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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陵还在他手上──
正是这个想法让寇仲支持到此时此刻。他妥协了,一副要宰要剐、悉随尊便的模样。只要子陵没事,姓李的要怎麽样就怎麽样好了……
寇仲深深吸住一口气,奋力稳住腰身。他已经放弃了说话,任由李世民把他看个通透。下身那激越渐渐变得麻木起来,唯李世民的声音如幻听般在他耳边响起:「乖……我都说你要是肯听话就不会那麽难受了。」
腰被用力一托,双腿随即展开至更广的幅度。李世民那温热的手在他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扫抚,每次像是要触碰到那如箭在弦的地方了,又偏偏倒回头。寇仲紧咬著下唇,那团在他双腿之间正烧得旺盛的欲火快要把他击溃了,舌头开始嚐到腥味,这叫人作呕的味道稍微叫他醒了醒,然而李世民又马上把持起他的欲望,铃口被轻碰一下,寇仲旋即感到全身彷佛酥软得要垮下来了……
「寇仲……你看……这样就硬起来了啊………」李世民像是找到乐子那般在寇仲那昂然的男根上轻弹了一下,惹得寇仲差点要翻天覆地的抽搐一顿。那悬在空中的腰身颤得好厉害,一行触目的鲜血缓缓从唇角蜿蜒而下。李世民见状,便故作关怀地说:「叫出来吧……我知你忍得很辛苦了……」
寇仲皱著眉,奋力把那种甜腻的呻吟声硬生生吞下去。他怎麽能叫?那种声音……连自己听了也觉得灸人………
「你真是倔强得就算要憋死自己也不肯叫吗?」李世民略为失望地叹了口气。寇仲心里算是轻了一大截,才刚想放下心来,却听见李世民冷冷的笑了。
「……我……总有办法让你叫………」
朔月独殇(10)
下一刻,寇仲猛地放开了唇,狠狠的引吭痛呼出来──
「啊─────!!!!」
那是什麽来的!!!!
──他、他放了什麽进去……
身子一个翻腾,寇仲整个人反射性地缩开。下身传来一阵冰冷又一阵温热,他这才看见李世民把他自己配戴著玉环的手指伸了进去……硬生生的再度撬开了他那紧合的穴口……
「李世民!别……」
「什麽?凭你那种蚀骨的声音是想我停下吗……」
话音未落,寇仲又是全身一下猛抽。李世民把手指插得更深了,那坚硬的外物不停在他体内骚刮、打转,不同於上次的锁链。上次只是单纯的把他撑开,这次……差点要把他掘开了……
寇仲不敢妄动,唯恐小小的挪动会牵动到下身。腰身依然悬在空中,并因应李世民的动作越抬越高。
「别乱动,我现在要把上次遗下的血块给你清洗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毫无顾忌地掏挖,寇仲还哪里承受得了曲指的动作?就更别说是要掏挖了。眼见李世民把一些黏液似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挖出来,部份似是上次遗下的,但当内壁受到刺激时浆糊状的东西又开始分泌,像淫液般满溢出来。掏挖的动作越加频繁,他便不禁紧张得全身绷紧。这紧缩只造成李世民抽插得更激烈,寇仲紧皱眉头,差点没痛得要呼叫出来。
「你咬得这麽紧叫我怎帮你洗?」李世民轻轻拍了拍他的腰腹,哂笑道:「真是的,你这小贱货真是荡得要命……」
「李世民!你这……」寇仲话未说完,倏忽像痉挛一般弓起了身子,随即便整个人软软地倒下来……那个地方……现在李小子碰到的那个地方………
「是这里了吧?」李世民尝试再戳那地方一下,寇仲又不由得地溢出了一丝呻吟……
「不……不要碰那………」
他从不知道他体内有那麽一个敏感的地方,才被轻轻一触,就酥得叫他全身崩塌……他真不能想像现在自己是什麽模样了,两腿之间那东西变得更加激动充盈,眨眼之间,彷佛就要并发出来……
「是这里吧……这里………」李世民以询问的语气说道,一边探索著寇仲那敏感点。寇仲倏地一下绷紧,亢奋的叫声更趋撩人。这时掏挖的动作开始放缓,李世民猛然抽出手指,却把那玉环留在寇仲体内,然後站起走到柴房的另一角。寇仲以为一切就这样完了,他摊软地倒在乾草上,大口大口地呼纳著。那又滑又坚硬的玉环轻轻记在他的敏感点上,他完全不敢动,只怕稍稍一动它便会牵动自己的情欲,并滑至更深的地方去……
──果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将来他若是能离开,也不知该怎样面对自己了。那一向强悍的少帅是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的?甚至,连一个触碰也叫他喊个不知所谓。
唉……
还想那麽多干什麽?
他哪里还有离开的一天。
寇仲认命似的深深呼了口气,正要堕入昏睡之际,李世民便携著他刚带进来的「重物」重新来到他身旁。
那居然是一酲酒。
寇仲不禁嗤笑一声:「嘿……你不是打算要与我对饮吗?」
「就是知你嗜酒,所以现在……」他邪邪一笑:「……我就用这酲酒把你的身体冲洗乾净……」
寒意随即窜遍全身。
寇仲不可置信地瞪眼望著李世民,只见他一脸笑里藏刀的把自己整个人翻了过来,让自己背著他躺著。
……他不是……想把这酲酒……灌、灌──
他猛地摇著头,像在恳求李世民千万不要这麽做。李世民岂会顺他?手底开始曲起他的腿、让他下身抬高,语气却像哄小孩般温柔:「不洗乾净我怎麽临幸你这个脏兮兮的小家伙……?」
「我不要你碰我!!!」
「现在已经不到你选择了,我亲爱的少帅。」
寇仲眼见已无逃离的馀地,紧张得身体一缩,玉环便滑至更里的地方。那不可碰的地方被触及了,他旋即不受控地轻呼了一声。李世民本想用那玉环撑开寇仲的後庭,现在只好把玉环掏出,用食指和中指硬生生的把那紧闭的穴口扳开──
寇仲还来不及呼痛,一个激灵,冷刺刺的烈酒便自後穴而入,这冷冽迅即转化成灼热,像针又像刺般蚀著他的内壁。体内产生了一把不能盖熄的火,直捣五脏六腑,烧他一个死去活来。李世民的掏挖如同火上加油,叫他更是不能自己。本能性地动起腰肢,烈酒便脱离轨道泼在他身上,使他下身湿了一大片。那酒沿著昂扬像春水般淫秽地滴落,留下一阵清凉,又马上变为火辣。
「寇仲……你该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不会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的……」
李世民乾脆整酲酒泼过去,寇仲的身子随即像发热般又烫又红,并微微发抖。李世民可忍不下去了,他解下腰带,蓄世待发的欲望就抵在他溢著淫液与酒香的穴口,然後……
「啊─────!!!!」
寇仲但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这再不同於什麽锁链玉环诸如此类的东西……
──是确确实实的阳具……
那灼热的欲望如剑如刀般砍破了寇仲的一切。有一两秒他只睁著眼,脑内一片空白。痛感像猛蛇般吞噬了他,当中的耻辱,实在无可言喻。
李世民扶著他的腰,开始激烈地摆动起来。这痛楚叫他反回他的现实,四周的景物重新聚拢。寇仲忍著痛,愤然怒骂:「畜生!!你变态的……!」
「没错,我是!」李世民的声音不比寇仲的温和,他一记无情的就抽插下去,叫寇仲不由自主地痛呼起来。
「我要是变态……那你又是什麽?」他一把扯住寇仲的昂扬,将它抵在寇仲身下的乾草上猛地磨蹭。粗糙的乾草磨擦著寇仲最脆弱的地方,那家伙又再变得激昂,充斥在内的白液一个不慎便想泄出,却为李世民阻止著。李世民不屑地冷笑一声说:「被一个男人干还乐成这样子……你比之我,又算得上什麽?」
「我没有……我没有……!!」
「说谎!!!」
李世民不要听他说话了,乾脆用力一送,插进最深的地方。他用身体将寇仲紧紧压在乾草上,让乾草与寇仲那话儿激烈地互相磨擦。密集的乾草像天罗地网般捕捉著他,叫他欲逃不得;身後那不可触碰的地方被李世民手到拿来地掌握住,烈酒让他本是乾涸的後庭变得十分湿滑,一经抽插留在里头的酒便被挤出,然後沿著大腿汨汨流出。前後两个种截然不同的冲击相辅相成地为他带来奇异的快感,寇仲只觉眼前一黑,他引颈一呼,在一记猛烈抽送後体内什麽都倏忽化为乌有了。
……他得到了无上的欢愉。
李世民抱著他一同跌落在乾草上。那乾草不只渗著酒,还带有寇仲的精液及汗水。寇仲喘嘘嘘地倒在李世民怀中,他对他纵是已经厌恶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却已经无力再从他怀中挣脱开来。他只好任由李世民在他颈背上落下细吻与咬痕,不加阻止。
一切就是静谧得那麽空虚飘渺。
就在这静谧快将把他鲸吞之际,他彷佛听见李世民说了句话。
「