲想必是通宵的,昨天……连不禁微红……和我胡闹了半夜,估摸着是累了。
赶紧处理掉现场的证据,还要感谢在重案组的这么多年,让我可以做的滴水不漏,我的衣服,唐飞的衣服都放在洗衣机里面清洗,床单却是大问题,除此之外就万事OK。
床单怎么办?
原想干脆把唐飞搬到Paul的房间里面,或者换床单什么的之后就真的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来。但是没有想到做一次的后遗症这么严重,自己刚刚就是送洗了几件衣服就直不起身了,唐飞虽然瘦,但也不是什么纤细的人物。
况且就是在纤细的人物,我现在也没有这个能力。在心中苦笑的加了一句。
仔细检查才发现,似乎大多的痕迹都残留在被子的上面,我们昨天……的时候,是用被子垫在下面,现在的床单上面只有少量的血迹,不仔细看,似乎也可以瞒得过去。
被子被踢在一边,很轻松地就可以拿走。我思量了一下,走到Paul的房间里面拿了他的被子放在唐飞的旁边,至于这个证据——藏在了Paul衣橱的最下方,等唐飞走了再处理掉。
做完这一切,才觉得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半敞的房门里面,唐飞却睡得浑然不知。
谁叫我喜欢你?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在沙发上到头就睡。
再次醒来,却已经是中午,日上三竿。唐飞像一个巨人一样站在我的面前,遮住了很多的阳光,我迷糊着眼睛看到他不善的表情,顿时一个激灵吓醒了不少。
“你醒了啊?”我忙不迭地坐起身,确实一个咧嘴,好疼,睡一觉似乎更疼了,表面却依旧要维持宠辱不惊的镇定。
唐飞身上套着一件我的T恤,我们个头差不多,穿在他的身上倒也不奇怪。
很奇怪,唐飞确实依旧看着我,没有言语。
“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环顾四周,料想Paul并没有回来,我做的工作想来没有被揭破。
“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妖居么?”唐飞说道,转开眼睛看是打量我和Paul合住的这间房子。
“哦,你醉了,我把你搬回来的。你还挺重的。”我笑道,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看样子什么都没有发现。
“什么?”唐飞看着我,似乎与有所指,“然后呢?”
“然后就睡觉啊。”我不知道原来我装傻的时候是真的这么傻,总之我觉得今天的唐飞不对……但是,什么地方不对,我抓不到。
“我可是在沙发上讲究了一个晚上的,你应该谢谢我,改天和我和咖啡吧。”我笑道,“你还不回去,舅妈该担心了,Paul也该回来了,我们当初约定租房的时候谁都不能带人回来……虽然你是我的表弟,但是我也不能尽失约……”我忙不迭地赶他走,生怕再多说什么就露馅了。
直到送走唐飞,心海噗噗直跳,但是那种不翔的预感确实更加的强烈。
莫名的甩甩头,不知如何是好。
之前
“你是白痴么?”Paul听说之后气得都要疯掉了,“缠着他啊,说是他硬上你的,然后让他负责到底,女人的那些计量,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没吃过猪肉也得看过猪跑吧!”
“不一样。”我淡淡那的回答,“况且是,我也有不好的地方。”
“你不好的地方就是没有拒绝他,让他很容易就吃掉你了吧!”Paul一脸无奈,“还有这个。”指指我塞在他的衣橱里面的被子,“血淋淋的证据就这么毁了,你真的是白痴啊!”Paul一脸的惋惜。
按照Paul的说法,所谓的爱情,可以发生在任何的性别之间。世界上的人,在本质上一出生都有同性恋倾向,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担心自己的另一半会不接受自己的性别。
这个男人,确实也是极其没有操守关的,按照他的话来讲,只要看的顺眼就可以上床,只要能上床就说明在性趣上合拍,既然在性趣上合拍,就有可能相爱。
“何必框死自己的路,不若给自己也给别人多一点的机会。”Paul曾经这么对我说道。
但是情况不一样,就算唐飞没有排斥我又怎么样?我不能容忍一切消极的结果,所以说我是懦夫,所以说我注定得不到幸福。
按着头,脑子一丝丝的抽疼。
“我会处理掉的。”我气若游丝,感到一阵的心烦,今天是翘班了,虽然在昨天陷入沉睡之前打过电话给同僚帮忙换班,但是全勤奖终究是要泡汤的。
“算了,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他在你旁边,你定是没有一丝的安稳的吧!”Paul眼带嘲笑,没好气地说道。
我应力一声,到头而睡,一切就当作一场美梦,一切就当作……没有发生。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正好7点整,要说神清气爽地去上班是肯定不可能的。但终究是二十来岁三十岁不到的身体,要说疼痛已经没有多少,不适感略微,但是我还是能容忍的。
平日的上班只不过是坐着接线,现在才发现,坐也是一种深刻的考验。
中午的时候却意外看到唐飞来交报告,说是有新的案子需要跟进,交流申请要几只电话的信息。
“怎么,这么拼命?”我笑道,一场事件,一次的醉酒,和唐飞的隔阂仿佛瞬间消失,我仿佛又找回了那种可以和他谈笑风生的力气。
“没什么,反正也没有受伤。”唐飞轻声说到,语气自然,真的对昨天……哦不,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一丝的印象也没有。
也好,我不就在追求这样的效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