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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略略说了陈家的情况,她听着他条理清晰的分析,心想,专业人士的观点同八卦之间的差距不是一般大。他一眼就看穿凶手是故弄玄虚,她也是这么以为的,这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暗自得意一笑,“这厉鬼对陈家人真体贴,到现在为止,除了陈元乐不禁吓,其他人可谓毫发无伤,陈民夫妇在开封府大牢里更是安全无虞!虽然死了个儿媳妇,可那只能算是半个陈家人,丁姑娘就更别提了,纯粹是无辜受牵连!”
经她这么一说,他发现凶手还真没动陈家人分毫,这些时日陈宅发生得那些事看着吓人,实则无实质性的伤害。
“不过,也可能是凶手对陈家人恨之入骨,觉得一刀杀了实在太便宜他们了!一定要慢慢折磨致死才能解心头之恨。”说着,她拿起盘中最后一块糕点,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些人喜欢把最喜欢的点心留在最后吃——报仇嘛,最恨的留到最后解决才有乐趣。就是要他亲眼看着亲人一个接一个被慢慢折磨致死,从情感上狠狠虐!最后再了结他,这才大快人心,也不枉费凶手多年的隐忍蛰伏。”
说罢,一口吃掉手中的糕点:“嗯!好吃!最喜欢的果然要留到最后吃才好!”
展昭扫一眼空荡荡的盘子,道:“你觉得谁会是最后一个?”
苏琳灿烂一笑:“陈民!”
“为何?”
“女鬼通常都是向负心汉索命。他对自己的从前只字不提,其中必然有隐情,除了他还能有谁?”
展昭怔怔地望着她,经她这么一说,他豁然开朗!他虽想到陈民有不愿被人知晓过往,却从未从这个角度想过。陈民在故里时可是婚配过?此案的突破口就在他身上!
虽然案子的突破口在陈民身上,可陈明始终不肯透露分毫。老实人有时候就是一根筋,认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展昭头痛至极,无论他如何劝说诱导,就是不松口!耗到亥时,只能作罢。就在这时,有衙役匆忙来报——陈元乐被劫走了!展昭瞧一眼脸色惨白的陈民,提着巨阙随衙役赶往陈家。
埋伏在陈家的几名衙役均被凶手所伤,好在伤势不重。展昭心急如焚,扶起一名受伤的衙役,急切道:“凶手往哪个方向去了?”陈元乐这回恐怕凶多吉少,他安排在暗处的衙役武功皆不错,竟然全被凶手所伤!可见凶手身手了得,若非如此,想来去自如,装神弄鬼也不易。
衙役捂着心口,痛苦地咳了两声:“咳咳……往,往南面去了……咳咳……”展昭扶他靠墙坐好,提气施了轻功疾速朝南面追去。南面有一片树林,确是藏身的绝佳之处。到了树林入口处,展昭屏气侧耳仔细聆听,除了虫鸣之外未闻呼救声,心不由下沉。
握紧巨阙提步进入树林,繁茂的枝叶遮住月光,昏暗不堪。一路行一路寻,皆未发现陈元乐的踪影。忽然,一阵晚风拂过,吹得树叶摇摆不定沙沙作响,点点月光也随着叶子的摇晃细碎地洒下。就着月光,展昭蓦地瞪大眼——陈元乐!
第71章 展大人再耍流氓
陈元乐四肢大张地被固定在树干上;四肢;双肩;甚至连头上也钉了一根钉子!自眉间贯穿,牢牢扣在树干之上。双眼圆瞪;惊恐的眼神定格在临死前那一刻。展昭警惕地环顾四下;不见凶手踪迹;而在树下发现了一行血字。苍白的月光之下,那血字显得狰狞可怖——七月;鬼门开!
小心绕过血字,到树下仔细查看尸体。尸体的衣衫完全被血染透;此刻还在断断续续地滴血。展昭用巨阙撩开衣襟,眼前所见令他变了脸色——陈元乐胸膛自腹部被剖开,流出的肠子内脏被里衣兜住,心脏则被挖了去。
这真的是厉鬼索命!手段竟然如此残忍!这番景象让他想起被钉在门板上的黑猫,同样是四肢被钉住,同样是开膛破肚!此时,张龙赵虎带着人寻了来。火把将疏离照亮,众人皆备眼前血腥的场面骇住,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厉鬼索命!展昭自尸体旁退开,沉声道:“四处搜查看看可有凶手留下的痕迹。”
一声令下,众人散开分头行事。将余下的事交给张龙赵虎处理,自己则既可回开封府再审陈民,他就不信他能见儿子送命而无动于衷。他若执意不说,那他们一家恐怕真的活不过七月!
丁月华如今谁看着与普通人无异,其实内里虚亏过盛,不细心调养个三五载是绝对恢复不了的。这所谓的的恢复也只是相对而言,即便养个三五载,也仍旧体弱。养病的日子无聊的紧,如今多在宅中修养,甚少出门。至多是到开封府寻公孙先生诊脉时同贾如玉小聚,聊上小半日。
听闻公孙先生说她调养的成效颇佳,心中不免欣慰。哥哥们为她寻来各种名贵药材,总算没有白费心思。再有便是因解开了心中的郁结,天地开阔了起来,心绪平和,恬适满足,身子自然也跟着好了起来。只是往后不能再习武,这令她多有遗憾,忍不住再次问道:“先生,我以后真的再也不能习武了?”
公孙先生捻须微笑:“姑娘能躲过碧落九天的劫难已属万幸,何必纠结于不能习武?时间女子大多不习武,也过得怡然自得,姑娘且看开些吧。”
丁月华苦笑着叹气,她自幼习武,如今被告知往后万万不可再动武,这叫她如何不惋惜?每回擦拭湛卢剑,她都万般不舍,往后,它也只能是摆设了吧?公孙先生见她眉间萦绕愁绪,心有不忍:“丁姑娘,你的身子亏损得厉害,经脉骨骼被毒药侵害,又遭解药反噬。你若强行动武,只会更加伤身,得不偿失。切记,万万不可在动武!”话虽如此,可习武之人的诸多反应都出于本能,但愿她能将他的话铭记于心,时刻提醒自己。
丁月华黯然点头,公孙晓云停下手边抓药的活,抬头道:“姑娘莫要丧气,过两年,待你嫁了人,相夫教子,也无甚心思武枪弄棍了。你说可是?”贾如玉笑嘻嘻地连声附和,丁月华被他们说得羞红了脸。屋里一片欢笑声,冲淡了她的失落。
离了公孙先生那,贾如玉直道她成日闷在家中不成,要陪她四处逛逛解闷。丁月华在家中确实呆着无聊,今日恰逢贾如玉得空,便欣然应允。不料,出开封府没几步便遇见了苏琳。苏琳听闻陈元乐惨死,开封府安排的守卫均被凶手所伤,想必凶手武功不弱,心中不免担忧。展昭应付的来吗?虽说他武艺高强,可她始终不能放心。焦心了一夜,终于还是忍不住往开封府来了。
这便于丁月华狭路相逢了。苏琳瞄见她手中提着两包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阴魂不散!总能找到借口往开封府凑。丁月华见她面色不善,心知自己之前的行为令他反感,犹豫了一下,道:“苏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苏琳嗤笑:“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要遮遮掩掩的?”
贾如玉见苏琳态度傲慢,想驳两句,却被丁月华死死拦住。心有不甘地瞪一眼苏琳,又恨铁不成钢地转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苏琳给丁月华的印象一直都是张扬强势,得理不饶人的。她的态度并不让她意外,自己有错在先,也只能放□段赔不是,至于她接不接受,她倒不甚在意,问心无愧便好。“苏姑娘,我前一阵子病中说了写胡话,实在对不住,你莫要往心里去。”
“丁姑娘好手段,这似乎以退为进?”苏琳冷哼一声,前些日记还对展昭信心念念,才几日功夫就转性了?“可惜这一套对我没用,也就展昭信你!”
丁月华死死要住嘴唇,苏姑娘在展大哥面前还会给她留几分情面,背着他则丝毫不留情面。苏琳最见不得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屑道:“你展大哥不在,装可怜给谁看?省省吧!”贾如玉忍无可忍,喝道:“苏琳!你别太过分!”她就说苏琳惯会做戏,在展大哥面前装大度,私底下全然不是那样!小心眼,爱记仇,又极尽所能毒舌。
“我过分?你怎么不问问丁姑娘存了什么心思?”对贾如玉,苏琳也是不喜的。小丫头没大没小!若不是看在展昭的面上,她才不会一再忍让。看这丁月华委屈隐忍的表情,冷声道:“眼下盛传厉鬼索命,丁姑娘还是好生在家养病,莫要乱跑,省的又被无辜牵连,拖累他人。”
丁月华终究是无法忍受这样的嘲讽,顾不上贾如玉,快步离去。苏琳轻蔑一笑,无事贾如玉不满的眼神,径直寻展昭去。展昭在大牢审问陈民,苏琳在外头侯了小半个时辰,将近正午时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